天仙子(郑毅夫移青社·中吕调)

持节来时初有雁。十万人家春已满。龙标名第凤池身,堂阜远。江桥晚。一见湖山看名遍。
障扇欲收歌泪溅。亭下花空罗绮散。樯竿渐向望中疏,旗影转。鼙声断。惆怅不如船尾燕。
张先
  张先(990-1078),字子野,乌程(今浙江湖州吴兴)人。北宋时期著名的词人,曾任安陆县的知县,因此人称“张安陆”。天圣八年进士,官至尚书都官郎中。晚年退居湖杭之间。曾与梅尧臣、欧阳修、苏轼等游。善作慢词,与柳永齐名,造语工巧,曾因三处善用“影”字,世称张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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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李浓阴润,皇枝密叶敷。俊才轻折桂,捷径取纡朱。
断绁三清路,扬鞭五达衢。侧身期破的,缩手待呼卢。
社稷俄如缀,雄豪讵守株。忸怩非壮志,摆脱是良图。
尘土留难住,缨緌弃若无。冥心归大道,回首笑吾徒。
酒律应难忘,诗魔未肯徂。他年如拔宅,为我指清都。

南华翁也为官忙,能用牛刀亦是庄。归去来兮归未得,一山风月委寒堂。

平生竹帛最关心,未免干戈老系身。可共儿曹争染刺,大书衔位诧比邻。

凤辇腾宸驾,骊籞次乾游。坎德疏温液,山隈派暖流。
寒氛空外拥,蒸气沼中浮。林凋帷影散,云敛盖阴收。
霜郊畅玄览,参差落景遒。
闻君彭泽住,结构近陶公。种菊心相似,尝茶味不同。
湖光秋枕上,岳翠夏窗中。八月东林去,吟香菡萏风。
伫立东风,断魂南国。花光媚、春醉琼楼,蟾彩迥、夜游香陌。忆当时、酒恋花迷,役损词客。
别有眼长腰搦。痛怜深惜。鸳会阻、夕雨凄飞,锦书断、暮云凝碧。想别来,好景良时,也应相忆。
吟院静。迟日自行花影。熏透水沈云满鼎。晚妆窥露井。飞絮游丝无定。误了莺莺相等。欲唤海棠教睡醒。奈何春不肯。

使者临关日拥旄,天威只尺壮神皋。指挥乍结车骑阵,战守还凭虎豹韬。

万阁凌霄金作垒,五兵飞雪玉为刀。年来愧博君王宠,幸有边尘识二毛。

南浦家庖亦烟火,何事胸中太潇洒。少提笔力老更坚,不信昏金徒巧瓦。

一官姑混录录中,三生岂是悠悠者。秋镫夜课阿戎读,高筑诗坛洁莲社。

人传绣口仍锦心,我诧琼杯并玉斝。阿戎官学两俱长,金固在镕非跃冶。

转庵忽传分韵作,咳唾珠玑来笔下。挽回巫峡使倒流,快注银河见高泻。

敢陪驿骑策疲驽,绝喜风樯追阵马。爱诗未足老犹贪,染指更尝犹靳舍。

祇惭狗尾聊续貂,安得曲终成奏雅。吟哦未了忽开予,拟约凭高共纾写。

一官奔走倦幽寻,来向江山好处吟。
过眼风光花又落,关情勋业镜频侵。
到头春事都无几,飞盖长郊早趁今。
鸥鸟莫惊车马过,我来搜句亦无心。
宴坐心恒适,幽居兴可嘉。静鸣天鼓漱云芽。吐纳绵绵,随分保生涯。但解安时运,奚忧换物华。三山琼路信非赊。未去权依,积翠与明霞。
离心杳杳思迟迟,深院无人柳自垂。
日暮长廊闻燕语,轻寒微雨麦秋时。
寄榻高寒地,收心懒散翁。
鸡鸣虚室白,鸦起小窗红。
古操尘弦拂,新诗冻研烘。
桃梅芳意觉,不是去年丛。
泗水飞沉周宝鼎,霸城遏住汉铜人。
人心不似无情物,多少英豪入魏秦。

仙种出瑶池,山中罕人见。不期结实多,期识春风面。

罗列文房岁几更,磨穿差足慰平生。铜台瓦与端溪石,助我多年事笔耕。

嗣宗初亦仕,偶爱东平境。
复求步兵尉,在职未尝醒。
当世疾如仇,妙音谁复领。
吾详竹林人,此士诚脱颕。
至今群虱喻,言与丹青炳。
交河冰薄日迟迟,汉将思家感别离。塞北草生思武泣,
陇西云起李陵悲。晓侵雉堞乌先觉,春入关山雁独知。
何处疲兵心最苦,夕阳楼上笛声时。

山错褒斜斗穴争,谷阴风栗雪岩明。马前冻树矜严色,冰下微澌苦喑声。

孟德霸才空论险,子真隐处漫逃名。攀飞未拟愁猿鸟,直上青天倚剑行。

  象犀珠玉怪珍之物,有悦于人之耳目,而不适于用。金石草木丝麻五谷六材,有适于用,而用之则弊,取之则竭。悦于人之耳目而适于用,用之而不弊,取之而不竭;贤不肖之所得,各因其才;仁智之所见,各随其分;才分不同,而求无不获者,惟书乎?

  自孔子圣人,其学必始于观书。当是时,惟周之柱下史老聃为多书。韩宣子适鲁,然后见《易》《象》与《鲁春秋》。季札聘于上国,然后得闻《诗》之风、雅、颂。而楚独有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士之生于是时, 得见《六经》者盖无几,其学可谓难矣。而皆习于礼乐,深于道德,非后世君子所及。自秦汉以来,作者益众,纸与字画日趋于简便。而书益多,士莫不有,然学者益以苟简,何哉?余犹及见老儒先生,自言其少时,欲求《史记》《汉书》而不可得,幸而得之,皆手自书,日夜诵读,惟恐不及。近岁市人转相摹刻诸子百家之书,日传万纸,学者之于书,多且易致,如此其文词学术,当倍蓰于昔人,而后生科举之士,皆束书不观,游谈无根,此又何也?

  余友李公择,少时读书于庐山五老峰下白石庵之僧舍。公择既去,而山中之人思之,指其所居为李氏山房。藏书凡九千余卷。公择既已涉其流,探其源,采剥其华实,而咀嚼其膏味,以为己有,发于文词,见于行事,以闻名于当世矣。而书固自如也,未尝少损。将以遗来者,供其无穷之求,而各足其才分之所当得。是以不藏于家,而藏于其故所居之僧舍,此仁者之心也。

  余既衰且病,无所用于世,惟得数年之闲,尽读其所未见之书。而庐山固所愿游而不得者,盖将老焉。尽发公择之藏,拾其余弃以自补,庶有益乎!而公择求余文以为记,乃为一言,使来者知昔之君子见书之难,而今之学者有书而不读为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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