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鼓三首 其二

钗满高楼灯满城,风花未免态纵横。长途借此销英气,侧调安能犯正声。

绿鬓人嗤愁太早,黄金客怒散无名。吾生万事劳心意,嫁得狂奴孽已成。

龚自珍
  龚自珍(1792年8月22日~1841年9月26日)字璱人,号定盦(一作定庵)。汉族,浙江临安(今杭州)人。晚年居住昆山羽琌山馆,又号羽琌山民。清代思想家、文学家及改良主义的先驱者。27岁中举人,38岁中进士。曾任内阁中书、宗人府主事和礼部主事等官职。主张革除弊政,抵制外国侵略,曾全力支持林则徐禁除鸦片。48岁辞官南归,次年暴卒于江苏丹阳云阳书院。他的诗文主张“更法”、“改图”,揭露清统治者的腐朽,洋溢着爱国热情,被柳亚子誉为“三百年来第一流”。著有《定庵文集》,留存文章300余篇,诗词近800首,今人辑为《龚自珍全集》。著名诗作《己亥杂诗》共315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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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晴也好。春阴也好。著些儿、春雨越好。春雨如丝,绣出花枝红袅。怎禁他、孟婆合皂。
梅花风小。杏花风小。海棠风、蓦地寒峭。岁岁春光,被二十四风吹老。楝花风、尔且慢到。
已扫秋庭月,蹇驴来未来,
一官连我俗,双眼向谁开。
书癖工为崇,诗穷不受催。
是中惟酒可,到手莫停杯。
长洲茂苑朝夕池,映日含风结细漪。坐当伏槛红莲披,
雕轩洞户青蘋吹。轻幌芳烟郁金馥,绮檐花簟桃李枝。
苕苕翡翠但相逐,桂树鸳鸯恒并宿。
太守风流,何人似、金华仙伯。试看取、珠篇玉句,银钩钎画。叶叶柳眉齐抹翠,梢梢花脸争匀白。比池塘、春草梦来诗,尤奇绝。
胸中有,蛾眉月。笔头带,蓬□雪。笑归来万里,不登金阙。鹿瑞堂前冬日暖,螺山江上春波阔。但伤时、一念不能休,添华发。

弹指绝思惟,唤出婵娟三昧。双锁金针谁会,笑拖泥裙带。

乍拈仍放合欢花,一段风流在。击竹声前粉碎,学香严下拜。

麟经断烂炎刘始,幸有兰台聚祕文。
解道何休逊班固,眼前同志只朱云。

相去不在远,百里若异方。相别不在久,一日如岁长。

我昔不愿仕,会知出处妨。因循竟不免,密勿犹自强。

默默抱远志,悠悠视流光。岂知豢鸡鹜,止欲归稻粱。

飞鸟呼其俦,羁马忆故乡。况兹平生怀,奔走非所望。

朝吟在子边,夕梦居子旁。岁暮菽可采,云谁助倾筐。

桑落酒当熟,谁复共称觞。忽忽无一欢,昏昏坐中堂。

拂衣告言归,念彼稚且狂。作此聊自娱,我思不能忘。

风吹树枝雪,片片点人衣。尘浊有清意,半因忙失之。

先把乾坤为鼎器,次抟乌兔药来烹。
既驱二物归黄道,争得金丹不解生。

石子冈前雨萧萧,古木落叶凌风飙。侍中碧血今犹在,荒祠白日鸣鸱枭。

于役来作东鸥客,父老告我东湖樵。东湖樵夫为谁子,负薪来往东湖沚。

朝廷不守金川门,野夫合逝东湖水。樵夫樵夫真丈夫,一死奚足更踟躇。

我向东湖转惆怅,呜呼!独不闻雪庵和尚补锅匠。

只有两旬别,浑如送远心。把持不忍去,直到日西沉。

南陌春风杨柳黄,依然琴鹤傍归航。舞衣久系高堂念,行啸重看故里光。

地入九疑云色异,天回八桂木华香。青霄雨露均沾洒,莫谓炎州是瘴乡。

好山晴更好,霭空翠,拥楼西。正雨沐秋清,晨暾照射,云气初开。山外飞鸦数点,看玉虹、斜绕碧螺堆。几簇人家如画,槿篱野路桥低。柴门鸡犬不惊猜。和气似春台。羡白叟黄童,顿深社鼓,稻满秋畦。误我虚名箕斗,叹镜中、华发早相催。休论无穷世事,满浮浊酒三杯。

水北山人类石洪,故居宛在画图中。纵如雁荡留吟屐,何似鸥波看钓蓬。

出处要知天下重,声名当与古人同。草堂归隐须他日,猿鹤休疑蕙怅空。

橘颗围仙饱紫芝,菊潭酿酒拍金卮。
九秋沆砀酿功日,六辔光华初度时。
试问江湖劳漕輓,何如朝夕密论思。
预知来岁生朝后,更著宫袍拜赤墀。

庭院秋千声寂寂,映阶草色凄迷。东风争奈又将归。

枝头香雨,片片扑人飞。

一晌低回帘下立,却惊日影沉西。落花怊怅鸟空啼。

怪它啼鸟,何故向侬啼。

岐山烟茫茫,渭水从中泻。
自三千年来,凤皇不复下。
羸马厌空郊,冻禽啼永夜。
高馆发长歌,王风慨沦谢。

马色渡河秋,萧萧向德州。江淮今罢运,冯李昔潜谋。

久重平原守,闲看鬲水流。羁愁不成梦,那更听齐讴。

倚槛溪声绕碧岑,开窗云气落衣襟。青山有画渔樵路,古佛无言钟磬音。

谷口烟霞秋似染,寺门松栝昼常阴。名花翠竹俱零落,倚仗空林时一吟。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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