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杂述 其十一

女蜗五色石,用之堪补天。石破天柱折,明月落长安。

龙子发未燥,奇绩凌齐桓。明月照四海,如何坐愁叹。

短歌闷欲绝,敲碎黄金柈。

  魏学洢(约1596——约1625),字子敬,中国明朝末嘉善(今属浙江省嘉兴市)人,明朝末年的著名散文作家。是当地有名的秀才,也是一代明臣魏大中的长子,一生未做过官,好学善文,著有《茅檐集》。被清代人张潮收入《虞初新志》的《核舟记》,是其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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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方回,翠被寒如水。尚想见、扬州桃李。姿秀韵闲何物比。玉管秋风,漫声流美。
燕堂开,双按秦弦呈素指。宝雁参差飞不起。三五彩蟾明夜是。屈曲阑干,断肠千里。
蜀地从来胜,棠梨第一花。
更应无软弱,别自有妍华。
不贵绡为雾,难降绮作霞。
移须归紫府,驻合饵丹砂。
密映弹琴宅,深藏卖酒家。
夜宜红蜡照,春称锦筵遮。
连庙魂栖望,飘江字绕巴。
未饶酥点薄,兼妒雪飞斜。
旧赏三年断,新期万里赊。
长安如种得,谁定牡丹夸。

紫云楼曲倚仙韶,传习皆知岁月遥。竞好洮州新进谱,和谐逸韵入音调。

昨朝门前地寸裂,今朝床下泥尺深。
人生世间一蒲柳,岂堪日炙复雨淋。
起来高歌离骚赋,睡去细和梁父吟。
已矣已矣尚何道,犹有天地知吾心。

飞镜露云头。金波水面浮。水晶宫、今夜中秋。唤取官奴吹玉笛,香雾湿,锦云留。

二客亦风流。螂川泛小舟。问何如、赤壁黄州。坡老有灵应鼓掌,天地寄浮蝣。

晚钟流岩壑,寻声经叠嶂。重游二十年,云山故无恙。

来登四宜堂,聊此息筇杖。老桂渐凋残,吾生岂强壮。

凭轩送远目,百里纳清旷。晴雪漫陂陀,香风透屏障。

花影连湖光,夕阳摇滉漾。俄顷寒烟凝,岚岭换形相。

夜投还元阁,高枕鸟巢上。风雨惊梦魂,松涛入纸帐。

多时放牧出天閒,边事无功马自閒。杨柳千条溪一曲,可怜神骏老空山。

稽首叩微妙,下笔书符若风雨。又复沃之琼丘泉,过口腹肠如火煮。

临行戒以食腥秽,转首蘧然成栩栩。吾闻有梦皆想成,此梦怪奇非想取。

良由夙业种根净,故此通玄受真语。会当役使三足乌,倒景乘风见王母。

惟予堕入世网中,非孔非颜莫知祖。独知抱正禦魑魅,符篆常疑不吾补。

但留真火固脐下,每视丹砂贱于土。饥来得饱即快意,荼荠膻臊等甘苦。

那知好慕长生人,保练形神乃如许。因观侯梦悟昔非,叹恨此身殊椎鲁。

便寻金篦去眼膜,为汝他年看轻举。

十载惊沙积晓装,龙钟短策倦游梁。饥来惯逐长榆月,老去重沾绝塞霜。

登岳何人携谢朓,入门无女问中郎。江波淮浪摧肝日,话比秦川路更长。

晨风改炎节,宵月绘秋图。云随风共驶,波与月相驱。

疏树凝暮霭,倒影入澄湖。流光浮幌荡,空色肃清癯。

乃知秋作气,凄冽出景孤。望望游氛霁,意展神为俱。

当兹众籁寂,聊复得真吾。

湖海归来味道腴,甘心寂寞卧衡庐。玉堂金马无新梦,竹几芸窗有旧书。

方寸净圆秋月似,一身閒逸野鸥如。岁寒老我思三益,正恨离群久索居。

桃李尽飘零,风雨更休怀恶。细把牡丹遮护,怕因循吹落。平芜望断更青山,楼外数峰削。怕鸟不知归处,把行云随着。

未话田园薄,唯关道路长。春风又寒食,多病祇殊方。

缅想迎门问,深思暴橐香。无劳谢猿鹤,好为约求羊。

分得青天在,盘桓且振裾。行春依雨歇,问月借春舒。

草咎张椎误,兼之荆剑疏。将传岛上史,末路漫踌躇。

曾侯昔起田间师,将用拙速胜巧迟。腰镰执梃五千众,大捷湘上名天知。

当时提督一马竿,突阵横贼风电驰。南人好船不好马,水师万舸横江湄。

三河一败兵如灰,虽有舟楫无由施。陆军气夺贼马蹄,都统扬扬建两旗。

始知骑步定天下,曹公不敌董卓儿。驱勒农夫学腾跨,项强胫直百不宜。

我年二十骋身手,超坑堕堑抛金羁。驽骀多肉骥多骨,炎方刍稻难调治。

马侯将马识马性,如造父孙汧牧时。是时王师苦不利,曾侯避地黄山陲。

骅骝蹇驴尽无用,相与蚁垤为娱嬉。据鞍一笑何生痴,壮士恨不革裹尸。

清秋一桨下鄱水,归来但觅果下骑。春风秋日偶盘骤,骨脉和协心颜怡。

马侯牧方聊小用,千金擗纩越女蚩。尔来廿年不问事,死生贵贱和天倪。

偶从蠹牍见名姓,使我心热神{亻甯}疑。松阴长簟恍未冷,苦战身死真何为。

忆尔伊凉骋千里,郁气一吐月晕亏。战马长嘶饮河水,谁甘老死皂隶笞。

余亦放马衡山阳,梦中不听晓角吹。马侯马侯身死莫论功成败,君不见湘乡石马青苔滋。

客路转吴楚,一车随雨行。人来诸葛渡,山尽吕蒙城。

驿柳藏双堠,村醪醉短枪。夕阳驱倦马,不尽别离情。

面前一道如弦直,当门不用栽荆棘。陕府铁牛,昨夜失却尾巴;

嘉州大像,不是白拈贼。赵州南,石桥北。黄河九曲吞昆崙,大悲院里安弥勒。

儒而曰吏非为俗,仕不读书那得优。极目沧桑空故我,依人作嫁愧名流。

问讯故园,今如之何,还胜昔无。想旧耘兰惠,依然葱蒨,新栽杨柳,亦已扶疏。韭本千畦,芋根一亩,雨老烟荒谁为鉏。难忘者,是竹吾爱甚,梅汝知乎。
茅亭低压平湖。有狎鹭驯鸥尚可呼。把绛纱准拟,新官到也,寒毡收拾,贱子归欤。略整柴门,更芟草径,惟有幽人解枉车。丁宁著,与做添棋局,砌换茶垆。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

  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与我者,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璧,不可以越乡,纳此以请死也。”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故宋国之长者曰:“子罕非无宝也,所宝者异也。今以百金与搏黍以示儿子,儿子必取搏黍矣;以和氏之璧与百金以示鄙人,鄙人必取百金矣;以和氏之璧与道德之至言以示贤者,贤者必取至言矣。其知弥精,其取弥精;其知弥粗,其取弥粗。子罕之所宝者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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