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赵书记二首

只将精识作生涯,评古论今吐粲花。
玉洁冰清官自大,云飞川咏吏无哗。
伟人落落难重见,余子纷纷未足夸。
老我不能歌颂语,杯中须减饭须加。
王柏

  王柏(1197-1274),字会之,婺州金华人。生于宋宁宗庆元三年,卒于度宗咸淳十年,年七十八岁。少慕诸葛亮为人,自号长啸,三十岁后以为“长啸非圣门持敬之道”,遂改号鲁斋。金华(今属浙江)人。从何基学,以教授为业,曾受聘主丽泽、上蔡等书院。度宗咸淳十年卒,年七十八,谥文宪。柏著述繁富,有《诗疑》、《书疑》等,大多已佚。其诗文集《甲寅稿》亦已佚,明正统间六世孙王迪裒集为《王文宪公文集》二十卷,由义乌县正刘同于正统八年(一四四三)刊行。事见《续金华丛书》本卷末附《王文宪公圹志》,《宋史》卷四三八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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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宣何遽向荆州,谢惠连须更少留。
二日旧传挑菜节,一樽聊解负薪忧。
向人草树有佳色,带郭江山皆胜游。
载酒赋诗从此始,它年耆老话风流。
百万貔貅动塞尘,朝廷委寄不轻人。
胡儿生事虽然浅,国士尽忠须是纯。
陇上悲歌生愤惋,林间酣饮但酸辛。
欲陈一句好言语,只恐相知未甚真。
城阙宫车转,山林隧路归。
苍梧云未远,姑射露先曦。
玉暗蛟龙蛰,金寒雁鹜飞。
老臣他日泪,湖海想遗衣。

结发被衿帨,来为君子嫔。行年始三八,空遗未亡身。

玉台寂寞掩明镜,罗帷惨澹栖暗尘。膝下两男儿,提携心独苦。

寒窗雪夜课诗书,虚牖霜晨把机杼。临阶双桂同本根,春风并秀凌青云。

煌煌珠翟明鹤发,寿酒日进慈颜醺。嫁时白玉镜,团团光皎洁。

百年高堂乐未央,长看清辉似明月。

东坡新船高似屋,两舷开窗三十六。昨乘缺月汎昆湖,今汎杨湖月方足。

老夫不及困河鱼,到月足时人欠福。莫能扶惫踏高筵,马不进兮人累俗。

翠盘露酒白玉香,一饮之缘惜难卜。月从水上忆车公,还能入户寻幽独。

枕前只作卧游人,亦有清华烂双目。高吟不寐待回船,输却醉乡诗可赎。

远抛卮酒避芳辛,静对烟空月半轮。门掩绿苔真自逸,案堆黄卷不全贫。

非才敢窃明时位,多病愁看故里春。诗侣钓朋俱出饮,也应回忆倦游人。

马蹄随意到,回首隔南岗。日落鸟犹语,春归花自香。

长红媚幽谷,新绿涨回塘。假榻知何地,昏钟出上方。

元宵内景闲闲看。见云雾、风吹散。洞里天晴如碧案。一轮心月,十分明更,性烛非常灿。灵台结个灯球焕。慧照中间按。不使三尸分片段。青莲池上,客来推要,混入长生观。

薰莸原异器,彼此各分途。奈何沽名者,昂然七尺躯;

青蝇附骥尾,一旦同驰驱。有谁能鸣鼓,诧曰非吾徒!

刹那五十一年身,营奠营斋更怆神。此去应无泉壤憾,鸾章新拜太夫人。

行衣叶叶马萧萧,快意宁知归路遥。
海上尖峰青似染,却从云外望岧峣。

江天漠漠飞鸿去。曾忆向、苕溪路。野涨挼蓝谁唤渡。

红船乌榜,绿蓑青箬,莺脰湖边雨。

斜川图上烟云暮。千顷波光凌尺素。莫道风波增几许。

钓筒茶灶,幡竿鱼磬,便拟从他住。

上方危阁化无踪,平顾摩空万桂丛。
自有莲华发泥下,何须芝草遍山中。
石桥暮隔霏霏雨,翠壁寒供凛凛风。
弹指凭准开户牖,向来禅观仰群公。
相公出处击安危,当务何先谅熟思。
守令近民须选择,憸壬蠹国亟芟夷。
精蒐边面三军帅,早建皇储万世基。
纳诲进贤尤素志,伫看经济大猷为。

一夕湖头春欲动,便从湖尾穿蒲弄。层波赤鲤不易得,纵有笭箵何所用。

未应索句如索逋,昨者浮家仍有无。不然汗漫十日走重湖,更数大孤连小孤。

忆昔与君十五六,我裹缊袍君奇服。相逢各不问苦愁,尚论渊玄瞪双目。

读书祇恐后古人,著作等身恒不足。横笔直扫千人废,上溯羲轩下周穆。

或忌或怜曾莫知,快意在胸心槁木。看山即行数十里,一醉三日常不起。

有司督试逡巡来,西抹东涂荐冠喜。自视一第如探囊,致君尧舜平平尔。

华阳道上携两仆,二十余年驴尾秃。明远楼前科跣行,心肝呕尽刘蕡哭。

文章既与世变更,天地都如浪翻覆。而我安能与之随汨没,忧从中来不可掬。

君茹荼,我啮蓼。君挝鼓,我击筑。斗酒难浇心曲愁,高歌偶当穷途哭。

当时岂意贱如此,道旁偃蹇避朱紫。骄人自昔笑劳人,周士安能学秦士。

祇合深山大泽披发掉臂闲游行,万壑松声涤心耳。

绿萼梅,千叶杏,银瓶细挽双鬟靓。中秘书,万言策,南朝天子动颜色。

君所有,我所无。君较菀,我较枯。我不问天,天胡为乎?

嵩阳玉女峰,太华希夷庐。一片月,万古居。肉芝红类小儿掌,石英绀比千芙蕖。

食之天地寿与俱,君若能来莫趑趄。噫嘻,君若能来莫趑趄。

道个青山常举足,先师死后过长庚。
善财不是门门现,只要南方佛法行。
三年不相面,思君夕十起。
君趋大江东,此情随逝水。
仲尼方过宋,亦主司城子。
欲行平生言,讵知不由此。
男儿一语契,发轫见千里。
崎岖马迹间,输诚劳舌齿。
浩歌归去来,长剑无须倚。

极目总悲秋,衰草似粘天末。多少无情烟树,送年年行客。

乱山高下没斜阳,夜景更清绝。几点寒鸦风里,趁一梳凉月。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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