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

十里红楼依绿水,当年多少风流。高楼重上使人愁。远山将落日,依旧上帘钩。
一曲琵琶思往事,青衫泪满江州。访邻休问杜家秋。寒烟沙外鸟,残雪渡傍舟。
秦观
  秦观(1049-1100)字太虚,又字少游,别号邗沟居士,世称淮海先生。汉族,北宋高邮(今江苏)人,官至太学博士,国史馆编修。秦观一 生坎坷,所写诗词,高古沉重,寄托身世,感人至深。秦观生前行踪所至之处,多有遗迹。如浙江杭州的秦少游祠,丽水的秦少游塑像、淮海先生祠、莺花亭;青田的秦学士祠;湖南郴州三绝碑;广西横县的海棠亭、醉乡亭、淮海堂、淮海书院等。秦观墓在无锡惠山之北粲山上,墓碑上书“秦龙图墓”几个大字。有秦家村、秦家大院以及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古文游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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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只松树枝,怀念松间友。
云从北山来,令我屡回首。
山灵夜放起,山雨侵人衣。
遥知竹窗里,自吟新雨诗。
上嗣位六载,吾宗刺桐川。余来拜旌戟,诏下之明年。
是时春三月,绕郭花蝉联。岚盘百万髻,上插黄金钿。
授以道士馆,置榻于东偏。满院声碧树,空堂形老仙。
本性乐凝淡,及来更虚玄。焚香礼真像,盥手披灵编。
新定山角角,乌龙独巉然。除非净晴日,不见苍崖巅。
上有拏云峰,下有喷壑泉。泉分数十汊,落处皆峥潺。
寒声入烂醉,聒破西窗眠。支筇起独寻,只在墙东边。
呼童具畚锸,立凿莓苔穿。灇淙一派堕,练带横斜牵。
乱石抛落落,寒流响溅溅。狂奴七里濑,缩到疏楹前。
跳花泼半散,涌沫飞旋圆。势束三峡挂,泻危孤磴悬。
曾闻瑶池溜,亦灌朱草田。凫伯弄翠蕊,鸾雏舞丹烟。
凌风捩桂柁,隔雾驰犀船。况当玄元家,尝著道德篇。
上善可比水,斯文参五千。精灵若在此,肯恶微波传。
不拟争滴沥,还应会沦涟。出门复飞箭,合势浮青天。
必有学真子,鹿冠秋鹤颜。如能辅余志,日使疏其源。

一冬无此寒,十日不得出。闭门坐如钩,老去万感入。

冶游亦馀事,况乃灯火毕。独怜镜湖春,一一各秀发。

枝条掇芳蕤,惨悴变仓卒。凡草何足云,谁吊梅柳屈。

东城有佳士,词笔最华逸。持此往问之,雨溅袍裤湿。

蛮笺定送似,来时诗意涩。醉里作蛇鸦,行草倩苏十。

最乐贤王子,今岁好中秋。夜深珠履,举杯相属尽名流。宿雨乍开银汉,洗出玉蟾秋色,人在广寒游。浩荡山河影,偏照岳阳楼。
露华浓,君恩重,判扶头。霓旌星节,已随丝管下皇州。满座烛光花艳,笑罥乌巾同醉,谁问负薪裘。月转檐牙晓,高枕更无忧。
发挥有待天须靳,隐显人间未得知。
翰林主人工墨客,它年稚子亦能诗。

晖晖初日照窗明,风定飞花落地轻。境静不闻人语笑,隔林莺啭一声声。

霜落江南木叶丹,滔天波浪一舟还。何人得似林中叟,目送浮云过远山。

黄茅时节瘴烟浓,人在山凹第几重。梁竦负才徒感慨,嵇康赋性本疏慵。

此生自断天休问,吾道频年世不容。会脱帻巾还自隐,鹿门妻子惯相从。

时令相催。又还是,元宵报春回。桂轮新满,金莲乍坼,不待栽培。六街三市遍,列鳌山、辉映楼台。竞追陪,簇香车宝马,驰骋多才。吾侪。情忘企慕,绛宫深处保仙胎。觉花芬馥,慧光明灿,别是欢谐。玉浆琼液泛,结刀圭、不让樽*。恣开怀。任鸾迎凤引,游宴蓬莱。

洞里桑麻太古风,仙家何事井蛙同。愿推芥子须弥法,尽纳全球入此中。

古岸生微霭,空休挂夕阳。
霞辉明野色,天影战波光。
集鸟村墟暗,鸣虫禾黍荒。
秋高孤月静,天末巧云长。
沙晚横归艇,川晴列去樯。
登临自多感,何必寄他乡。

一元妙化不停枢,和气陶陶逐物初。鸠雨欲晴桑叶晚,燕泥新湿杏花馀。

偶携野客看云坐,閒拟春题就竹书。新涨拍阑风日净,溶溶暖绿护阶除。

临别我伤悲。
送归子自适。
刘金不可散。
卜盖何由惜。
从来重分阴。
未曾轻尺璧。
故任情一异。
于是望三益。
尔自高楼寝。
予返东皋陌。
寄语落毛人。
非复平原客。
问舍且求田。
音乱无可择。
胜门成好事。
盘纡欲何索。

籍甚声华翰墨场,白云飞处思凄凉。滥分七略陪天禄,因识诸儒载奉常。

游客久瞻金阙近,归舟贪看锦屏张。太平天子行封禅,莫滞周南岁月长。

春山溟濛气欲滴,古绢元代标房山。空亭尽与恶木离,恍有仙客游其间。

吾乡漫士早学此,笔意迥入房山里。晴天简点更摩娑,满堂烟雾来无何。

修竹围茅舍,鸟声喜客来。居乡怜野逸,煮酒乐追陪。

子秀书能读,童痴钓未回。殷勤重惜别,远寺暮钟催。

山势崔嵬望太行,星轺迢递过临章。
花林园废花争发,铜雀台空草自芳。
何必三分夸霸业,独怜千古擅文章。
生逢乱世终非幸,疑冢累累挂夕阳。
六桥莺花春色浓,十年情绪药裹中。
笔床茶灶尘土积,为君拂拭临东风。
可笑衰翁不自忖,少年场中分险韵。
画舸轻移柳线迎,侈此清游逢道韫。
铢衣飘飘凌绿波,翡翠压领描新荷。
雍容肯就文字饮,乌丝细染还轻哦。
一杯绝类阳关酒,流水高山意何厚。
曲未终兮袂已扬,一目归鸦噪栖柳。

春宵永。兰缸烬。绿窗忽讶花无影。衾嫌薄。眠难著。

起拓蝉纱,腕酥先觉。

窥苔径。香泥润。海棠未卜飘零甚。晓风恶。晴还莫。

最怜冷了,秋千红索。

  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角、齿、皮、革、羽、毛,所以备赋,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之焉?”

  “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否,则宝之;珠足以御火灾,则宝之;金足以御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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