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梦後楼台高锁

梦後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晏几道
晏几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词人。字叔原,号小山,抚州临川文港沙河(今属江西省南昌市进贤县)人。晏殊第七子。 历任颍昌府许田镇监、乾宁军通判、开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与其父晏殊合称“二晏”。词风似父而造诣过之。工于言情,其小令语言清丽,感情深挚,尤负盛名。表达情感直率。多写爱情生活,是婉约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词》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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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得林中最细枝,结根石上长身迟。
莫嫌滴沥红斑少,恰似湘妃泪尽时。

  楚子伐陆浑之戎,遂至于雒,观兵于周疆。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

  对曰:“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螭魅罔两,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桀有昏德,鼎迁于商,载祀六百。商纣暴虐,鼎迁于周。德之休明,虽小,重也。其奸回昏乱,虽大,轻也。天祚明德,有所底止。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

留欢方继烛,此会岂他人。乡里游从旧,儿童内外亲。
夜深愁不醉,老去别何频。莫折园中柳,相看惜暮春。
岚光叠杳冥,晓翠湿窗明。欲起游方去,重来绕塔行。
乱云开鸟道,群木发秋声。曾约诸徒弟,香灯尽此生。

维藩万里护边黎,拥节三年祀碧鸡。草绿闭关铜柱外,江喧行部铁桥西。

蛮夷月出邀歌舞,城郭风柔静鼓鼙。安远最宜张祝在,莫嫌功伐奏璇题。

我生之辰木入斗,乌啼东井命壁守。
壁为文府斗为岁,许我文章播人口。
二龄能言学诵诗,四龄指字识某某。
五龄琢句对虚实,联青俪黄配奇耦。
客来当座赋短章,四韵不待八叉手。
九龄《六经》已毕读,掩卷背诵无掣肘。
丰仪翩翩秋宇鹤,颜色濯濯春月柳。
乡闾每辱师长爱,学校耻与儿童友。
毫分缕析辩同异,务植嘉谷去稂莠。
挥毫直欲五色烂,倚马未肯一字苟。
龙蛇拟将赤手搏,富贵谓可拾芥取。
文场驰骋竟一蹶,鬐鬛局促俯其首。
归来焚膏坐长夜,盥栉不暇面尘垢。
淬锋砺锷期再策,狐豕隳突群兕吼。
岂惟文运遭屯否,无乃历数厄阳九。
自惭定乱匪铅椠,束缚经传事南亩。
耕童樵稚课朱墨,涂抹破砚扫敝帚。
东藩诸侯遂见征,白璧玄篸贲林薮。
屡辞不获始强起,野服长揖坐谈久。
青闺漏箭传午滴,紫幕炉薰散春牖。
时翻玉检题鸾凤,复赐银笺篆科蚪。
鹃啼花落燕莺飞,顷刻浮云变苍狗。
迁逐西行泣楚囚,仓卒弗及拜慈母。
初移钟离复入汴,山路匍匐十日走。
皮焦足胝汗浃踵,手策羸蹇背有负。
囊资空乏衣破裂,无以补缀谋诸妇。
妇言别久簪珥空,借旧乞邻无不有。
高堂姑老茧女幼,日羞鱼釐买梨藕。
恐无纨帛御姑寒,安得吴绵为君厚。
余闻愧赧双脸赤,洒泪出门心欲朽。
病躯有仆不得将,药食扶持赖亲旧。
寒沙古垒泣英灵,落日疏林啸猿狖。
前途尚远节屡换,白露应候月在酉。
荣枯万变类观弈,忧愤百结如错钮。
筋力衰颓卧犹倦,须发颁白照逾丑。
尽将得失付忘言,且醉梁园一樽酒。
龙飞凤舞九山秋,不掩诸公富贵羞。
三窟已营何足喜,一城自坏正堪忧。
楚骚有恨穷天问,晋易何人识鬼幽。
卧治未宜轻汲直,淮南闻已寝奸谋。

百芳不奈秋风急,唯有芙蓉特拒霜。本以南州积炎德,一为名误客殊方。

黯淡四山暮,凄凉千里秋。
功名常叹老,衰病岂禁愁。
孤雁影谁伴,乱蛩吟不休。
一身天外客,云尽是乡州。

象戏宫娥共雅欢,团团犀玉布牙盘。蹉车避马寻常事,却是堤防叠炮难。

和烟和雨碧萋萋,岁岁长亭照客衣。春风陌上轮蹄满,莫问王孙归不归。

匡山过雨泻飞流,遥望香炉翠霭浮。试诵谪仙清俊句,浩然天地与神游。

惨澹来何处,崩腾忽满城。遥怜四山黑,近洒半江明。

可爱花间湿,偏宜竹上声。中宵未可住,高枕寄馀情。

题情(四首)



云鬟雾鬓胜堆鸦,浅露金莲簌绛纱。不比等闲墙外花。骂你个俏冤家,一半儿难当一半儿耍。



碧纱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回转身。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



银台灯灭篆烟残,独入罗帏淹泪眼。乍孤眠好教人情兴懒。薄设设被儿单,一半儿温和一半儿寒。



多情多绪小冤家,迤逗的人来憔悴煞;说来的话先瞒过咱,怎知他,一半儿真实一半儿假。

吾儿死别经春久,生日今来哭汝坟。秀骨清眉泉路隔,娇啼涩语梦时闻。

烟林叶暗莺初鷇,草径花稀蝶自群。魂气可能游我侧,须惊愁鬓雪纷纷。

皖江阴乍晴,鳞鳞秋浪生。
岸回村树隐,潮落海云平。
鱼米舟中市,人烟水上城。
不须遥问渡,前路是浮萍。

山阴七里泷,幔亭九曲溪。乡帮盛文藻,楼观金碧辉。

人巧天乃夺,无此形模奇。罗施山水窟,造化浑厜㕒。

将毋太古璞,遗置西南陲。想见山阿人,美质昭无亏。

家丞落秋实,季女愁輖饥。菑畬秉经训,诲育畴兼施。

高山仰文成,吾道人天师。

昔人怀感处,此地倍魂消。四海经摇落,三吴正寂寥。
风移残烧远,帆带夕阳遥。欲继前贤迹,谁能似隐招。
圣虑忧千亩,嘉苗荐两岐。如云方表盛,成穗忽标奇。
瑞露纵横滴,祥风左右吹。讴歌连上苑,化日遍平陂。
史册书堪重,丹青画更宜。愿依连理树,俱作万年枝。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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