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制挽辞刘校勘槩求作

生业清谈外,浮名痛饮馀。谁令力如虎,坐使食无鱼。

壁冷犹鸣剑,床空未卷书。呻吟待河润,秋柏只遗墟。

晁补之
  晁补之(公元1053年—公元1110年),字无咎,号归来子,汉族,济州巨野(今属山东巨野县)人,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为“苏门四学士”(另有北宋诗人黄庭坚、秦观、张耒)之一。曾任吏部员外郎、礼部郎中。 工书画,能诗词,善属文。与张耒并称“晁张”。其散文语言凝练、流畅,风格近柳宗元。诗学陶渊明。其词格调豪爽,语言清秀晓畅,近苏轼。但其诗词流露出浓厚的消极归隐思想。著有《鸡肋集》、《晁氏琴趣外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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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质岂自负,移根方尔瞻。细声闻玉帐,疏翠近珠帘。
未见紫烟集,虚蒙清露沾。何当一百丈,欹盖拥高檐。

  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

  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蘋蘩蕰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蘋》,《雅》有《行苇》、《泂酌》,昭忠信也。”

冥濛秋夕溥清露。玉绳耿耿银潢注。永夜滴铜壶。月华楼影孤。佳人纡绝唱。翠幕丛宵上。休劝玉东西。乌鸦枝上啼。
此僧迷有著,因病得寻师。话尽山中事,归当月上时。
高松连寺影,亚竹入窗枝。闲忆草堂路,相逢非素期。
腊尽残销春又归,逢新别故欲沾衣。自惊身上添年纪,
休系心中小是非。富贵祝来何所遂,聪明鞭得转无机。
羞看稚子先拈酒,怅望平生旧采薇。去日渐加馀日少,
贺人虽闹故人稀。椒花丽句闲重检,艾发衰容惜寸辉。
苦思正旦酬白雪,闲观风色动青旂。千官仗下炉烟里,
东海西头意独违。

湖上群山落照晴,湖边万木起秋声。何年归去阳明洞,独棹扁舟鉴里行?

西风帝苑,正停杯、争盼一轮圆月。坐久凉蟾犹未吐,霭霭暮云偏结。

低亸冰绡,深藏桂殿,不放姮娥出。也应愁见,有人千里华发。

今夜地轴频翻,坤舆陡撼,怕被馋蛟掣。那有银墙和碧井,留待金波堆雪。

三市霆轰,九衢电骇,屋瓦昆阳裂。问谁无恙,天边惟剩瑶阙。

老树槎牙匝涧生,弹琴树底月凄清。
有时弦到真悲处,古战场中蟋蟀声。

诗书礼乐古人风,开阖机钤又不穷。得一胡儿如爱子,用三败将立奇功。

爱山端有素,拘俗亦可怜。
昨守当少郡,不识隐静山。
羡师来又去,愧我复何言。
尚期无久住,归送我残年。
婺女呈祥,瑞光分自云衢烂。凤萱金*。留待佳辰绽。林下丰容,闺壶瞻仪范。香萦篆。玉颜如*。岁岁长康健。

行行六十里,夜宿大河屯。霁瀑长新水,秋声撼近村。

镫摇双剑影,月露一弓痕。鼙鼓朅天动,沙场劳梦魂。

多病疲干谒,秋风下小舠。
郊扉云间竹,江郭月生潮。
过雨桐阴静,听诗烛烬销。
爱君兄弟好,华发共萧萧。

九峰连错落,拟作北辰看。岩穴诸天静,云根一洞寒。

壁间图翰墨,石上琢琅玕。曲窦深幽转,心闲眼亦宽。

寿考推贤德,安荣享庆门。鹓鸿行令子,兰玉秀诸孙。

谷暗风悲棘,庭空露泣萱。从今五色锦,不复照温颜。

麦粥吞声对夕曛,重披遗草坐宵分。苦吟一诵睢阳作,正议初传丞相文。

片字藉公争杲日,九章得汝播灵芬。千春大义应同识,此际交情总让君。

一片间心只在山,故将疏懒傲尘寰。
白云犹有往来意,师独萧然天壤间。

翔燕屡云至,落花辞故枝。当轩盼流景,恻怆神亦疲。

达士多旷志,所慕惟书诗。朝耕孰与俦,夕钓任所之。

岂不念时好,沈沦与世违。取琴为之弹,曲绝令心悲。

白云破高冈,夕月照水涯。徒令千载心,默默谁与期。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人有亡斧者,意其邻人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视其颜色,窃斧也;听其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者也。俄而掘其沟而得其斧,他日,复见其邻之子,其行动、颜色、动作皆无似窃斧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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