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洗然弟进士举

献策金门去,承欢彩服违。以吾一日长,念尔聚星稀。
昏定须温席,寒多未授衣。桂枝如已擢,早逐雁南飞。
孟浩然
  孟浩然(689-740),男,汉族,唐代诗人。本名不详(一说名浩),字浩然,襄州襄阳(今湖北襄阳)人,世称“孟襄阳”。浩然,少好节义,喜济人患难,工于诗。年四十游京师,唐玄宗诏咏其诗,至“不才明主弃”之语,玄宗谓:“卿自不求仕,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因放还未仕,后隐居鹿门山,著诗二百余首。孟浩然与另一位山水田园诗人王维合称为“王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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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将暮兮欢不再,时已晚兮忧来多。东郊绝此麒麟笔,
西山秘此凤凰柯。死去死去今如此,生兮生兮奈汝何。
岁去忧来兮东流水,地久天长兮人共死。
明镜羞窥兮向十年,骏马停驱兮几千里。
麟兮凤兮,自古吞恨无已。
茨山有薇兮颍水有漪,夷为柏兮秋有实。
叔为柳兮春向飞。倏尔而笑,泛沧浪兮不归。
娉婷标格神仙样。几日珮环离海上。小春只隔一旬期,菊蕊包香犹未放。
霞觞满酌摇红浪。慢引新声云际响。玉颜长与姓相宜,寿数三回排第行。
柳花深巷午鸡声,桑叶尖新绿未成。坐睡觉来无一事,满窗晴日看蚕生。
土膏欲动雨频催,万草千花一饷开;舍后荒畦犹绿秀,邻家鞭笋过墙来。
高田二麦接山青,傍水低田绿未耕;桃奇满村春似锦,踏歌椎鼓过清明。
老盆初熟杜茅柴,携向田头祭社来。巫媪莫嫌滋味薄,旗亭官酒更多灰。
社下烧钱鼓似雷,日斜扶得醉翁回。青枝满地花狼藉,知是儿孙斗草来。
骑吹东来里巷喧,行春车马闹如烟。系牛莫系门前路,移系门西系碡边。
寒食花枝插满头,蒨裙青袂几扁舟。一年一度游山寺,不上灵岩即虎丘。
郭里人家拜扫回,新开醪酒荐青梅。日长路好城门近,借我茅亭暖一杯。
步屧寻春有好怀,雨余蹄道水如杯。随人黄犬搀前去,走到溪边忽自回。
种园得果廑赏劳,不奈儿童鸟雀搔。已插棘针樊笋径,更铺渔纲盖樱桃。
吉日初开种稻包,南山雷动雨连宵。今年不欠秧田水,新涨看看拍小桥。
桑下春蔬绿满畦,菘心青嫩芥苔肥。溪头洗择店头卖,日暮裹盐沽酒归。

云涌荪桡。正薇烟绿帐,梦警龙绡。秋肌凉玉粟,花鬓妥金翘。

湘弦冰断涩归潮。洞庭野阴、霜惊懒蛟。蘋飔冷,渐月堕、佩珠声悄。

青鸟飞缥缈。沙路远灯,细竹迷春啸。湿岸交禽,香阑文鲤,暗泣菱丝红老。

谁为天孙塞秋河,翠梭当夜呈双笑。穿针楼,看疏星、白露横晓。

蔗浆寒上器,羊酷冰中厨。
细碎榴非匹,寻常荔可奴。
还当生林下,笋食废朝餔。
客舍愁经百五春,雨余溪寺绿无尘。
金花开处鞦韆鼓,粉颊谁家斗草人。
水上碧桃流片段,梁间新燕语逡巡。
高僧不饮客携酒,来劝先朝放逐臣。

送春小雨作轻凉,碧瓦鳞鳞动霁光。紫燕衔泥归旧屋,黄蜂采蜜度斜阳。

煌煌龙节海东还,不易冠裳立笋班。惟用一言通绝域,何须三箭定天山。

陪臣奉表梯航至,异姓封王诰印颁。陆贾当年成底事,宝刀游骑未吾悭。

三军辛苦觅封侯,终岁防边战不休。何事孟佗凭斗酒,当时谈笑博凉州。

海棠花谢,长日闲庭榭。坐久无聊眠也罢,且把帘钩放下。

心愁好梦多磨,偏他一霎南柯。原是惺忪惯了,却来埋怨鹦哥。

秋光丽晚天。
鹢舸泛中川。
密菱障浴鸟。
高荷没钓船。
碎珠萦断菊。
残丝绕折莲。
落花催斗酒。
栖乌送一弦。

金风萧瑟五湖秋,好趁烟波把钓舟。正忆往时司马渴,至今还抱杞人忧。

寸心漫许中流柱,一木宁支镇海楼。南浦归来万里雁,飞飞长写一天愁。

五十一回春梦中,兄悲子哭愬东风。
别司制敕归天上,不共尘凡住哉中。
幌拂幽弦琴自语,奁遗残粒药无功。
松飔九里凄歌薤,依旧西湖不负公。
万木无一叶,客心悲此时。(秋日晚泊,见《吟窗杂录》)
银床露湿井华寒,自挈铜瓶汲水还。
宿雨未乾池馆静,凉蝉犹在栋梁间。

秾花纤柳石湖春,春色晴光欲醉人。野鸟不知今古恨,山僧堪證去来因。

鸥前远水疑无地,马首微风不动尘。许结茅堂看青碧,烟霞从此是閒身。

彻骨五更风。吹聚霜浓。寒帷更觉冷重重。瘦竹声声敲不住,涛涌虬松。

淡日忽朦胧。烟雾轻笼。封姨暗暗弄神通。想是欲传梅信息,特地寻侬。

我爱水边坐,一洗尘俗情。见斯逝者意,得我幽人贞。

漠漠苍菭合,寂寂野云荣。潜鱼时一出,浴鸥亦不惊。

我如水中后,悠然两含清。

零落霜毫,南窗珍重,拈来又祝诗人。声存操变,玉轸唱泠泠。

唤起冰车铁马,江天外、一抹难平。休孤负,明珠照席,沈醉梦无痕。

新新。有覆盎,长安哭遍,八表同昏。对庭花冉冉,泪共年深。

却羡春归杖履,掀髯笑、性僻耽吟。滔滔是,孔门季次,终不作家臣。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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