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措(帅生日)

斗南楼阁舞祥云。为寿几多人。有酒恰如东海,年年为满金尊。
无双治行,儿童咏德,草木沾仁。只把空虚三院,亦须笑傲千春。
  洪适(1117~1184)南宋金石学家、诗人、词人。初名造,字温伯,又字景温;入仕后改名适,字景伯;晚年自号盘洲老人,饶州鄱阳(今江西省波阳县)人,洪皓长子,累官至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封魏国公,卒谥文惠。洪适与弟弟洪遵、洪迈皆以文学负盛名,有“鄱阳英气钟三秀”之称。同时,他在金石学方面造诣颇深,与欧阳修、赵明诚并称为宋代金石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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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窗蚤觉爱朝曦,竹外秋声渐作威。
命仆安排新暖阁,呼童熨帖旧寒衣。
叶浮嫩绿酒初熟,橙切香黄蟹正肥。
蓉菊满园皆可羡,赏心从此莫相违。
伶仃七十翁,间关四千里。
纵非烟瘴窟,自无逃生理。
去年三伏中,叶舟遡梅水。
燥风扇烈日,热喘乘毒气。
盘回七十滩,颠顿常惊悸。
肌体若分裂,肝肠如擣碎。
支持达循州,荒凉一墟市。
托迹贡士闱,古屋已颓圮。
地湿暗流泉,风雨上不庇。
蛇鼠相交罗,蝼蝈声怪异。
短垣逼闾阎,檐楹接尺咫。
凡民多死丧,哭声常四起。
夷或哭其夫,父或哭其子。
尔哭我伤怀,伤怀那可止。
悲愁复悲愁,憔悴更憔悴。
阴阳寇乘之,不觉入腠理。
双足先蹒跚,两股更重膇。
拥肿大如椽,何止患蹠盭。
淫邪复入腹,喘促妨卧寐。
脾神与食仇,入口即呕哕。
膏肓势日危,和扁何为计。
人生固有终,盖棺亦旋已。
长儿在道涂,不及见吾毙。
老妻对我啼,数仆环雪涕。
绵蕞敛形骸,安能备丧礼。
孤柩倚中堂,几筵聊复尔。
骨肉远不知,邻里各相慰。
相慰亦何言,眼眼自相视。
龙川水泱泱,敖山云委委。
云飞何处归,水流何处止。
悠悠旅中魂,云水两迢递。
朝廷有至仁,归骨或可觊。
魂兮早还家,毋作异乡鬼。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木秃风摧正为才,几将挤陷九渊来。
见君说著须酸鼻,何必樽前更食梅。

方召桓桓轶盛周,壮游抵掌遍诸侯。南飞乌鹊争依树,东去蛟龙欲顺流。

谋国裴公勤远略,庇人白传展长裘。投戈喜见升平日,虾菜烟波一舸收。

谁寄扁舟号隐沦,平沙浅濑入秋蘋。钓竿却是功名具,渭水桐江古有人。

钟鼎山林昔罕兼,久污清贯大伤廉。移文谢客颜情厚,弹劾归耕喜属餍。

才下盘山为邑里,已排胜境入诗签。年来百虑消磨尽,只有双峰不退尖。

白苇黄榆玉塞秋,将军新试锦貂裘。莲花吐剑军声壮,明月惊弦敌骑愁。

画地常开风后阵,解鞍独饮月支头。班生故是文章裔,投笔如今号虎侯。

淮山彭泽与沅湘,几度经行揽众芳。梦觉广寒环佩远,却将吟笔写秋香。

华颠益信寸心丹,直道宁论末路难。不叹士元淹骥足,但忧仲叔累猪肝。

篱根佳菊分秋色,檐外长松耐岁寒。几有琴书尊有酒,却愁儿辈觉清欢。

君不见人生百年如流电。心中坎壈君不见。我昔初入椒房时。讵减班姬与飞燕。

朝逾金梯上凤楼。暮下琼钩息鸾殿。柏梁昼夜香。锦帐自飘飏。

笙歌枣下曲。琵琶陌上桑。过蒙恩所赐。馀光曲沾被。

既逢阴后不自专。复值程姬有所避。黄河千年始一清。微躯再逢永无议。

蛾眉偃月徒自妍。傅粉施朱欲谁为。不如天渊水中鸟。双去双飞长比翅。

团团万选贴波光,个个天成胜孔方。买断西湖风与月,更无铜臭只闻香。

层构初成一快登,新题招客共兹辰。凉风阑槛宜敲句,落日川原遥见人。

歌倚白云醒俗梦,醉餐黄菊笑吟身。他年更足閒中趣,野服茸茸称葛巾。

可惜重阳已过期,黄花无灵绕山篱。
政缘懒作趋时态,多少幽香人不知。

适从去处来,复从来处去。仆仆轮蹄间,大梦几曾寤。

蓬鬓彫晨风,征衣浣晓雾。梦醒人闭门,门外梦中路。

微径树边入,亭偏池水涯。
即能钟野趣,兼亦占鸥沙。
晚色湖生月,秋香荇作花。
竹扉分夜火,只与钓鱼艖。
三十三州七十僧,驴腮马颔得人憎。
诸方若具罗笼手,今日无因到净明。

日月不我待,秋风吹素颜。江云长带雨,海月自衔山。

静夜千砧急,高空一雁还。独馀摇落意,终日倚柴关。

春色华阳国,秦人此别离。驿楼横水影,乡路入花枝。
日暖莺飞好,山晴马去迟。剑门当石隘,栈阁入云危。
独鹤心千里,贫交酒一卮。桂条攀偃蹇,兰叶藉参差。
旅梦惊蝴蝶,残芳怨子规。碧霄今夜月,惆怅上峨嵋。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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