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庆江王之武子新居)

甲第初成,持杯酌酒来相庆。棣华辉映。相对开三径。
小巧规模,百事都相称。年方盛。从容啸咏。不碍青云兴。
  [约公元一二二四年前后在世]字承禧,临江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宁宗嘉定末前后在世。嘉定间进士。官楚、越间。其他事迹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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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作淳熙版籍民,老逢景定改元新。残年且尽杯中物,他日谁浇柏下人。

长镵谷中且斸雪,小车花外遍寻春。吾评子美饥寒态,不似尧夫快活身。

入卫期之子,吁嗟不少留。情人去何处,淇水日悠悠。
恒碣青云断,衡漳白露秋。知君心许国,不是爱封侯。
年时今夜见师师,双颊酒红滋。疏帘半卷微灯外,露华上、烟袅凉飔。簪髻乱抛,偎人不起,弹泪唱新词。
佳期谁料久参差。愁绪暗萦丝。想应妙舞清歌罢,又还对、秋色嗟咨。惟有画楼,当时明月,两处照相思。
曲栏高柳拂层檐,却忆初栽映碧潭。
人昔共游今孰在,树犹如此我何堪。
壮心无复身从老,世事都销酒半酣。
後日更来知有几,攀条莫惜驻征骖。

云缕缕,山絮絮。寒欲来,暖先据。洗山山骨新,洗花花色故。

寄言行雨儿,莫下山头去。

今日九月九,无菊且饮酒。明年九月九,有菊亦饮酒。

有花还问酒有无,有酒不论花无有。好花难开好时节,好酒难逢好亲友。

一杯两杯长在手,六印何消金握斗。三杯五杯不离口,万事莫谈瓶且守。

瓶云罄矣我即休,载欲谋之已无妇。天应私我身独在,天不全人花乃后。

迟之明日兴还存,紫蕊青苞得开否。倘看烂漫即重阳,借酒东墙恼邻叟。

欲为多士劝,聊缀五言成。
乃得琼瑶报,仍闻韶濩声。
尘襟因顿豁,老眼为增明。
有句能如此,何忧万里程。

越中会稽天下无,金庭玉室是仙都。即向山阴觅芝草,还从禹穴探灵符。

云龙失守元气乖,隐隐愁听狂车雷。须臾飘骤不成雨,一天风雹从何来。

交横散落星石陨,纷霍迸击冰山摧。坳平忽讶坑谷满,垤起俄作丘陵堆。

惊忙飞走残夭夭,斲器枝叶枯根荄。穿窗入户弹相射,填街溢巷把莫推。

恢恢难补天网漏,凛凛欲压坤轴颓。一方生理遭殄瘁,造物不恤空自哀。

是时仲夏行冬令,谁把四序颠倒催。虽有舜弦愠不解,孰谓邹律春能回。

阳虽位降乾道在,一阴才进力可排。履霜之渐此其始,司寒挟党结祸胎。

春秋大小百馀国,独向鲁地三为灾。世间万事岂不见,那用区区书观台。

我思天变岂徒尔,以象告人当自裁。

锡谷寒泉双玉瓶,故人捐惠意非轻。
疾风骤雨汤声作,淡月疏星茗事成。
新岁头纲须击拂,旧时水递费经营。
银鉤虿尾增奇丽,并得晴窗两眼明。

闻君筑室在东皋,十年读书心目劳。简编浩瀚照夜雪,歌声洒浙凌秋涛。

嗟哉古人不可作,行事心术照毫毛。桓公徒闻理盐筴,轮扁岂识粕与糟。

唐虞制作烂如日,昧者何以识夔皋。统传洙泗迨关洛,如绎独茧绝复缲。

厥今文胜道且熄,武弁侧目嗤蓬蒿。何如酣饮事歌舞,而不车马驰轻豪。

胡为俛促事澹泊,岂有至乐堪陶陶。飘吟一字至万卷,上薄文典旁风骚。

我时抱琴一来过,春色晴满城东濠。堂前綵服候甘旨,座上巍冠延俊髦。

感君同岁复同志,饫我至理如餔醪。我从前年返故里,投笔荷耒思遁逃。

昨观壁间画图好,此景可致车宜膏。慎毋布衣事献纳,恐有使者来旌旄。

古云识字忧患始,孰谓椎鲁非吾曹。山林便可谢尘滓,白云悠悠东望高。

不住啼鸟催人去,望断乡关何处家。三月狂风吹倒树,搅人离思是杨花。

南海祝融宅,汪洋载神州。巨浸涵万有,元气何空浮。

苍苍岛屿间,仿佛通十洲。神鱼在深渊,甘霖何以求。

朝折若木枝,夕饮桐柏流。万里一瓣香,岂徒司马游。

故国归路赊,春晚在天涯。明月夜来梦,碧山秋到家。
开窗闻落叶,远墅见晴鸦。惊起晓庭际,莺啼桃杏花。
浩渺行无极,扬帆但信风。云山过海半,乡树入舟中。
波定遥天出,沙平远岸穷。离心寄何处,目断曙霞东。
披香侍宴插山花,厌著龙绡著越纱。
恃赖倾城人不及,檀妆唯约数条霞。
身轻入宠尽恩私,腰细偏能舞柘枝。
一日新妆抛旧样,六宫争画黑烟眉。

不堪闻此语:吾死汝其归。今日归须缓,当前事莫违。

抱持恩罔极,留滞意全非。忍听秋床卧,惟沾粥影稀。

懒上元龙百尺楼,清光不似去年秋。南飞乌鹊浑无影,斜倚阑干恨转幽。

纵有金罍谁共酌,空闻玉漏换更筹。嫦娥只在云深处,闭却广寒应自愁。

树袅西风日半沈,地无人迹转伤心。阿娇得似红儿貌,不费长门买赋金。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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