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岁

影摇波动。晓日浮华栋。庆麟绂,征兰梦。绿擎龟叶小,红拂莲腮重。帘幕外,半天仙驭来飞鞚。
两两骖鸾凤。□鹤窣珠衣纵。香雾散,祥云拥。口传金母信,酒为麻姑送。休惜醉,与君更下蟠桃种。

  高伯达,宋朝人,著有《汉宫春》(寿张安国舍人),《千秋岁》,《鹧鸪天》。

  猜你喜欢
井络双源浚,浔阳九派长。沦波通地穴,输委下归塘。
别岛笼朝蜃,连洲拥夕涨。韫珠澄积润,让璧动浮光。
浮光凝折水,积润疏圆沚.玉轮涵地开,剑阁连星起。
风烟标迥秀,英灵信多美。怀德践遗芳,端操惭谋己。
谋己谬观光,牵迹强凄惶。揆拙迷三省,劳生昧两忘。
弹随空被笑,献楚自多伤。一朝殊默语,千里易炎凉。
炎凉几迁贸,川陆疲臻凑。积水架吴涛,连山横楚岫。
风月虽殊昔,星河犹是旧。姑苏望南浦,邯郸通北走。
北走平生亲,南浦别离津。潇湘一超忽,洞庭多苦辛。
秋江无绿芷,寒汀有白蘋.采之将何遗,故人漳水滨。
漳滨已辽远,江潭未旋返。为听短歌行,当想长洲苑。
露金熏菊岸,风佩摇兰坂。蝉鸣稻叶秋,雁起芦花晚。
晚秋云日明,亭皋风雾清。独负平生气,重牵摇落情。
占星非聚德,梦月讵悬名。寂寥伤楚奏,凄断泣秦声。
秦声怀旧里,楚奏悲无已。郢路少知音,丛台富奇士。
温辉凌爱日,壮气惊寒水。一顾重风云,三冬足文史。
文史盛纷纶,京洛多风尘。犹轻五车富,未重一囊贫。
李仙非易托,苏鬼尚难因。不惜劳歌尽,谁为听阳春。

移土湖岸边,一半和鱼子。池中得春雨,点点活如蚁。

一月便翠鳞,终年必赪尾。借问两绶人,谁知种鱼利。

我忆酒中仙,吟诗动百篇。杯多天不惜,名在世空传。

已阙招陶社,空回访戴船。疏狂谁得似,索莫竟堪怜。

踪迹江湖满,交游岁序迁。辞家频万里,作客向经年。

病卧沧江上,魂飞瘴海边。悲歌临旧业,衰影隔重泉。

有母存乡曲,无儿埽墓田。平生与我厚,远没赖谁全。

旧事惊残梦,新阡已断烟。逝川何日返,那得不潸然。

郭家髹屏见生竹,惜哉不见人如玉。凌厉中原草木春,岁晚一棋终玉局。

巨鳌首戴蓬莱山,今在琼房第几间。

暑逐池莲尽,寒随塞雁来。
衣裘虽得暖,狐貉正相哀。
僧汲辘轳晓,车鸣关锁开。
不因朝鼓起,来帙乱书堆。
谁家丑新妇,临水久徘徊。
月印修眉妩,风傅古曲哀。
晓妆无粉黛,春服有梅苔。
应恨周居士,逃秦更不回。
一峰如龟横,得自禅翁说。
众山迤逦来,宛然此前列。

京邑殿留司马相,东山无以我公归。德人用舍关天运,世上巫咸妄见机。

卧起向北窗,一室可栖迟。取诗三百萹,一一弦歌之。

古道岂为远,先师不吾欺。嘉我有良朋,所志共在兹。

适意聊娱乐,过此非所知。

洞天在何许,乃近在人间。神仙亦人耳,仙成厌尘寰。

冥冥隐玄洞,峨峨括苍山。卿云时蓊勃,赤乌昔飞翻。

缅怀葛玄翁,一往不复还。餐霞弄明月,解缨濯潺湲。

青芝伺时生,绿萝共谁攀。服食去道远,孤坐亦非丹。

清歌极幼眇,朱书勒孱颜。千年有白鹤,飞来启玄关。

昔我过此屋,四壁蔽莫窥。屋外何所有,榛草连污池。

今我重来过,壁去檐竹垂。榛草既除屏,洿池出涟漪。

檐前复何有,江上山参差。山穷望不穷,所恨眼力遗。

主人要命名,名汎境不随。昔闇今则廓,曰廓咸谓宜。

慨兹一室尔,系在治不治。除昏与致明,可不念已为。

游焉且息焉,舍斯复何斯。岂惟君是规,我亦因得师。

入夏楼偏迥,推窗揖远山。柳烟笼岸碧,梅雨著衣斑。

乔木年年异,幽斋日日闲。风流无复见,坐待暮鸦还。

小亭帘幕垂阴阴,梅香入枕春生屏。
西窗月落被冷,鸟声残梦东风醒。
三年不唤清溪渡,梦里瀼西春小路。
江头女儿双翠眉,能唱刘郎芳草句。

江左风流属谢公,人怀遗爱召棠同。从知淝水成奇捷,不是清谈幸奏功。

一春不闻春禽啼,何处草绿裙腰齐。乍喜相邀出郭游,庆丰堤南涚水西。

翩翩肩舆相趁去,红缨紫鞚争先度。双林磴道一凭栏,出门问个东皋路。

王孙待我香界庵,轩轩同扶下石龛。笑指前村万缬红,铺茵设席来微风。

不用金盘堆玉脍,飞花自满颇黎钟。小队花间低按曲,曲中唱道春归速。

城阴笳吹落斜阳,日暮莺啼过修竹。更炊京稻煮河鱼,重向东皋亭上呼。

主人忘势客忘分,道旁醉倒酒家垆。明朝三斗看朝天,白头闲共春风颠。

淡泊来强健,颛愚息是非。久安容膝地,多补蔽身衣。

衰老人何用,忘年友亦稀。及春浑漫兴,莺燕掠花飞。

燕语呢喃春昼。花事阑珊时候。斜倚画屏前,半亸低垂红袖。

消瘦。消瘦。镜里双蛾长皱。

五台连朔漠,师住最高峰。塞角先寒磬,龛灯彻晓烽。

胡儿瞻法座,武士谒金容。及夏开禅室,凉飙起壑松。

蕉卷迎风,桐荫饰月,金炉一袅冉冉。画眉香黛初凝,握管锦毫浅染。

春山何丽,同去把、镜儿细览。指纤纤、佳处轻描,那笔问卿无忝。

才少匹、银河夜犯,运偏乖、灞亭秋惨。谁知柳汁衣侵,自尔宫花冠罨。

英华叫绝,直推倒、王卢班范。妾笑撚、月窟香枝,先代嫦娥无毯。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