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李端履

倚门稚子灶头妻,有米无钱相对啼。
为把青蚨济艰苦,莫教穷谷有饥黎。

  马光祖(约1201—1270),字华父,号裕斋,宋浙江东阳马宅镇(一说城西)人。赐号裕斋,封金华郡公,谥号庄敏。生于南宋庆元庚申年八月二十四日(公元1200年),宝庆丙戌年(公元1226年)“试南宫叨进仕”。后历任沿江制置使、江东转运使、知临安府(今杭州)、三知建康府(今南京)、户部尚书、大学士,咸淳三年(公元1267年)拜参知政事,咸淳五年(公元1269年)升授为知枢密院事,以金紫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者的光禄大夫)致仕。马光祖卒于咸淳癸酉年(公元1273年)五月十五日,享年七十有四。马光祖是与范中淹、王安石等齐名的宋朝名相,《宋史·卷四一六》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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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流落坐多言,我欲无言亦未全。好辨悬知非获己,力行到底信为贤。

抱琴有味无彭泽,沽酒何妨问玉川。只拟饮呼出门去,强麋置网岂当然。

海宇材能盛,风云气类从。
一贤居上介,千里折遐冲。
咨事须孙楚,论诗得正封。
城东未为好,终不似乌龙。
人生不如意,十固常八九。
吾辈穷物理,挺特惟所守。
东风暖入律,客意浓胜酒。
游鞍纵所如,宁能困圭窦。

当日火攻应有法,此时水厄定无馀。閒轩七碗宜频试,九陇清泉胜具区。

轮台风物异,地是古单于。三月无青草,千家尽白榆。
蕃书文字别,胡俗语音殊。愁见流沙北,天西海一隅。

宿生荤血病来消,扫室焚香意自超。坐与蜻蜓俱歇午,吟随蟋蟀共鸣宵。

看云种放终疏散,嗜酒杨雄只寂寥。已觉闭关成僻性,公车□处欲相招。

束屩志万里,岁尽犹在兹。茅堂闭积雪,高卧湘川湄。

邻家节序意,寒笛参差吹。佳人急刀剪,中夜闻声辞。

留滞感未弭,景物情难持。褰衾盖蓬首,托寐通所思。

故乡有馀梦,所思渺无期。寤叹击床蓐,反侧伤肝脾。

人言有彼此,道远不可知。吁嗟壮士怀,岁尽增遥悲。

庄剑击,伯剑翼,一家两人自相贼。天当与贤胜人力,剑生岂是屠龙客。

忙忙劳人三举玦,座上谋臣面无色。谋臣计失失敌国,敌县虎口虎不食。

杯酒之间天解厄,此机老增亦何识。徒为竖儿滋叹息,竖儿竖儿策不长。

富贵先思归故乡,凶暴为德凶暴亡,至死不知仁义王。

除夕既除春夕饶,焚香高拱度春宵。风出江声波发船,长歌顾影一凄然。

歌已歇,转悲吟。空有曲,孰关心。心不同,曲徒工。馀此调,入江流。

江流终相和,知音错向人间求。

天秋暮,月如素。金窗隔烟纱,花槛流萤度。良人远戍玉门西,谁念空闺玉箸啼。

蠲病惟应一日晴,小窗萤度暗还明。
韦编读罢闻幽鸟,演出精微是此声。

树森森,波淼淼,回首京华路。无限离情,趱数声鸣橹。

遥看一片黄云,两行绿树。遮断却、故乡来处。

无情绪。谁念寥落天涯,杯酒和风雨。梦去愁来,消息浑无据。

便教两字平安,三千里外,怎博得、夜深私语。

归欤奚待鬓双皤,无恙闾山耸岌峨。万壑松风思仰峤,千岩烟雨忆平坡。

开基气概鲸吞海,遁世生涯鼠饮河。好买扁舟从此逝,醉眠江国一渔蓑。

云破石门开,青青烟树来。江东好山水,天上出楼台。

日月开丹灶,风尘罢酒杯。回看争战地,不似住蓬莱。

若非尧运及垂衣,肯许巢由脱俗机。太液始同黄鹤下,
仙乡已驾白云归。还披旧褐辞金殿,却捧玄珠向翠微。
羁束惭无仙药分,随车空有梦魂飞。

人各有求心靡同,世路奔驰如捕风。我独不愿万户封,悁悁所愿识毛公。

我公高才真国器,酝藉聪明天所秘。子师气格千里驹,广基文章一枝桂。

学优入仕斯义荣,我公所至皆可称。来暮已歌廉叔度,去思还似谢吴兴。

天心忧勤念方面,外台遴选皆英彦。我公所至绰有声,炯炯精金经百鍊。

昨夜使星入斗牛,鹊声晓送传书邮。报言有诏下天阙,公按滨江十四州。

审报已真惊且喜,入户不知摧屐齿。拜尘潘子行有缘,倒屣蔡公何敢拟。

自嗟此诚今未通,何时垂翅附冥鸿。眉间黄色已可庆,襟怀不复叹秋蓬。

公不见张华一赋致高位,阮瞻三言得清议。刻画无盐虽有心,滓秽太清徒自愧。

朝廷言路方坦夷,比年汉诏下天墀。所念渊明方为米,会须平子为玄题。

积雨连朝闭户閒,龙吟枯木小园间。眼前亏蔽看云意,不肯藏山即献山。

灵岩好在涵空谷,图画天开两洞庭。云日长天摇积水,蛟龙九月弄飞霆。

舟归范蠡江湖远,兵压阊门草木腥。欲就吴王借秋剑,砚池星月洗秋萍。

小楼风定。悄地寻萝径。为{厂互}背人添别为。搅绕个侬方寸。

拥衾独睡多时。含情似恼还痴。百计相探不语,低头兀自涟洟。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萦纡郁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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