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化寺

山高不受暑,秋到十分凉。
望外去程远,闲中度日长。
寺林投宿鸟,山路自归羊。
物物各有适,羁愁逐异乡。
陈桷(1091~1154),字季壬,号无相居士,温州平阳(今属浙江)人。徽宗政和二年(1112)上舍登第,授冀州兵曹参军。宣和七年(一一二五)提点福建路刑狱。高宗绍兴元年(1131)主管江州太平观。四年,除太常少卿。五年,知泉州。六年,提点两浙西路刑狱。八年,迁福建路转运副使。十年,复召为太常少卿。十一年,除权礼部侍郎。十五年,知襄阳府,充京西南路安抚使。乞祠,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二十四年卒,年六十四。有文集十六卷,已佚。《宋史》卷三七七有传。今录诗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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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燕燕。本是于飞伴。风月佳时阻幽愿。但人心坚固后,天也怜人,相逢处、依旧桃花人面。
绿窗携手,帘幕重重,烛影摇红夜将半。对尊前如梦,欲语魂惊,语未竟、已觉衣襟泪满。我只为、相思特特来,这度更休推,后回相见。
明月光中与客期。一年秋半两圆时。姮娥得意为长计,织女欢盟可恨迟。
瞻玉兔,倒得彝。追怀往事记新词。浩歌直入沧浪去,醉里归来凝不知。
闲窗静院漏声长。金鸭冷残香。几番梦回枕上,飞絮恨悠扬。
身在此,意伊行。日煞思量。不言不语,几许闲情,月上回廊。

武阳夏侯氏,参立鼎峙足。秉钧相三朝,仗钺帅全蜀。

茅土当时荣,照焕人耳目。事业申意气,遗像俨壁屋。

竹国风世界,梅兄雪友朋。地清无可比,且道玉壶冰。

麋鹿得甘草,呦呦鸣其麑。儿生失慈母,匍匐将安归。

不如彼燕雏,有母教之飞。羊羔亦有乳,乌子亦有枝。

嗟君始六岁,已抱杯圈悲。茕茕在襁褓,黄口长含饥。

辛苦得成立,堂前怀断机。丹青作图画,梦想存容姿。

瞻依向纨素,出入将庭帏。如闻叹息声,俨见劬劳时。

丁兰刻芳木,日禅泣阏氏。同怀终天恨,孝思无穷期。

庶几扬令名,以慰圣善贻。

宝墨楼前,赐麟堂畔,盆荷初放仙葩。翠盘擎玉,红艳夺朝霞。

的的明妆映水,迎风处、旖旎堪夸。午梦醒,湘帘半卷,清馥透窗纱。

玉堂秋梦好,谢池吟草,淹笔生花。把新词写就,柬寄东家。

我爱红衣渐褪,碧房内、玉子交加。更阶前,槐黄桂绿,次第到兰芽。

人生老去自多忧,索索逢春却似秋。过尽百花初不省,何须风雨更添愁。

阳山青不断,阴壑路疑穷。
鳌蝀凌松杪,骖棨历桂丛。
隔云分野绿,穿月逗中空。
胜绝流孤赏,疏钟殷梵宫。
何山如幽人,道场如大家。
穰穰衲子脚,刺刺骚翁牙。
挟隽控寒飚,搜光蹑晨霞。
危颠矫窣堵,平畴略污邪。
岩泉跑虎涌,径松髯龙拿。
锺梵破深寂,金碧开纷葩。
修廓步屐峻,杰阁望眼赊。
山势佩玦矗,湖光镜奁谺。
清苕杏霭入,古弁空蒙遮。
列翠不可唾,群籁无敢哗。
坐我旃檀林,酌之枪旗茶。
宇定岫出云,语妙天雨华。
吾生久堕甑,昔游惯乘槎。
夷犹庐阜阳,宿留岷江涯。
高曾凌峤栈,卑或搜崖洼。
昨梦难历省,此行足雄夸。
老亲八十健,闲俦二三嘉。
拍浮一叶眇,收揽万景奢。
富贵上蔡犬,贫贱东陵瓜。
未须笑落铎,谁能苦{左角右者}沙。
候门占噪鹊,旋桡趁归鸦。
奇事恐没没,举诗属僧伽。
玉环妖血无人扫,渔阳马厌长安草。
潼关战骨高于山,万里君王蜀中老。
金戈铁马从西来,郭公凛凛英雄才。
举旗为风偃为雨,洒扫九庙无尘埃。
元功高名谁与纪,风雅不继骚人死。
水部胸中星斗文,太师笔下龙蛇字。
天遣二子传将来,高山十丈磨苍崖。
谁持此碑入我室?使我一见昏眸开。
百年兴废增感慨,当时数子今安在?
君不见,荒凉浯水弃不收,时有游人打碑卖。

文章柱史擅才华,独步中台帝所嘉。云簇朱衣兼绣豸,霜飞白笔更生花。

坐令豪侠遵王度,肯使奸邪小法家。归去倘劳当宁问,为言西土靖边沙。

南岸诸峰如累瓜,高人幽隐在烟霞。百年古桂寒无叶,十月丛梅早有花。

断垄牛羊分客桂,深池凫鸭共邻家。极知好客情逾厚,贳酒携琴到日斜。

滔滔春水东流。天阔云闲,树渺禽幽。山远横眉,波平消雪,月缺沉钩。桃蕊红妆渡口,梨花白点江头。何处离愁?人别层楼,我宿孤舟。
琼海收兵玉帐闲,又移斋舰泝涪湾。
三边形势全凭蜀,四路封疆半是山。
魏将旧闻侵剑阁,汉兵今欲卷函关。
细倾瑞露论西事,想在元戎指顾间。

寒色逼虚幌,深闺暮掩门。堕来凉月影,写出晚愁痕。

永夜镫疑雪,微烟夕敛昏。不须嗟缟袂,金鸭手重温。

浪里牵舟面面山,虔州十八是平滩。征鸿不逐随阳伴,万里孤鸣月夜寒。

十年鸣鹿已嘉宾,万里飞凫又远臣。自古亲民端是令,于今为政几称神。

山城花暖迁莺早,海国云连过雁频。君去不须多访道,而翁遗爱在西人。

烽烟已远梦还惊,渡海归心对月明。遍历江山诗渐老,新知面目见犹生。

  植曰:数日不见,思子为劳,想同之也。

  仆少好为文章,迄至于今,二十有五年矣,然今世作者,可略而言也。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紘以掩之,今尽集兹国矣。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鶱绝迹,一举千里。以孔璋之才,不闲于辞赋,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譬画虎不成反为狗也,前书嘲之,反作论盛道仆赞其文。夫钟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畏后世之嗤余也。

  世人之著述,不能无病,仆常好人讥弹其文,有不善者,应时改定。昔丁敬礼常作小文,使仆润饰之,仆自以才不过若人,辞不为也。敬礼谓仆,卿何疑难,文之佳恶,吾自得之,后世谁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叹此达言,以为美谈。昔尼父之文辞,与人流通,至于制《春秋》,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辞。过此而言不病者,吾未之见也。

  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于淑媛,有龙渊之利,乃可以议于断割,刘季绪才不能逮于作者,而好诋诃文章,掎摭利病。昔田巴毁五帝,罪三王,訾五霸于稷下,一旦而服千人,鲁连一说,使终身杜口。刘生之辩,未若田氏,今之仲连,求之不难,可无息乎?人各有好尚,兰荪蕙之芳,众人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茎之发,众人所同乐,而墨翟有非之论,岂可同哉!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来世也。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藩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而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于名山,将以传之同好,非要之皓首,岂今日之论乎?其言之不惭,恃惠子之知我也。

  明早相迎,书不尽怀,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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