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间入参大政复寄题二章

罗浮山下郡,楼阁枕沧溟。
谁得闲中意,清风野吏亭。

  陈尧佐(963年—1044年10月26日),字希元,号知余子。阆州阆中人。北宋大臣、水利专家、书法家、诗人。宋仁宗时官至宰相,景祐四年(1037年),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康定元年(1040年),以太子太师致仕。庆历四年(1044年),陈尧佐去世,年八十二,赠司空兼侍中,谥号“文惠”。陈尧佐明吏事,工书法,喜欢写特大的隶书字,著有《潮阳编》、《野庐编》、《遣兴集》、《愚邱集》等。今存词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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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坐渔舟出苇林,苇花零落向秋深。只将波上鸥为侣,
不把人间事系心。傍岸歌来风欲起,卷丝眠去月初沈。
若教我似君闲放,赢得湖山到老吟。
雨多残暑歇,蝉急暮风清。谁有闲心去,江边看水行。
河遥红蓼簇,野阔白烟平。试折秋莲叶,题诗寄竺卿。
临邛自昔多仙才,鹤鸣神丹夜昭回。
唐鸿都客尤奇俊,飞神碧落超蓬莱。
宋采石战强敌摧,少微褒封自公台。
心印今复传云来。儒释老氏鼎立如三才,
凡囿形数由剸裁。授非其人委烟埃。
如碧云张亦异哉。几年愿见心渴梅,
吾徒笑我老尚孩。三生仿佛同侍劫刃台,
羊肠百折何独行虺聩。赤城醮盟三月斋,
青云有梯攀崔嵬,星冠禹步旋斗魁。
天门荡荡金碧堆,章函历上九虎开。
津梁爽灵帝所哀,瞬息命令传风雷。
帝宸留侍非不佳,眷此浊海多劫灾。
力扶道法授沉埋,三千功行之积仙可阶。
世人汩没进底蛙,各主其教相觝排。
吾师思以一理该,与我心契无复猜。
何当岁晚弃置尘累,棲岩一龛烟云相与侪。
芝术可庖露可杯,商略道蕴生死裁。
左携羡门安期右洪崖,超尘沙劫驭气凌九垓。

秋池行乐去,池树色已暝。雾下夕衣凉,月上风帘静。

饥禽堕疏竹,鸣蛩出深井。夜久人事息,萧然诸念屏。

兽炭飘星上绮裘,铜盘光照两莲钩。春灯订约晴难定,夜烛留欢雪渐稠。

问字金钗羞拔俗,退朝玉勒乍偷游。酒边风味载频见,看到颜酡第几瓯。

红叶当*,朝来拨土红芽秀。画阑晴书。凭暖佳人袖。一粒丹砂,谁点仙根透。从今后。为渠酿酒。去作花闲友。

而立年前髭未长,金台早已擅名场。法书笔下蛟龙□,□句胸中锦绣肠。

斧藻一州专学校,枌榆卜舍近家乡。□□讲道相传授,不在槐花举子忙。

梅边无与谈,赖有之子至。
荒寒一点香,足以酬天地。
天地亦无心,受之自人意。
韬白任新和,风味要如此。

木杪乱云深,春愁带夕阴。晚花明短砌,返照没前林。

芳草归谁梦,青松老我心。閒过池水曲,相对影沉吟。

肯随桃李竞春芳,独倚东篱惯傲霜。试向牡丹园里看,空馀玉篆记姚黄。

松下茅斋清昼寒,乘闲来此得盘桓。雨深南涧乘纶钓,云出西山拄笏看。

黄鸟引雏过院落,白鸥忘我近阑干。桃花流水非人世,傍晚移舟过浅滩。

人间惟此路,长得绿苔衣。及户无行迹,游方应未归。
平生无限事,到此尽知非。独倚松门久,阴云昏翠微。

叠嶂层峦紫翠中,旧知雷雨起蛟龙。只今磴道千盘折,天末何年一夜风。

子真世裔神仙种,和靖家风冰玉身。
只此玲珑三数蕊,不知收拾几多春。
香浮静夜天知己,影浸寒池月写真。
留待楚骚千载恨,花中谁识独醒人。

提封犹禹甸,望海自秦山。万事花争发,孤云鸟共还。

方隅从眺览,磴道足跻攀。拟叩金银阙,丹砂少驻颜。

落红铺满楼前路。泪也无弹处。雨停得意鹁鸪声。只恐残阳难作几时明。

隔溪断续连山屋。万树浓堆绿。可能容我岸乌巾。做个晚花幽草画中人。

泉飞石磴尚微红,涧出铜陵碧数重。遥想谢公临郡日,几回屐齿印苔封。

全收全放不通风,点破将来已不中。
礼拜起来虽悟去,街头笑倒李三翁。
故交他郡见,下马失愁容。执手向残日,分襟在晚钟。
乡心随皖水,客路过庐峰。众惜君材器,何为滞所从。

  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

  临江之麋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永某氏之鼠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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