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

平地摝鱼虾,辽天射飞鹗。
跛脚老云门,千错与万错。
释昙密(一一二○~一一八八),号混源,俗姓卢,天台(今属浙江)人。年十二去家,师资福道荣。十六圆具,习台教,弃依大慧于径山。后历访名宿,无省发。之泉南教忠求决于晦庵。偶举香严击竹因缘,豁然契悟。即往梅阳,参见妙喜,历四载。孝宗乾道七年(一一七一),出住苕溪上方,次迁台城、紫箨、鸿福、万年。淳熙十一年(一一八四),诏居净慈。十五年示寂,年六十九。为南岳下十七世,教忠晦庵弥光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二一、《五灯会元》卷二○有传。今录诗十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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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
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

日暮长江里,相邀归渡头。
落花如有意,来去逐船流。

七返还丹,在我先须,炼已待时。正一阳初动,
中宵漏永,温温铅鼎,光透帘帏。造化争驰,虎龙交媾,
进火功夫牛斗危。曲江上,看月华莹净,有个乌飞¤
当时,自饮刀圭,又谁信无中就养儿。辨水源清浊,
木金间隔。不因师指,此事难知。道要玄微,天机深远,
下手忙修犹太迟。蓬莱路,待三千行满,独步云归。
火宅牵缠,夜去明来,早晚担忧。奈今日茫然,
不知明日,波波劫劫,有甚来由?人世风灯,草头珠露,
我见伤心眼泪流。不坚久,似石中迸火,水上浮沤¤
休休,及早回头,把往日风流一笔钩。但粗衣淡饭,
随缘度日,任人笑我,我又何求?限到头来,不论贫富,
著甚干忙日夜忧。劝年少,把家缘弃了,海上来游。
诗曲文章,任汝空留,数千万篇。奈日推一日,
月推一月,今年不了,又待来年。有限光阴,无涯火院,
只恐蹉跎老却贤。贪痴汉,望成家学道,两事双全¤
凡间,只恋尘缘,又谁信壶中别有天。这道本无情,
不亲富贵,不疏贫贱,只要心坚。不在劳神,不须苦行,
息虑忘机合自然。长生事,待明公放下,方可相传。
天公只解作丰年。不相冶游天。小队春旗不动,行庖晚突无烟。
吟须捻断,寒炉拨尽,雁自天边。唤起主人失笑,寒灰依旧重然。|<公所论圣忌日事凡历二十年,而所上疏亦半年余才见施行,故云>|

亭亭菊一支,高标矗晚节。云何色殷红,殉道夜流血。

眼向朱门每懶抬,今朝笑口为君开。
别来却喜人争席,浪遣长须扫径苔。

我昔杨舲过彭蠡,香炉瀑布空青里。浔阳渡口买江鱼,落帆酌酒看潮起。

吴楚归来渡掩门,旧游山水共谁论。伸蒙岩头醉秋月,太常峰前闻夜猿。

林扉只爱长潇洒,那知忽尔天书下。何日东还遂隐心,抱琴来访垂帷者。

雨脚初收鱼尾霞,满溪流水半溪花。
寻源曾识武陵洞,泛宅如浮苕水家。
但得嵌空元有路,何如峭绝不容车。
道人辛苦经云水,成塔从来是劫沙。

患难相依久,饥寒颇累君。取求无轹釜,和乐有吹埙。

爱弟逾灵运,恭兄愧陆云。伤心江上别,奄忽死生分。

露浥海棠丝重。云破晓钟初动。无力尚微酣,遥映一帘红弄。

如梦。如梦。醒后心儿独捧。

飞盖霁色新,爽气来青嶂。行行见洪河,洪河流汤汤。

津吏向我言,夜雨添新涨。一叶凌浩渺,沸波溅其上。

鼓棹度中流,东西迷所向。雷车争砰鍧,雪屋互排荡。

儿女色如土,老夫神犹王。自矢管公诚,岂忧蔡姬荡。

篙师若有神,布帆遂无恙。三老顾何能,呵护赖神贶。

腐儒一寸心,幸哉天吴谅。刺剌抚儿女,无庸太惆怅。

宦海多风涛,绝胜洪河浪。

献岁先过内史家,廷梅初放数枝花。朱唇半吐飞□醉,青黛分施萼绿华。

丹穴文禽联翠羽,潇湘新水映流霞。主人似爱春光艳,独折红妆对客夸。

吴郎去乱八载强,求友读书心不忘。偶临白鹭看流水,却望紫鳞思故乡。

故乡湘南百馀里,明月千村照荆杞。石桥山北多园田,花开会见归来年。

老来自爱黄叔度,少日真期鲁仲连。高卧独无田二顷,曳裾谁有客三千。

苍波渺渺浮鸥鹭,白日翩翩换岁年。却忆江东杨少尹,剧谈终夜不成眠。

凡有水竹处,我曹长先行。愿君借我一勺水,与君昼夜歌德声。

道学方勤绩,亨途渐致身。
苍天倾我泪,今日丧斯人。
弟子群经富,先生一语真。
发挥馀事业,何处不书绅。

若个风姿可肖卿,曾于纸上唤真真。天生媚妩宜留影,宫样梳装更出尘。

难使有情空色相,偏从无语著精神。愿为周昉纤纤笔,粉泽脂香得一亲。

硬雨霾风别样愁,寒烟无际草如秋。玉门关外千条水,都向蒲昌海上流。

微雨微风寒食节,半开半合木兰花。
看花倚柱终朝立,却似凄凄不在家。

  生而眇者不识日,问之有目者。或告之曰:“日之状如铜盘。”扣槃而得其声,他日闻钟,以为日也。或告之曰:“日之光如烛。”扪烛而得其形,他日揣樾,以为日也。日之与钟、龠亦远矣,而眇者不知其异,以其未尝见而求之人也。

  道之难见也甚于日,而人之未达也,无以异于眇。达者告之,虽有巧譬善导,亦无以过于槃与烛也。自盘而之钟,自烛而之龠,转而相之,岂有既乎?故世之言道者,或即其所见而名之,或莫之见而意之,皆求道之过也。

  然则道卒不可求欤?苏子曰:“道可致而不可求。”何谓致?孙武曰:“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莫之求而自至,斯以为致也欤?

  南方多没人,日与水居也,七岁而能涉,十岁而能浮,十五而能浮没矣。夫没者岂苟然哉?必将有得于水之道者。日与水居,则十五而得其道;生不识水,则虽壮,见舟而畏之。故北方之勇者,问于没人,而求其所以浮没矣,以其言试之河,未有不溺者也。故凡不学而务求道,皆北方之学没者也。

  昔者以声律取士,士杂学而不志于道;今者以经术取士,士求道而不务学。渤海吴君彦律,有志于学者也,方求举于礼部,作《日喻》以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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