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五十三首

因我得礼你,事从叮嘱起。
谁知白苹风,不在秋江里。
释文礼(一一六七~一二五○),号灭翁,俗姓阮,临安(今属浙江)天目山人,因别号天目。年十六,依乡之真向寺僧智月得度,遍参名师。历主临安广寿、净慈,永嘉能仁,安吉福泉,四明天童等刹,归终于梁渚之西丘。理宗淳祐十年卒,年八十四。事见明崇祯《天童寺志》卷六《宋天目禅师行状》。 释文礼诗,据《颂古联珠通集》、《天童寺志》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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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种南中树,年华几度新。已依初地长,独发旧园春。
映日成华盖,摇风散锦茵。色空荣落处,香醉往来人。
菡萏千灯遍,芳菲一雨均。高柯倘为楫,渡海有良因。

江湖渺无涯,怅然怀震泽。地分吴楚远,天共云水白。

鲈鱼正堪脍,蟹螯亦可擘。何日归去来,秋风思迁客。

谁报江神我欲西,怕传新句落檀溪。
江头一雨泥三尺,车没双论马没蹄。

拔笋拔笋,入箐不辞风雨窘。养成会见高拂云,取供口腹初不忍。

独持两把慰倚门,慈颜一笑如春温。

春残何事苦思乡,病里梳头恨最长。
梁燕语多终日在,蔷薇风细一帘香。

秋雁违朔风,来集三江裔。未得遂安栖,徘徊望云际。

呜呼先大夫,早识天子气。谒帝三山宫,柄用恩礼备。

汀江失警跸,一死魂犹视。君从粤中来,千里方鼎沸。

绝迹远浮名,林皋托孤诣。东山峙大湖,昔日军所次。

奉母居其中,以待天下事。相逢金阊西,坐语一长喟。

复叙国变初,山东并贼吏。长淮限南北,支撑赖文帅。

擒魁献行朝,逆党皆战悸。江外甫晏然,卒堕权臣忌。

铄金口未白,牧马弯弓至。天子呼思官,干戈对王使。

感激千载逢,一下君臣泪。岭表多炎风,孤棺托萧寺。

怒声泷水急,遗策空山閟。君才贾董流,矧乃忠孝嗣。

恭惟上中兴,简在卿昆季。经营天造始,建立须大器。

敢不竭微诚,用卒先臣志。明夷犹未融,善保艰贞利。

甚山灵、斗奇夸巧,悬峰遥献形似。仓船炉灶无封闭,零落车罗机履。山临水。任瓮杵、辘轳厩架俱闲毁。床棺尘委。更乐隐棋休,料闲真隐,三教忘宾主。
人都语,二十四岩佳致。来往溯流观指。目前景相纷虚幻,神仙家在何许。君莫取。这身世、山林朝市随缘遇。休论诡异。但总绝情缘,一空妍丑,觌面先寻你。

仁者不违仁,造次与颠沛。斯时念未起,犯险曾不悔。

吕公有族侄,游反夜方晦。严寒忽失足,水深不可厉。

同行空惊叫,相顾莫为计。吕公径赴水,挽侄履平地。

重裘虽尽湿,勇气真盖世。定知有神助,欢喜失狼狈。

坐言与起行,抚己每多愧。瞑目试思之,勿遽矜我辈。

巢居迥无迹,浮人岂知名。振文掇霞采,孤坐白云英。

神閒了遗境,欲澹将寡营。摽枝与野鹿,邈然两忘形。

适来本何期,倏别宁钟情。长啸忽归去,啾啾鸾鹤声。

古来词客自悲秋,江上斜阳正倚楼。南望战云迷越徼,北移王气绕燕州。

几家避乱偏多苦,诸将成功各自谋。今日黄生须献赋,千金宁复买吴钩。

谁见霜威不可涯,麻衣也许就宾阶。公如司马今还有,我岂尧夫也一来。

明月梅花三夜坐,小窗书卷两人开。或行或止皆吾道,说与傍人莫浪猜。

愿赐支离不肖身,幅巾田野任天真。我行三径一廛地,君即东阡南陌人。

晏卧自轻车结驷,食薇从使甑生尘。漳滨卓荦桓公健,盛德由来必有邻。

清时开府向河阴,是处传欢动士林。西土五年留荫远,中州八部望云深。

衮衣信宿谁家念,棨戟清风何处临。独有锦官城上客,不堪离恨独沉吟。

编须将取猬毛磔,裁管縳成鸡距长。谁言鼠须不足齿,也复论功翰墨场。

西方好,群鸟美音声。华下和鸣歌六度,光中哀雅攒三乘。闻者悟无生。
三恶道,犹自不知名。皆是佛慈亲变化,欲宣法语警迷情。心地顿圆明。

红熟樱桃,青舒蕉叶,几回空盼归船。飞絮飞花,送春又是今年。

云天凝望情何限,倚东风、消瘦谁怜。遍天涯,草色依依,青接寒烟。

锦鳞卅六愁难寄,怅云迷湖树,路隔晴川。弹泪清波,随潮流到伊边。

疏灯摇晕纱窗冷,忆前宵、听雨难眠。问此时、回首家乡,那更闻鹃。

绣户朱扉彻夜开,手持银烛独徘徊。满阶青草留应久,只是羊车不肯来。

暑退蚊雷静,门閒雀到稀。
露莎蛩自急,星树鹊何依。
井臼贫虽乐,溪山远未归。
时情似秋雁,一一背寒飞。

林峦蕴重溟,薜荔开三径。云石郁参差,虹桥跨深靓。

回轩绿波激,孤屿丹霞映。绯烟结疏绮,流云漾清镜。

鸥来掠藻翻,鯈起穿蒲泳。碧梧含风吟,翠竹捎烟劲。

缅彼丘中人,挥觞发鸾咏。去留本无机,飞跃任真性。

濯缨頫流泉,晞发攀悬磴。呼鹤忆仙游,钓鳌发奇兴。

降墀浩唱生,深谷跫音应。驻此俨蓬壶,翛然谢嚣境。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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