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五十一首

久晴还雨,禾山解鼓。
久雨还晴,普化爱摇铃。
钱是足陌,物是定价,
赵州直得五年分疏不下。
释大观,字物初,号慈云,俗姓陆,鄞县横溪(今浙江宁波)人。参北涧居简于净慈寺,悟旨,典文翰,声称籍甚。理宗淳祐元年(一二四一)住临安府法相禅院,历住安吉州显慈禅寺、绍兴府象田兴教禅院、庆元府智门禅寺、大慈名山教忠报国禅寺。景定四年(一二六三)入住庆元府阿育王山广利禅寺,卒葬寺西庵。有元德溥等编《物初大观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净慈寺志》卷一○《法嗣》。 释大观诗,以辑自《语录》的偈颂及其中单编的诗编为一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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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金闺彦,颀然玉笋班。
周旋三友益,零落十年间。
轣辘灵輀动,悠扬素旐还。
暮年怀抱爱,应未辨追攀。
垂白商於原下住,儿孙共死一身忙。
木弓未得长离手,犹与官家射麝香。
冲风仍蹑冻,提辔手频呵。得事应须早,愁人不在多。
雪田平入塞,烟郭曲随河。翻忆江涛里,船中睡盖蓑。
已回邻面三年粉,又结寒丝几许冰。
西山中,多狼虎,去岁伤儿复伤妇。官家不问孤老身,
还在前山山下住。

市门再见,似千年元鹤,暂来华表。一尉居然称吏隐,从古神仙官小。

丹井泉深,石幢苔冷,绝壁衔残照。山中匣剑,夜寒犹自孤啸。

叹息狐鼠从横,论奸抗疏,心岂无廊庙。玉马铜驼惊转眼,愁望五陵烟草。

岭上吹笙,云闲飞鸟,携手成同调。最怜佳婿,羊裘六月垂钓。

虎头突兀鸢肩高,将军将军真古豪。已有精忠贯白日,更看逸气凌青霄。

少年带剑方城里,朝猎登山夕临水。结交意气无南北,侠侣游朋来远迩。

出门白马骄如龙,飞黄不受徒御砻。心轻项羽匹夫勇,身许萧何万世功。

平生好诗有诗癖,时向江边寻古迹。谁论北海孔文举,未数东山谢安石。

帐底高眠强敌愁,共说将军无与俦。淮阴壮士富才略,会稽老子多阴谋。

中年华发忽成素,叹息流光近迟暮。辟谷真成陆地仙,学易上究先天数。

子歌孙舞终日欢,城有堞兮江有澜。他时汉水襄山道,应见青牛西出关。

秋高凭远色,为送武昌行。画省名原重,参藩位不轻。

江楼千里目,湘竹四时情。试发郢中倡,应希和者声。

有客有客来西域,龙高昂兮颈雌霓。腹如巴蚺凤非翼,口牙夜光集月魄。

奇声劈山椎霹雳,道人因之写胸臆。

错落双刀合,晶荧百鍊光。剪裁皆在手,终不露锋铓。

月出碧山静,太虚云尽回。闲房不寂寞,幽影共徘徊。

夜好得无客,琴馀堪续杯。当关慎看户,莫放五更来。

惠山郁律九龙峰,磅礡大地包鸿濛。划然一夕震风雨,欲启灵境昭神功。

六丁行空怒鞭斥,电火摇光飞霹雳。一声槌破老云根,嵌洞中开迸寒液。

道人甃玉深护藏,镜涵万古凝秋光。陆翁甄品亲试尝,翠浪煮出松风香。

我来山下讨幽境,自挈瓶罂汲清冷。味如甘雪冻齿牙,绀碧光中敲凤饼。

昏尘涤尽清净观,心源点透诗中禅。亟呼陶泓挟玄玉,挥洒字字泉声寒。

投閒半日聊此驻,孤棹明朝又东去。红尘人世几浮云,钟鼓空山自朝暮。

结构何迢遰。
旷望极高深。
窗中列远岫。
庭际俯乔林。
日出众鸟散。
山暝孤猿吟。
已有池上俯。
复此风中琴。
非君美无度。
孰为劳寸心。
惠而能好我。
问以瑶华音。
若遗金门步。
见就玉山岑。

山僧听得泉声好,每夜坐忘清夜深。松上落来惊鹤梦,潭中泻下杂龙吟。

观心已净平生垢,到耳能空见在心。此去涓流如不息,沛然谁禦海鲸音?

憔悴杜陵客,悲凉王仲宣。四围晴立壁,一突午无烟。

病卧秋风里,愁吟夜雨边。明朝谁裹饭?万一使君怜。

君看郭西景,浑不减孤山。飞楼突兀百尺、轮奂侈前观。绝唱新词寡和,堕泪旧碑无恙,往事付惊澜。不见辽鹤返,惟对水鸥间。又何必,珠翠盛,管弦欢。唾壶尘尾潇酒,领客上高寒。丞相功存宗庙,祭酒义兼家国,世事尚相关。风月寓意耳。莫作晋人看。

田功未收酒无粕,老瓮多时掷篱脚。场登新秫黄鸡肥,收拾将来贮桑落。

我逢刘颍川,竟夕不向枕。馀人偶对面,白昼辄欲寝。

生来不耐俗,敢妄作题品。犹嫌太分明,客至姑与饮。

振衣休整出城迟,泉石年来是故知。白发山人归老日,乾城老将得閒时。

谋身于我真成愧,却虏今谁不解诗。台省未闻忧治世,春风何日到天涯。

  洵读《易》,至《涣》之六四,曰:“涣其群元吉。”曰:嗟夫,群者,圣人所欲涣以混一天下者也。盖余仲兄名涣,而字公群,则是以圣人之所欲解散涤荡者以自命也,而可乎?他日以告,兄曰:“子可无为我易之?”洵曰:“唯。”既而曰:请以文甫易之,如何?

  且兄尝见夫水之与风乎?油然而行,渊然而留,渟洄汪洋,满而上浮者,是水也。而风实起之。蓬蓬然而发乎太空,不终日而行乎四方,荡乎其无形,飘乎其远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今夫风水之相遭乎大泽之陂也。纡徐逶迤,蜿蜒沦涟,安而相推,怒而相凌,舒而如云,蹙而如鳞,疾而如驰,徐而如缅,揖让旋辟,相顾而不前,其繁如縠,其乱如雾,纷纭郁扰,百里若一。汩乎顺流,至乎沧海之滨,磅礴汹涌,号怒相轧,交横绸缪,放乎空虚,掉乎无垠,横流逆折,濆旋倾侧,宛转胶戾,回者如轮,萦者如带,直者如燧,奔者如焰,跳者如鹭,跃者如鲤,殊状异态,而风水之极观备矣,故曰:“风行水上涣”,此亦天下之至文也。

  然而此二物者,岂有求乎文哉? 无意乎相求。不期而相遭,而文生焉。是其为文也,非水之文也,非风之文也。二物者,非能为文,而不能不为文也。物之相使而文出于其间也。故曰,此天下之至文也。今夫玉非不温然美矣,而不得以为文; 刻缕组绣,非不文矣,而不可论乎自然。故夫天下之无营而文生之者,唯水与风而已。

  昔者君子之处于世,不求有功,不得已而功成,则天下以为贤; 不求有言,不得已而言著,则天下以为口实。呜呼! 此不可与他人道之,唯吾兄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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