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二十一首

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
凭兹陪睿算,垂拱亿千秋。
释坚璧,号古岩。历住雪峰寺、瑞岩寺、雪窦寺。为青原下十五世,石窗法恭禅师法嗣。有《古岩璧禅师语》,收入《续古尊语要》卷二。事见本《语录》。今录诗三十六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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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娥埋没此江滨,江树飕飗惨暮云。
文字在碑碑已堕,波涛辜负色丝文。
功既高天下,身何不自防。
已能成汉业,无复假齐王。
复耻哙为伍,安知吕所忘。
空名流未竭,淮水共汤汤。
相看半百。劳生等是乾坤客。功成一笑惊头白。惟有榴花,相对似颜色。
蓬莱水浅何曾隔。也应待得蟠桃摘。我歌欲和君须拍。风月年年,常恨酒杯窄。
行李溪头,有钓车茶具,曲几团蒲。儿童认得,前度过者篮舆。时时照影,甚此身、遍满江湖。怅野老,行歌不住,定堪与语难呼。
一自东篱摇落,问渊明岁晚,心赏何如。梅花正自不恶,曾有诗无。知翁止酒,待重教、莲社人沽。空怅望,风流已矣,江山特地愁予。

鸭母船依湖水滨,船头长日饭龟莼。凭谁寄谢桓南郡,不是鹅栏教斗人。

黄鹄何缡褷,单游心伤悲。美人发无旟,君子佩无琚。

萧艾盈中林,予兰将安依。驰车适西吴,庑下敛光辉。

昔为清水珠,今为浊泾泥。吞声行踯躅,愿子相提携。

妄人轻召兵,败绩坐不教。十年未可复,士气太凋耗。

此军何所用,身手好年少。谁能结以恩,汤火岂难蹈?

悽伤就步伐,悲愤入腾趠。庶几哀者徒,免为敌人笑。

尚书气不馁,勍略被将校。胡为致词客,戎幕议增灶。

何当出短歌,传诵遍营哨。居然怀国耻,收取毛锥效。

角声尚盈耳,旗影山椒绕。水落舟更迟,横江怜晚照。

君言对月宜临水,无水真成负此楼。鸥榭濠堂无见处,还如落月在心头。

海鸥何处可相疑,归是先生未病时。老梦黄山元我共,此心白日祇天知。

云来云去人间故,时止时行静里诗。谁许白头情剧地,处分江树莫离离。

灵岩山下雨绵绵,香径琴台云接连。忽忆秋山黄叶路,松风水月梦中禅。

万雀噪山馆,重来一叩扉。去年寒梦在,今日远书违。

残雪留春橐,疏星挂晓衣。帝乡不可望,心与白云飞。

一叶轻舟傍古城,孤灯相对客心惊。万家莫杵催霜色,半夜寒钟送雨声。

往事空存游鹿迹,来人徒有羡鱼情。闻鸡起促南归棹,莫问区区世上名。

一自仪秦去,从衡直到今。
士级贫失节,交以利知心。
乍可昏求火,何堪昼见金。
狂澜回已倒,独幸有山林。
尔禽畜於人,性巧作人语。
家贫售千金,宁死不离主。

爰造异论,肝胆楚越。惟同大观,万涂一辙。死生既齐,荣辱奚别。

处其玄根,廓焉靡结。

寒风变衰草,原野正萧条。马嘶人影乱,落月在树梢。

姑苏四百里,未惮跋涉劳。遥知黄鹄举,六翮凌云霄。

行止非人不自谋,飘然一叶信沉浮。踌躇去步迷三径,奄忽平生闭一丘。

韶乐已闻更雅奏,瑶池尤喜近中秋。无人解写升平事,惆怅骑鲸去不留。

脉脉柔情怯晓风。茜裙双带绾芙蓉。僻径遇人双背立,柳阴中。

几度暗颦眉黛绿,一回微笑粉痕红。愿作翠堤芳草软,衬鞋弓。

行空天马迥权奇,遗却雕鞍在翠微。东野御中青海远,穆王行处赤虹飞。

巃嵷骥骨俦能匹,蹀躞龙媒世所稀。闻说金台方索骏,追踪还到曲江湄。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而又惧。吾年甚少,见子而慑,尽忘吾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古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方。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开物于初,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而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此之谓天;如禹者圣,劳而不居,以利天下,好与不好取,必度其正,是谓之圣;如文王者,其大道仁,其小道惠,三分天下而有其二,敬人无方,服事于商,既有其众,而返失其身,此之谓仁;如武王者义,杀一人而以利天下,异姓同姓,各得其所,是之谓义。”

  师旷束躅其足,曰:“善哉,善哉!”

  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

  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

  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

  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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