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张用砺殿丞赴阙

诏书徵入阙,数日醉离筵。
野老衣多泪,山溪雨送船。
郡斋閒月色,江鸟得诗篇。
省阁人相待,供吟几树烟。

  赵湘(959-993),字叔灵,祖籍南阳(《南阳集》卷一《后感知赋序》),居衢州西安(今浙江衢州。据《宋诗纪事》卷五)。太宗淳化三年(992)进士,授庐江尉。四年卒,年三十三(《景文集》卷四五《南阳集序》)。其后以孙赵抃贵,追赠司徒。湘之文扫除排俗,有孙、李遗风。赵湘诗风骨苍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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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以览焉。

试问江南客,何时肯度杯。
多情是湖水,每日石头来。

古屋衰杨,淡烟疏雨江南岸。几家村疃。酒旆还相唤。

短棹扁舟,风横河频转。柔肠断。旆鸦噪晚。天共蒹葭远。

昔誓繻仍在,今行绶已新。
春莺得迁友,夜鹤怨归人。
倦枕低潮月,征帆截渚蘋。
清时偏乐职,寒鳖佐吴醇。
斜霏动远吹,暗馥留微火。
心事共成灰,窗间一翁坐。

太阿倒授又移权,便到玄黄血战年。狂喝枭卢天一笑,怒诃狗脚帝三拳。

垂虹上贯重轮日,泻海横分九点烟。毕竟图王图作贼,无端殿下比雷癫。

节是祗园会,欢同曲水池。妖童歌串乱,天女鬟华随。

是树皆停盖,无波不泛卮。鱼龙与角抵,乐事看君为。

陈平素无行,终为汉相国。
阴谋固可鄙,奇计凡六出。
后来诸吕难,卒赖陆贾力。
岂缘富且贵,临事意反诎。
智者犹若斯,请为愚者说。

扰扰道途间,埃尘两鬓斑。清风牛背笛,斜日马头山。

荷盖擎残绿,榴房破嫩殷。蘋花秋水岸,空羡白鸥閒。

闭门谢客少过从,独倚修篁傲碧空。
忽喜千条发琼蕊,纷如万鹤出樊笼。
与君前日徘徊久,得句悬知惨淡中。
胸次本无愁可著,何为苦要酒兵攻。
晶晶雪前黄,矫矫霜下杰。
秋香宁可衰,相与全晚节。

文同本进士,家有筼筜谷。所以俞省元,胸中出淇澳。

凤皇来翔,骐驎吐哺。驴骡无知,伏食如故。

玉府文华异俗氓,丹山毛羽尽祥珍。伊皋相业光前史,王谢家风世有人。

好学少年忘贵胄,摛词奇藻敌阳春。如今四海皆桃李,曾见槎通万里津。

鸡鸣夜起舞,志士惨不眠。稽山称达观,看鸿复挥弦。

何如息心虚,从物更后前。我惟囿大化,不计脆与坚。

闻道宁一日,秽德终百年。盗蹠富且寿,天理何其偏。

带醉归时,月华犹在吹箫处。晚愁情绪。忘却匆匆语。
客里风霜,诗鬓空如许。江南去。岸花迎橹。遥隔沙头雨。

卧病江东又见春,高斋长日坐生尘。看花饮酒应难强,犹有诗情谢故人。

箭飞峡中水,锯立峡中石。峡与水为隘,水与石相击。
濆为生险艰,声发甚霹雳。三老航一叶,百丈空千尺。
苍黄徒尔为,倏忽何可测。篙之小难制,戙之独有力。
猗嗟戙之为,彬彬坚且直。有如用武人,森森矗戈戟。
有如敢言士,落落吐胸臆。拯危居坦夷,济险免兢惕。
志彼哲匠心,俾其来者识。

四庙衣冠尚衮龙,英灵千载此攸钟。遗弓欲泣荆湖鼎,斩板殊深夏屋封。

汉寝自应传百代,秦泉何必锢三重。白头官监劳供奉,晨鼓初停又暮钟。

操初得彧从,即比诸子房。彧劝操取兖,亦比诸高光。

既为操也臣,岂为汉也亡。其仁先管仲,司马准的伤。

其道似伯夷,大苏稚且狂。牧之不云乎,教盗以穴墙。

发匮不同挈,乃欲居于良。或云彧自杀,志亦良可伤。

方彧留寿春,抱疾仍徬徨。操也馈之食,发视但空筐。

正如周亚夫,赐肉景帝傍。大胔不置箸,杀机盖已彰。

然则操杀彧,世论徒蜩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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