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友人归上元别业

一樯千里外,隐者兴宜孤。落日长边海,秋风满故都。
掩关苔色老,盘径叶声枯。匡岳来时过,迟回绝顶无。
  曹松(828——903),唐代晚期诗人。字梦徵。舒州(今安徽桐城,一今安徽潜山)人。生卒年不详。早年曾避乱栖居洪都西山,后依建州刺史李频。李死后,流落江湖,无所遇合。光化四年(901)中进士,年已70余,特授校书郎(秘书省正字)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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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环柳岸,夜雨失沙痕。环竹期新笋,移花护旧根。

身闲贪独乐,舌在戒多言。是处无灯火,荒凉一上元。

虽受然灯记,不从然灯得。
若会翻身句,弥勒真弥勒。

一凿烟云几百春,嵌岩枯壁碎鱼鳞。青山也晓茶毗法,要作涅槃堂里人。

午窗睡起。南风忽送西山雨。小坐凭轩。又报催诗吏打门。

时拈药裹。多病欺人年老大。底事关心。可是商家济旱霖。

何事中朝旧,他年愿卜邻。乘时朱虎让,失意绮黄亲。

斜日依台柏,惊风荡塞尘。请公树奇绩,容我乐芳春。

居不愿武陵溪下宅,秦人已被渔郎识。食不愿首阳山上薇,夷叔先我曾忍饥。

从前不迹不足蹈,出门四顾将焉归。太行之高,牂羊牧其巅。

洞庭之深,鱼鳖潜其渊。石室宛委,外人不得入。猕猴聚族,长子孙于其间。

天地之大,既方且圆,尽人授宅还授田。岂无百亩还一廛,假我暂住终馀年。

馀年百岁能几许,一身七尺如秬黍。冬日严寒夏蒸暑,海水多风山多雨。

尘埃逼塞坏四堵,几欲奋飞无六羽。别君去,去何所,乃在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

上无尧君,下无巢许。居此之处谁与处,赠君不能君自取。

君自取,来何时。君不来,长相思。罗山旁,泷水涯。山有木兮屋有榱,隰有菅兮椸有衣。

顽金出矿成镃基,黄犊三岁能负犁。耕田而食得不饥,抱瓮一日灌百畦。

瓜蔬自摘还自炊,万事具足如取携。我之乐矣君未知,君未知,姑妄言之妄听之。

奇姿擅水仙,长向雪中看。翠碧瑶簪盍,鹅黄粉袂攒。

夜阑香苒苒,风过佩珊珊。著在冰霜里,姮娥御广寒。

牧笛无心倚玉箫,青帘得意远兰桡。生憎杀景张功甫,浪与移栽向六桥。

平生忍酸寒,鼻吸醋三斗。
先民耻乞字,乞醯良可丑。
卖鸡买鱼烹,鸡鱼谁舍取。
将为醯晶脍,聊悦苦吟口。
主人曰无醯,调和只宜酒。
一夜严霜寒,池冰坚可扣。
谁知酒不冰,流澌鱼可走。
旁观粲然笑,易牙知此否。
始知五味和,咸酸必相有。
提壶我有示,君瓮肯发瓿。
宿诺惠未来,望梅渴已久。
似闻君酿醯,巧心出杨柳。
杨柳属他人,肠断香山叟。
举瓢酌醯时,又忆玉纤手。
一顾一心酸,泪珠满翠袖。
此亦人至情,何不告朋友。
古人有乞浆,得酒意愈厚。
又恐酒俱来,太岁正在酉。

向背有深态,纤秾无定姿。最怜花脱后,全似蕊包时。

繄谁画此百牛图?绢素淋漓悬雨壁。摩挲细认角头奇,无乃戴嵩留宦墨。

牧童骑策过前村,春树阴阴春草碧。云收雾敛山花明,远近巅崖翠光湿。

平湖断岸水浅深,皱縠粼粼如展席。犊眠草间牛不乳,饥齧青刍砺苍石。

或饮或浴云满身,物我相忘祇自得。横斜体态百头殊,牧竖笼雏戏阡陌。

有时背上颠倒骑,细雨斜阳横短笛。时平放尔桃林中,布谷催耕苦相迫。

呜呼比年兵革弥天下,千畦万陇生荆棘。只今农父把锄梨,处处开耕皆尔力。

斗米三钱户不扃,四海苍生无菜色。

丹山下威凤,来集帝梧中。欲舞春花落,将飞秋叶空。

影照龙门水,声入洞庭风。别有将雏曲,翻更合丝桐。

世事浑如棋局。一任围珠绕玉。冷眼盼韶华,又见庭垂金粟。

堪掬。堪掬。未许西风相触。

远山重叠乱山盘。江上晚风酸。秋容更兼残日,枫叶照人丹。
书未到,梦犹闲。鬓先斑。凭高无语,征雁知愁,声断云间。
溟溟雨露集,熙熙岁始更。
灵蠢各有化,人理独无生。
念我泉下子,一绝如朝荣。
生男以待终,胡为遘夭茕。
天夺良以速,安贵颜仁名。
清尘布虚室,寒晦凝轩屏。
宿草旅庭荐,哀鸟为悲鸣。
怅恍鲤趋日,礼训犹用情。
流目无存形,涕泪交沾缨。
恫忧何能已,叹息每遗声。
堂闱旷綦迹,诗书空复盈。
奚但肠九回,心膂成颓崩。
愧乏延陵达,无乃伤吾明。

妾有绿绮琴,结发已能鼓。曲奏古遗音,宫商按新谱。

携之嫁良人,永期偕凤侣。焉知一别离,十载不复顾。

园林花自春,青眼何时觑。我欲操离鸾,一以幽怀诉。

殷勤托东风,吹上长安去。

平旦清晨五月一,吹起少林无孔笛。十方沙界坦然平,大地山河印印出。

二祖曾不往西天,达磨曾不到梁国。大家共贺太平歌,摩诃般若波罗蜜。

四年三管异乡情,一瞬重来客穗城。最爱天时春渐暖,却欣人日雨初晴。

玉山楼阁参差见,珠海帆樯次第迎。何事花田戴花去,满街听遍卖花声。

朔气厉高秋,将军洗镯镂。
劳云出塞暗,疲马傍人愁。
风色侵重铠,霜威折丈矛。
贵人能作赋,何不自封侯。¤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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