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文争武战就神功,时似开元天宝中。
已建玄戈收相土,应回翠帽过离宫。
侯门草满宜寒兔,洛浦沙深下塞鸿。
疑有女娥西望处,上阳烟树正秋风。
杜牧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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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最相宜,梅雪都清绝。去岁江南见雪时,月底梅花发。
今岁早梅开,依旧年时月。冷艳孤光照眼明,只欠些儿雪。
谪宦门墙冷似村,看山厅下露莎繁。
涵星泳月无池沼,请致汐澄数斛盆。
鸟雀知天雪,群飞复群鸣。原田无遗粟,日暮满空城。
达士忧世务,鄙夫念王程。晨过暮筝峡,马足凌兢行。
双壁隐灵曜,莫能知晦明。皑皑坚冰白,漫漫阴云平。
始信古人言,苦节不可贞。

冰散凭陵群木槁,只有梅花欺不倒。篱边野外忽嫣然,暗香解作幽人恼。

化工著意为尤物,故遣孤芳得春早。道人写照三昧手,不假丹青更妍好。

诗家也是可怜人,落笔云烟随意扫。遂令淡墨胜铅华,纸上一枝长不老。

庭中几树正垂垂,忍看飘零委烟草。会须痛饮对繁华,细把根源问苍昊。

庭户晓光中,帘幕秋光里。曲沼绮疏横,几处新妆洗。
红脸露轻匀,翠袖风频倚。鸾鉴不须开,自有窗前水。
今朝闲坐石亭中,炉火销残尊又空。
冷落若为留客住,冰池霜竹雪髯翁。

玉唾含漦,珠胎溅沫,骊渊未醒痴睡。碾月肌明,镂冰骨软,不数鹧班新制。

银膏浅炷,应化作、鲛人铅泪。螺甲重添活火,鳞鳞翠帘风细。

凉宵水纹浸被,漾空濛、海天云气。更好凤团闲对,麝塺初试。

一自星槎去远,剩仿佛、吴家断肠字。冷抱薰炉,蓬山梦里。

峡山高峭月微明,十里如墙夹岸行。谁向中流喧爆竹,东西崖谷走雷声。

胜游还与马迁同,直上东南第一峰。神禹穴深苍木合,李斯碑在紫苔封。

晚云仙岛翔归鹤,夜雨灵湫起蛰龙。若见故人烦问讯,松间石上几时逢。

斜阳虚阁敞松寥,阁下寒江万里潮。山木叶稀苍鼠窜,海门声起大鱼骄。

百年几度双丸速,一盏閒愁万古消。安得此间容我隐,沧洲无事狎渔樵。

流憩仙筇昼景迟,庭阶怡盼箨龙儿。莺声娇弄春蹊暗,蛟影夷延秋水疑。

桂出一枝山更媚,蒲成九节石应奇。而翁易授精微旨,汝伯诗为远大期。

生长在海滨,未尝泛沧海。今晨乘船游,波浪亦自在。

鼋鼍避不翻,天水远相迨。无由睹百灵,空想嘘五彩。

玄珠罔象收,神物谁得采。唯闻橹声齐,亦尔歌欸乃。

蓬山路不迷,黑发恨将改。何因接洪崖,使我无后悔。

勋业须年少,栖迟只自怜。
若为车阨首,未主式翼垂天。
拭目看新历,伤心惜去年。
湖山一舒啸,春信满梅边。
落日太湖西,波涵万象低。藕花熏浦溆,菱蔓匿凫鹥.
树及长桥尽,滩回七里迷。还应坐筹暇,时一梦荆溪。
寖历岁年久,靡受霜雪欺。
落落梁栋材,矫矫松柏姿。
明当构廊庙,匠石良汝资。
劳禽不择枝,饥虎不畏槛。君子当固穷,无为仲由滥。
尔奋空拳彼击剑,水纵长澜火飞焰。汉高偶试神蛇验,
武王龟筮惊人险。四龙或跃犹依泉,小狐勿恃冲波胆。
狼烽迁驿浩茫茫,遂以孤城为国亡。
骨肉空教撑远目,貔貅何自□岩疆。
飞缨惨绝羁南越,宝剑谁能借上方。
挥泪汨罗招不得,恼人风雨旧池塘。

万事休杯酒,高情谁与论。寄语问安者,谨勿过吾门。

游丝袅。隔住绿窗初晓。一桁波纹青未了。雨馀凉更好。

几缕篆烟低绕。映上半阶芳草。十二回栏遮不少。燕来休又早。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谓久矣。然言其户口,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倍焉,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视百年、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试以一家计之:高、曾之时,有屋十间,有田一顷,身一人,娶妇后不过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宽然有余矣。以一人生三计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妇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无拥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吾知其居仅仅足,食亦仅仅足也。子又生孙,孙又娶妇,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玄焉,视高、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时为一户者,至曾、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势亦足以相敌。或者曰:“高、曾之时,隙地未尽辟,闲廛未尽居也。”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又况有兼并之家,一人据百人之屋,一户占百户之田,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调剂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过十之一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无闲田,民无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种民以居之,赋税之繁重者,酌今昔而减之,禁其浮靡,抑其兼并,遇有水旱疾疫,则开仓廪,悉府库以赈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调剂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原不过此数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为民计者,亦不过前此数法也。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又况天下之广,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此吾所以为治平之民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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