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绮丽至惠然远及

珠履行台拥附蝉,外郎高步似神仙。陈词今见唐风盛,
从事遥瞻卫国贤。掷地好词凌彩笔,浣花春水腻鱼笺。
东山芳意须同赏,子看囊盛几日传。
  羊士谔(约762~819),泰山(今山东泰安)人。贞元元年礼部侍郎鲍防下进士。顺宗时,累至宣歙巡官,为王叔文所恶,贬汀州宁化尉。元和初,宰相李吉甫知奖,擢为监察御史,掌制诰。後以与窦群、吕温等诬论宰执,出为资州刺史。士谔工诗,妙造梁《选》,作皆典重。与韩梓材同在越州,亦以文翰称。著集有《墨池编》、《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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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满眼不能裁,鸟度云移落酒杯。
官里簿书无日了,楼头风雨见秋来。
是非衮衮书生老,岁月匆匆燕子回。
笑抚江南竹根枕,一樽呼起鼻中雷。
夜郎秋涨水连空,上有虚亭缥缈中。
山满长天宜落日,江吹旷野作惊风。
爨烟惨淡浮前浦,渔艇纵横逐钓筒。
未省岳阳何似此,应须子细问南公。
幽忧如蛰虫,雷雨惊奋豫。
无根不萌动,有翼皆骞翥。
嗟我独枯槁,无来孰为去。
念兄当北迁,海阔煎百虑。
往来七年间,信矣梦幻如。
从今便筑室,占籍无所住。
四方无不可,莫住生灭处。
纵浪大化中,何喜复何惧。
对西风、先自念莼鲈,又还月生西。叹平生霜露,而今都在,两鬓丝丝。当年门垂蓬矢,壮岁竟奚为。磊落中心事,只有天知。
多谢君恩深厚,费丁宁温诏,犹置驱驰。看弓刀何事,终是愧毛锥。愿今年、四郊无警,向酒边、多作数篇诗。山林下,相将见一,舍我其谁。

年命在桑榆,东岳与我期。长短有常会,迟速不得辞。

斗酒当为乐,无为待来兹。室广致凝阴,台高来积阳。

奈何季世人,侈靡在宫墙。饰巧无穷极,土木被朱光。

徵求倾四海,雅意犹未康。

别怀难共海云开,更向何人借酒杯?本领依然心计拙,可怜还唱渭城来。

武昌佳哉郁葱葱,层楼绀碧摇飞空。稽天倒浸如圭月,水妃捧出蟾蜍宫。

寒声惨澹散鸦雀,皓魄照耀惊鱼龙。冯君扁舟来何从,乃在云气虚无中。

南望苍梧东赤壁,昔人羽化泠泠风。烂醉不死惟李白,上天下天鹤一只。

记得春游逐管弦。红板桥边。白板门前。闲花野草为谁妍。

蜂也喧喧。蝶也翩翩。

风月何尝负少年。花底歌筵。柳外吟鞕。而今回首总凄然。

旧事如烟。旧梦如仙。

仁风长养群生遂,化日清明百沴驱。
桃印艾人消底用,殿心高设敬天图。

悬弧又诞朝。六十三年鹿覆蕉。勋名紫阁高。起何迟,归独早。

玉堂近日无宣召。且是山中卧得牢。治如虞圣如尧。

洗耳还容由与巢。

渺渺秋风送客怀,醉台老眼看金台。三千里路今犹在,二十年来此度淮。

天地岂胜容俯仰,圣恩何处答涓埃。邳徐几点飞鸿外,又长秋帆带雨开。

寂寂精庐切半空,古原高下稻花中。
莲趺披素轻云梵,花萼雕红细雨宫。
孤鹤睡迷千树月,断蝉吟绕五更风。
心縻尺组遥相谢,归马南蹄疾似蓬。

零落宫墙官树秋,行人东去路悠悠。祇应楼下邯郸路,亦有离人对此愁。

小榖城荒路屈盘,石根寒碧涨秋湾。
千章秀木黄公庙,一点飞雪白塔山。
好景落谁诗句里,蹇驴驮我画图间。
膏肓泉石真吾事,莫厌乘兴数往还。

丹笔传钞疾,黎氓告语叹。生还闻健在,子舍想团栾。

忆昔攀辕苦,看君解组难。皇情终念旧,喜极泪汍澜。

为郡同卧理,民情识我情。
三秋得公事,一月绕情行。
砥柱全抛险,黄河日接平。
周遭到垣曲,尊大近神京。
借助林盐润,增饶国计成。
虞州访遗迹,吴坂念长鸣。
董泽蒲侵绿,巫咸水傍清。
人怀绛县老,地叹夏台倾。
下马听泉发,登原待月生。
盘醒读碑版,扶持立刀兵。
晚霭闻钟断,微阳喜雨晴。
峭空崖背落,斗截岭西横。
仙恐临王屋,高疑见析城。
去车知轨辙,连亩有农耕。
彩错翻朝旆,铮鏦击夜钲。
凿开青石壁,填贮白云坑。
旧幕怜才俊,嘉言许道亨。
何当议险阻,始信说分明。
不倦共廉使,常存济物诚。
计时聊就笔,千古愧题名。

落照古管州,青天雪尽头。群山飞叶尽,孤客鬓毛秋。

远色镫随树,寒声角满栖。鲁连江海迹,此地十年留。

一粟堪将世界藏,忽从飞锡恣徜徉。寒鸦向晚黏天黑,破叶随风糁地黄。

来日何人同此会,去年过我是重阳。亦知泛泛鸥无迹,且喜相逢到上方。

黄鸟黄鸟,无集于穀,无啄我粟。此邦之人,不我肯穀。言旋言归,复我邦族。
黄鸟黄鸟,无集于桑,无啄我粱。此邦之人,不可与明。言旋言归,复我诸兄。
黄鸟黄鸟,无集于栩,无啄我黍。此邦之人,不可与处。言旋言归,复我诸父。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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