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阴驿与宇文十相遇,旋归西川,因以赠别

吴蜀何年别,相逢汉水头。望乡心共醉,握手泪先流。
宿雾千山晓,春霖一夜愁。离情方浩荡,莫说去刀州。
  [唐](约公元七六二年至八二一年间在世)字友封,京兆金城人,窦庠之弟。生卒年均不详,约自唐肃宗宝应元年至穆宗长庆元年间在世,年六十岁。状貌魁伟。少博览,无所不通。性宏放,好谈古今。门多长者车辙。诸兄均先贵达,巩于元和二年(公元八O七年)始举进士。袁滋镇滑州,辟为从事。入朝,拜侍御史,历司勋员外刑部郎中。元稹观察浙东,奏为副使,检校秘书少监,兼御史中丞。稹移镇武昌,巩为副使。平居与人言,吻动而言不发,白居易等目为嗫嚅翁。后终老于鄂渚。巩所著诗,见窦氏联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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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是离愁。行坐里、只在心头。待要作个巫山梦,孤衾展转,无眠到晓,和梦都休。
梦里也无由。谁敢望、真个绸缪。暂时不见浑闲事,只愁柳絮杨花,自来摆荡难留。
豫章此夕诞贤良,非雾非烟绕画堂。
正是庭兰争秀发,更当陇麦弄轻黄。
一杯为寿沧溟窄,万口同词日月长。
朝晚安知归禁近,千年常得侍清光。

奔霆响空山,飞连挂绝壁。毛发忽森竖,精神共英特。

平生丘壑姿,至此意颇适。何必游九华,龙眠自尤物。

荷花风细,乞巧楼中凉似水。天幕低垂。新月弯环浅晕眉。
桥横乌鹊,不负年年云外约。残漏疏钟。肠断朝霞一缕红。
世俗谁夸昼锦归,乡人应笑旧儒衣。
一言许与经词伯,三道声名出礼闱。
好在青云许远步,莫愁黄鹄不高飞。
还家便养轩腾志,当使闾阎见面稀。

蒹葭苍苍兮,露为霜。秋风飒飒兮,明月光。四顾天地兮,何微茫。

美人不见兮,使心伤。安得与美人相将兮,折桂枝而徜徉。

总辔登长路,呜咽辞密亲。
借问子何之,世网婴我身。
永叹遵北渚,遗思结南津。
行行遂已远,野途旷无人。
山泽纷纡余,林薄杳阡眠。
虎啸深谷底,鸡鸣高树巅。
哀风中夜流,孤兽更我前。
悲情触物感,沈思郁缠绵。
伫立望故乡,顾影凄自怜。

无限春愁带客浓,残书数卷出尘封。空怀建策同三表,莫问留行是万钟。

南国莺花随梦尽,孤城涕泪为谁容。凭君且博清斋坐,明月瑶琴风入松。

绍圣用事臣,党与纷相樛。
当代几忠良,一朝咸黜幽。
太史坐直笔,愈黜名愈休。
消长关否泰,天意匪人谋。
累臣谁司城,独为景物留。
当时西复南,万里不停辀。
谁知百年定,欲起九京游。
积莽新陈迹,寒泉荐冰瓯。
想当千骑临,水木寒萧飕。
我公今伊傅,兹焉少夷犹。
炎方凋瘵余,公来今已瘳。
榕溪两甘棠,千载谁劣优。
太史后凋松,公如巨川舟。

囚龙雨夜裂鞘鸣,万丈光芒亘焕生。匝地蛟魂泣残血,何年霜海孕元精。

风霆旧破崆峒石,虹月今埋潦淖坑。一自尘寰死薛烛,世无人更识青萍。

细霭轻岚散竹林,支颐小坐听晨禽。未蒸花气机偏涩,乍写春声意独深。

缓引易调多种舌,琐言难竟一生心。何如隐忍过残腊,末路风烟恐不禁。

凉气动疏竹,萧萧一雨过。经纶几杯酒,岁月半钓蓑。

病向閒中积,愁翻醉后多。交游总离索,无计问松萝。

银砌粉围墙,栖鸦淡月黄。做蜂儿、飞度也飏飏。错抱花枝羞整帽,更小立,听鸣珰。

弹指玉纤长,轻纨映晚妆。对春风、无语不焚香。几叶芭蕉连曲槛,看几尺,近高唐。

烛龙醉倒不开眼,遮空万里云张繖。
小舟塘外日溶溶,渔歌忽断荷花风。
倚岩僧舍扃深户,我来跋涉拳肩股。
喘停更促短筇上,怪石周遭卧万鼓。
况是秋风到此山,惟有孤鸿时往还。
劳劳百年共缠缚,不似青山长自闲。
古人古人嗟已远,长歌商颂归来晚。

溪上人家槿作篱,侧生露叶与风枝。恨余此日来偏早,不得轻红擘荔枝。

境概殊诸处,依然是谢家。遗文齐日月,旧井照烟霞。
水隔平芜远,山横度鸟斜。无人能此隐,来往谩兴嗟。

青骡遥忆白云乡,与客寻真路杳茫。玉舄漫留亭上迹,金函谁发石中藏。

悬崖水滴千年薤,别涧蒲吹九节香。便欲乘风生羽翼,醉来空自笑秦王。

玉山经劫月泉荒,江左词人鬓早霜。砚陇断云迷鹭渚,尘龛霏屑洒鱼庄。

孤村有客谈开宝,此日惟君抵范张。洞口桃花飘已尽,舣舟仍似旧渔郎。

坦如方罫自然平,未许人将黑白争。惟有紫阳招野鹤,沧桑一局寄閒情。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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