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引 寿高丽王

沁园岁岁菊留芳。待此日、庆真王。金鼎燮和元。造寿域、同开八荒。河山带砺,一传千岁,地久与天长。晴日上扶桑。便先照、琼阶玉觞。

程钜夫(1249年—1318年),初名文海,因避元武宗海山名讳,改用字代名,号雪楼,又号远斋。建昌(今江西南城)人,祖籍郢州京山(今属湖北)。元朝名臣、文学家。程钜夫少与吴澄同门。南宋末年,随叔父降元,入为质子。至元二十四年(1287年),拜侍御史,行御史台事,于江南推荐赵孟頫等二十余人,皆获擢用。丞相桑哥专政,程钜夫上疏极谏,几遭杀害。延祐五年(1318年)去世,年七十。泰定二年(1325年),追赠大司徒、柱国,追封楚国公,谥号“文宪”。程钜夫历事四朝,为当时名臣,其文章雍容大雅,诗亦磊落俊伟。有《雪楼集》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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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禽一辞巢,栖息无少安。秋扇一离手,流尘蔽霜纨。
故侣不可追,凉风日已寒。远逢杜陵士,别尽平生欢。
逐客无印绶,楚江多芷兰。因居暇时游,长铗不复弹。
阅书南轩霁,縆瑟清夜阑。万境身外寂,一杯腹中宽。
伊昔玄宗朝,冬卿冠鸳鸾。肃穆升内殿,从容领儒冠。
游夏无措词,阳秋垂不刊。至今群玉府,学者空纵观。
世人希德门,揭若攀峰峦。之子尚明训,锵如振琅玕.
一旦西上书,斑衣拂征鞍。荆台宿暮雨,汉水浮春澜。
君门起天中,多士如星攒。烟霞覆双阙,抃舞罗千官。
清漏滴铜壶,仙厨下雕槃。荧煌仰金榜,错落濡飞翰。
古来才杰士,所嗟遭时难。一鸣从此始,相望青云端。
累宵同燕酌,十舍携征骑。始造双林寂,遐搜洞府秘。
群峰绕盘郁,悬泉仰特异。阴壑云松埋,阳崖烟花媚。
每虑观省牵,中乖游践志。我尚山水行,子归栖息地。
一操临流袂,上耸干云辔。独往倦危途,怀冲寡幽致。
赖尔还都期,方将登楼迟。
玉斧修轮灭玷痕,金精铸魄凝寒清。
缀云都去秋心净,囊露新添夜眼明。
气接瑶台端可御,地漫银汉定谁倾。
何时天竺山前路,细听烟崖坠子声。
宫门一闲入,临水凭栏立。无人知我来,朱顶鹤声急。
嫩凉新霁。明月光如洗。长笛一声烟际起。人在危楼独倚。
夜深风露娟娟。抱琴谁和流泉。只有乘鸾仙子,见人愁绝无眠。

文与年高岂乐天,字随心正亦公权。吟诗作赋晴窗里,问柳寻花野水边。

喜我新巢三径就,劳君旧句一时编。雪舟有兴休回棹,共载期追李郭仙。

味苦谁能爱,香寒只自珍。长将潭底水,普供世间人。

懒成真似病,山妓笑酣歌。花落煎茶水,疏丛蝶未过。

黑雨屯风折紫荆,生离死别不胜情。尚书冢上凭谁扫,逐客天边恨未烹。

先代箕裘应弃置,故园狐鼠任纵横。从今好把袈裟搭,长礼无忧古佛名。

蜀山中开大江走,洪波喷箭射荆口。排山转石万里来,瞿塘腊月闻雷吼。

孤舟窈窕穿云中,滟滪乃在瞿塘东。轻风送帆无挽力,一日飞过峨眉峰。

男儿生当游万里,何能龌龊闺房里。君不见子长足迹天下多,至今文彩流江河。

万户千门锦绣堆,沉香亭北看花开。真妃睡足初扶起,更待君王玉辇来。

田家足闲暇。
士友暂流连。
三春竹叶酒。
一曲鹍鸡弦。

洗耳山下泉,永念童蒙岁。敢希作圣功,事心如事帝。

姑孰村南日正西,丰碑八尺大书题。青山自此诗名重,采石如今酒价低。

捧砚太真犹入梦,脱靴力士竟何挤。荒祠昼掩无人到,苦竹丛深春鸟啼。

秦女卷衣咸阳宫,兰烟桂霰茱萸芳。泥金烂烂辉五綵,新衣新赐苏合房。

朝拥群仙行,羲和御车驾飞龙。暮从天女游,月中吹笙凤鸣空。

君恩恐移今已衰,羞将泪滴红芙蓉。宁作蓬池并翼鸟,飞飞到死成匹双。

当时落拓不足论,挟书醉眠桃花村。
黄鹂叫断春雨色,白鹭窥破新水痕。
身世溟滓游太上,风物依稀似陆浑。
何人唤我出门去,匹马萧萧南北路。
两足皲皱涉冰沙,双鬓凋残栉烟雾。
燕台骏骨虽见收,汉宫蛾眉易生妒。
幻泡浮云掷一官,亲蒙天子赐黄冠。
入山面壁终有日,对酒逢花且尽欢。
此地重来恣笑谑,十载羁栖宛如昨。
凄怆似隔武陵鸡,须臾亦是令威鹤。
红桃碧柳风正柔,野浦回塘水乱流。
轻桡铁籧吹欲裂,锦罽银筝弹不休。
伯伦生著《酒德颂》,无功自署醉乡侯。
古人多好托此物,但言浇愁吾不愁。

山花开满枝,山鸟啼无时。君胡欲弃此,自取尘污为。

山猿齧君屦,山鹿衔君衣。挽君君不留,去去终何归。

张家宅前萧寺桥,侵晨发船江雾消。村鸡三唱屋角树,柔橹数声沙际潮。

此时飞上海底日,锦云满江光荡摇。水声㶁㶁绕滩转,霜气烈烈随风飘。

人生各各有所役,岂水有渔山有樵。干戈正集沙塞战,环佩已退天门朝。

嗟予久作江海客,往来自叹乡关遥。石田茅屋傥可遂,白日醉眠吹短箫。

失学儿俱懒,师资点化开。
砭针瘳痼疾,膏馥起枯荄。
授□方知绪,从游奈溯洄。
武城门下士,应许厕澹台。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郡守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人大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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