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狱者叹狱中无燕

何许乘春燕,多知辨夏台。三时欲并尽,双影未尝来。
食蕊嫌丛棘,衔泥怯死灰。不如黄雀语,能雪冶长猜。
沈佺期
沈佺期(约656 — 约715),字云卿,相州内黄(今安阳市内黄县)人,祖籍吴兴(今浙江湖州)。 唐代诗人。与宋之问齐名,称“ 沈宋 ”。
善属文,尤长七言之作。擢进士第。长安中,累迁通事舍人,预修《三教珠英》,转考功郎给事中。坐交张易之,流驩州。稍迁台州录事参军。神龙中,召见,拜起居郎,修文馆直学士,历中书舍人,太子少詹事。开元初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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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惊秋晚,青云认故乡。乾坤愁老眼,风雨近重阳。

吹得沾衣湿,寒添落帽狂。未知明日是,还忆去年将。

北阙风流远,东篱世故长。无人知叔子,登览自怜伤。

鸠能唤雨复呼晴,日日长从屋角鸣。
晴雨不应关汝事,强饶唇舌效君卿。
十两新绵褐,披行暖似春。一团香絮枕,倚坐稳于人。
婢仆遣他尝药草,儿孙与我拂衣巾。回看左右能无愧,
养活枯残废退身。

栈中新涨未归槽,百丈柴关水怒号。鸟语不闻深箐黑,马蹄直上乱云高。

天垂洞壑蛟龙蛰,秋老牙须虎豹豪。谁积熏香东省客,戎衣斜压赫连刀。

秋色萧条傍谪居,体中今日定何如。从他几载风尘吏,不作平津相府书。

天际正英英,排云忽上升。
苍梧何处出,岱岳自封兴。
但见奇峰耸,宁知嘉气凝。
秋风殊未起,铁用遽飞腾。

夜发新城望浙城,好风吹送片帆轻。一丸皓月天心小,万里沧江镜面平。

白浪总催皓后事,青山不尽古今情。重来十载登临地,何处故人同眼明。

岩根岚雾深,神龙隐其所。
莫恃云霄近,容易兴云雨。

山高性所乐,好山何处无。平生乐山夜入梦,神游历历皆方壶。

浮云满空任舒卷,把笔题诗傲轩冕。长松如龙鳞满身,风雨年年长苍藓。

结巢绝爱当岩阿,平地白云如涌波。落叶萧萧作飞雨,自看山中秋色多。

日夕樵歌响幽谷,啼鸟关关乱林木。几年种术茅公山,更弄渔舟武夷曲。

山中过惯真脱尘,但看日月不记春。岩居高士莫笑我,我亦本是青城人。

自愧长年不归去,遇舜逢尧竟忘虑。一船烟雨在江南,画里看山真得趣。

桃花水生春尚寒,西来雪岭雪不乾。出门千里更万里,无缘缩地何其难。

西方长庚今我是,东郡短人岂兄弟。
修眉班首顶如鬀,蹡蹡衣裳犹楚制。
翩然来游太平世,市上小儿惊且睨。
身外不须童鹤赘,一粲人间八千岁。

凭高一望客心伤,风景萧条是楚乡。飞雁欲归何处去,幽花还似昔年芳。

诗因感物聊成咏,酒为随人强举觞。十载蹉跎身事晚,每逢佳节转凄凉。

昱关铁骑争驰突,白羽红翎送金镝。可怜五岭之中间,朽骨茫茫照寒日。

贼徒散走东南回,却倚黄连足坚壁。四面长围筑已成,炮架崔巍向城立。

自知九死不一生,犹捲朱旗战原隰。君不见韩将军,陷阵常呼万人敌,我当从之斩妖贼。

吴姬织绫双凤花,越女制绮五色霞。
犀薰麝染脂粉气,落落不到山人家。
蜀山橦老鹄衔子,种我南国趁春雨。
浅金花细亚黄葵,绿玉苞肥压青李。
吐成秋茧不用缲,回看春箔真徒劳。
乌鏐笴滑脱茸核,竹弓弦紧弹云涛。
挼挲玉箸光夺雪,纺络冰丝细如发。
津津贫女得野蚕,轧轧寒机纬霜月。
布成奴视白氎毡,价重唾取青铜钱。
何须致我炉火上,便觉挟纩春风前。
衣无美恶暖则一,木棉裘敌天孙织。
饮散金山弄玉箫,风流未逊扬州客。

嫣然笑粲。醉靥融滋春意烂。侍宴终宵。欢动帘帏酒易消。

尊前狂客。惊见蕊仙新谪籍。珠阁深关。丹就同归海上山。

来经古城上,极目思无穷。寇尽烟萝外,人归蔓草中。
峰峦当阙古,堞垒对云空。不见昔名将,徒称有战功。
莫将边地比京都,八月严霜草已枯。
今日登高樽酒里,不知能有菊花无。
汉江东、旧家文献,风流意气相许。金台早集荆山凤,声振一庭?鹭。春几处。须信道、甘棠树树含清露。平湖古步。妙一曲钧天,鱼龙出听,未数应钟吕。吾衰矣,鬓点吴霜几缕。刘郎忘却前度。千年黄鹤归来晚,山色漫留眉翠。东北注。羡滚滚云涛,去接西江水。仙尘异趣。但极目朝阳,清光万里,阿阁送高翥。
去指黔乡近,回瞻楚甸遥。
郡门临白浪,驿路叠青霄。
积雨寒初霁,长烟湿未消。
征鞍停不可,无赖是今朝。

风气真如冬夜寒,霏霏雨雪灿层峦。寒门欲把新书读,争奈辉光远映难。

  轼启:五月末,舍弟来,得手书,劳问甚厚。日欲裁谢,因循至今。递中复辱教,感愧益甚。比日履兹初寒,起居何如。

  轼寓居粗遣。但舍弟初到筠州,即丧一女子,而轼亦丧一老乳母,悼念未衰,又得乡信,堂兄中舍九月中逝去。异乡衰病,触目凄感,念人命脆弱如此。又承见喻中间得疾不轻,且喜复健。

  吾侪渐衰,不可复作少年调度,当速用道书方士之言,厚自养炼。谪居无事,颇窥其一二。已借得本州天庆观道堂三间,冬至后,当入此室,四十九日乃出。自非废放,安得就此?太虚他日一为仕宦所縻,欲求四十九日闲,岂可复得耶?当及今为之,但择平时所谓简要易行者,日夜为之,寝食之外,不治他事。但满此期,根本立矣。此后纵复出从人事,事已则心返,自不能废矣。此书到日,恐已不及,然亦不须用冬至也。

  寄示诗文,皆超然胜绝,娓娓焉来逼人矣。如我辈亦不劳逼也。太虚未免求禄仕,方应举求之,应举不可必。窃为君谋,宜多著书,如所示《论兵》及《盗贼》等数篇,但似此得数十首,皆卓然有可用之实者,不须及时事也。但旋作此书,亦不可废应举。此书若成,聊复相示,当有知君者,想喻此意也。

  公择近过此,相聚数日,说太虚不离口。莘老未尝得书,知未暇通问。程公辟须其子履中哀词,轼本自求作,今岂可食言。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

  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顾虑,以此胸中都无一事。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黍,至数日不厌。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村酒亦自醇酽。柑桔椑柿极多,大芋长尺余,不减蜀中。外县米斗二十,有水路可致。羊肉如北方,猪牛獐鹿如土,鱼蟹不论钱。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黄州曹官数人,皆家善庖馔,喜作会。太虚视此数事,吾事岂不既济矣乎!欲与太虚言者无穷,但纸尽耳。展读至此,想见掀髯一笑也。

  子骏固吾所畏,其子亦可喜,曾与相见否?此中有黄冈少府张舜臣者,其兄尧臣,皆云与太虚相熟。儿子每蒙批问,适会葬老乳母,今勾当作坟,未暇拜书。晚岁苦寒,惟万万自重。李端叔一书,托为达之。夜中微被酒,书不成字,不罪不罪!不宣。轼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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