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题象耳寺

二十年前会忆游,彭亡渡口泊孤舟。
一程林下登山路,百尺谿边汲水楼。
磬韵似烟和烛袅,松声如雨入窗流。
别来往事都成梦,誰寄篇章问恵休。

  田锡(940~1004),字表圣,田锡初名继冲,后更名为锡。嘉州洪雅(今属四川眉山市)人,祖籍京兆(今西安),唐末避黄巢之乱定居四川眉州洪雅(今槽渔滩镇)。曾祖父、祖父均为当时洪雅之名士,太平兴国三年(975)进士,官至右谏议大夫。北宋初年政治家和著名作家,在宋初的政坛和文坛享有较高的声誉。深为宋初士大夫所景仰。 生于晋高祖天福五年,卒于宋真宗咸平六年,年6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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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首怨西征,岭南雁北顾。行人与流水,共向闽中去。
角簟横龟枕,兰房挂艾人。一尊菖歜泛清醇。好在佳人如玉、映长春。
冰彻杯盘莹,香和笑语薰。莲花衫子入时新。挂起南窗一榻、晚风清。
娥英吊舜於九疑,泣泪如雨。
佩玉零乱,半委尘泥。

恨春不忍春光景。昏昏似醉浑难醒。撇绣写幽兰。绿窗风雨寒。

梦回香尚袅。一枕愁痕小。负却赏梅心。杏花春又深。

月影水痕都化碧,如游不夜城。恰惊飞涧,陡然劈峡,溅沫难平。

阴森鳞鬣,还似玉龙,怒吼崚嶒。真幽绝,添几声铁笛,一点茅亭。

凭陵。狂歌一曲,夜深难得此空青。嫦娥未睡,冯夷欲舞,宫殿俱晴。

乘风吾欲去,但神仙、何必东瀛。洗银觥,笑醉看瀑布,认作霜藤。

湖上好花株。花好花残总似奴。夫似沉沉湖底月,虚无。

一在萧关一在吴。

愁月月同孤。说与愁花花向隅。愁月愁花愁欲死,糊涂。

是谁题作莫愁湖。

山在虚无缥缈间,相望同是一乡关。欲尊德齿成高会,且遣樽罍悦寿颜。

歌罢青丝回雪发,舞馀文锦绕云鬟。□□□□□□醉,贵老行看一札颁。

十日五日雾,一冬半冬阴。行子念归旋,朔风莽悲吟。

苍苍孟诸原,惨惨杼秋林。东望清浅流,颇剧溟海心。

川陆旷超缅,浩然烟水深。百龄一何遒,万化相推寻。

徒传羽化迹,不见鸾吹音。清霜飒满镜,红颜倏颓侵。

邈彼五湖子,贤哉吾所钦。

独弦琴子为君弹,松柏长青不怕寒。金矿相和性自别,任向君前试取看。

残雪楼台试晚晴。锁香帘幕酿微酲。浅寒灯市有人行。

别院金刀裁白苎,谁家银烛度瑶筝。早春天气已关情。

痴雨歇檐滴,顽云开日华。穴垣惊暗笋,抢地惜幽花。

市隐静于野,客居閒似家。故园亦皆寓,心定自无哗。

土床烟足紬衾暖,瓦斧泉乾豆粥新。
万事不思温饱外,漫然清世一闲人。
恨个侬无赖,卖娇眼、春心偷掷。苍苔花落,先印下一双春迹。花不知名,乔才闻气,似月下箜篌,蒋山倾国。半解罗襟,蕙薰微度,镇宿粉、栖香双蝶。语态眠情,感多情、轻怜细阅。体问望宋墙高,窥韩路隔。
寻寻觅觅。又暮雨凝碧。花径横烟,红扉映月,尽一刻、千金堪值。卸袜熏笼,藏灯衣桁,任裹臂金斜,搔头玉滑。更恨檀郎,恶怜深惜。尽颤袅、周旋倾侧。软玉香钩,怪无端、凤珠微脱。多少怕晓听钟,琼钗暗擘。

雨霁欣草木,风淡息氛尘。终朝局学舍,驾言寻幽人。

齿蜡灵运屐,角垫林宗巾。启扉一握笑,堆案书鳞鳞。

论文溯迁固,辟支删荆榛。慨世罕朴学,吾道方龂龂。

倡率良不易,力乃回千钧。鲰生初慕古,亦欲甘廉贫。

愿君其皛饭,为析儒墨真。

天涯又是清秋节,莲衣乍凋轻粉。待雁书成,采乍人远,逗起一襟离恨。

擘笺分韵。怕旧日吟怀,别来销尽。月晓风清,练塘烟景有谁问。

乡园犹记往事,田田钱样小,初荐樱笋。帘影筛凉,簟纹回润,风色先传雨信。

流光箭紧。念客里看花,几番红褪,归去江南,梦中无远近。

问尔看山人,山中坐几春。定知方寸里,无处着纤尘。

独向沧溟截众流,等閒舞棹掷金钩。
白云不露烟波阔,横笛一声天地秋。

扁舟带暝色,隔岸远相迎。鱼鸟皆俦侣,山林足性情。

荒唐过壮岁,偪侧叹浮生。堪羡岩居叟,秋田已早耕。

群山如削水如渑,一洞清音气味凝。
风送松声归远壑,日移猿影下垂藤。
林僧倚杖看泉脉,野客横琴坐石稜。
回首碧岩钟动处,云台犹在最高层。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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