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瀑布诗三首 其二

嵌崆石洞古,飘洒玉泉吐。飞流势不定,散作松间雨。

文宗大和二年(828)任资州刺史。曾游西岩龙潭,题诗3首,刻于石壁。《舆地纪胜》卷一五七、《永乐大典》卷九七六六载其事迹,各录诗1首。《金石苑》卷二录诗3首,有残缺,可据前二书补全。《全唐诗续拾》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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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盈斗,黄金作屋,占了湘中秋色。金风玉露不胜情,看天上、人间今夕。
枝头一点,玉心三叠,算有诗名消得。野堂从此不萧疏,问何日、尊前唤客。
金鸡烟外上临轩,紫诰新垂作解恩。涿鹿未销初败血,
新安顿雪已坑魂。空林叶尽蝗来郡,腐骨花生战后村。
未遣蒲车问幽隐,共君应老抱桐孙。

此路难为别,丹枫似去年。
人行秋色里,雁落客愁边。
霜月倚寒渚,江声惊夜船。
孤城吹角处,独立渺风烟。

舆不济兮中河,日欲暮兮情多。子兰桡兮蕙棹,愿因子兮凌波。

眢壑兮蕙渔,周落兮蕙驱。骊龙兮飞度,郊之麟兮去汝。

波河濆兮迷涂,黄流怒兮不可蕙桴。目八极兮怅望,独顾怀兮此都。

御右兮告病,銮铃兮靡骋。河之水兮洋洋,不济此兮有命。

讨得渔竿买得船。归休何必待高年。深浪里,乱云边。只有逍遥是水仙。

清节谁能似范丹,清名千载重人间。莱芜县里停骖日,坐对南山秋色寒。

不因呵手轴书帘,颛帝司寒盍解严。已放官梅撩杜老,更堪园柳忆陶潜。

定无裁鉴追王谢,敢别妍媸摈嫫盐。尔许空餐已知愧,底须自喜作沾沾。

敛卷惊嗟语幻哤,搔头危坐对明缸。梧桐细语秋传信,络纬长鸣月上窗。

浊酒不多双耳热,妙香无尽寸心降。家山未得平安报,飞梦东归拜老庞。

少日飞腾,湖海奇胸,风云壮图。把人间远道,看为咫尺,眼前实地,认作虚无。酾酒中天,振衣千仞,尘世烟霞有几区。君山下,见洞庭清浅,欲问麻姑。故吾只是今吾。已深愧当年大丈夫。怅川流不息,直如逝者,天风高举,更有谁欤。鼎鼐何功,江山多幸,长铗归来食有鱼。神仙事,笑临邛道士,还在洪都。

与子别几辰,经涂不盈旬。弗睹朱颜改,徒想平生人。

宁知安歌日,非君撤瑟晨。已矣余何叹,辍舂哀国均。

天台高压东南州,秀钟千古生公侯。
君才槃槃第一流,学优颜闵卑由求。
天意端为斯文忧,妙龄掉鞅从英游。
笔力挽强回万牛,金玉精美价未酬。
文章从古天地讐,演起大业难延留。
腾骧万里须骐骝,行看大对悟凝旒。
擢冠多士骑鳌头,归来双亲喜气浮,
充闾佳瑞乐事修。烟霄衮衮殊未休,
整顿乾坤摅壮猷。策勋稷契伊吕周,
请公为酬白玉舟。他年名遂高千秋,
却揖刘阮寻浮邱。

先生画与虎儿齐,橐笔时来唤我题。皓首不知身落魄,高歌每到日沈西。

才看扇上成乌牸,几向舆中遇白鸡。春水桃花新解缆,家家屏障手亲携。

梅花喜见一枝横,瓦雀连声报晓晴。三日泥穿东郭履,六年人住楚江城。

川融石水源源动,林晏春云处处生。满面条风吹不断,閤山晴雪笠边明。

司马家儿持酒杯,天星下吸亦佳哉。
恨渠不便傚牛饮,那得孟津师旅来。

僧堂陈古鼎,青绿略参差。沙劫何多故,商周仅片时。

神工疑太浅,怪物复安施。不必论真赝,风尘忌独知。

一别苏台不计春。浣沙石上草如茵。幻生花种也怜人。

梦绕吴宫心独捧,香消南国态谁颦。小名低唤莫生嗔。

万树芙蓉两蕊宫,秋风开遍水边丛。
白墙遮尽红墙出,只见红墙一半红。
东皋占薄田,耕种过馀年。护药栽山刺,浇蔬引竹泉。
晚雷期稔岁,重雾报晴天。若问幽人意,思齐沮溺贤。

堪叹人生奈若何,良宵遇酒且高歌。不知娥女归何处,留住中天一只梭。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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