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亥夏五祷海祈风有应郭赞司以诗投赠倚和

衔尾艅艎出淼茫,酸心玄菟旧封疆。征徒欲饱千仓粟,息飓还资一瓣香。

转盼鲸波皆顺轨,须臾鹢首竞张樯。圣明自是如天福,海若而今亦肃将。

毕自严(1569~1638年),(一作曰岩)字景会(一作景曾),淄川人(今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万家村)。天启、崇祯年间任户部尚书,掌管全国财政。在财源枯竭、入不敷出的情况下,毕自严精心协调、精打细算,支撑明朝财政近10年,功在社稷。毕自严万历二十年弱冠时进士及第,授松江推官。他年少有大才,尤善于综理复杂的经济事务。先后任刑部主事、工部员外郎、淮徐道参议、河东副使、洮岷兵备参议、陕西右布政使,泰昌元年升为太仆寺卿,跻身九卿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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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昧天造,王师示有征。辕门统元律,帝室命宗英。
灵威方首事,仗钺按边城。膏雨被春草,黄云浮太清。
文儒托后乘,武旅趋前旌。出车发西洛,营军临北平。
曰予深固陋,志气颇纵横。尝思骠骑幕,愿逐嫖姚兵。
惟贤美无度,海内依扬声。河间旧相许,车骑日逢迎。
折节下谋士,深心论客卿。忠言虽未列,庶以知君诚。
茶山衣钵放翁诗,南渡百年无此奇。
入妙文章本平澹,等闲言语变瑰琦。
三春花柳天裁剪,历代兴衰世转移。
李杜陈黄题不尽,先生模写一无遗。

郑卫曲终才雅奏,词人赋咏本多誇。未能句语全无颣,犹贵琼瑜不掩瑕。

仙系根蟠李,王孙种自龙。
暮年都督府,早日大司农。
密印加三品,朝冠挂四松。
清晖遗迹在,山水为谁容。

雕阑月明。梅花韵清。竹枝满地纵横。听儿童笑声。

风庭露庭。谁家弟兄。人间至乐真情。兆多男戏婴。

冷吟渐入梅花梦,悽悽雁声催晓。湿重帆迟,波凝岸寂,碎泻银河多少。

天涯缥缈,正沙尾风回,柁牙云绕。剩得琼箫,艳词难付小红了。

长桥旧游在否?两三株断柳,曾倚孤棹。病枕支愁,征衣浣泪,谁信如今怀抱。

江湖岁杪,羡画里闲身,一蓑归早。隐约遥山,睡眉休更扫。

修篁解箨出林梢,劲节扶疏长凤毛。伫看他年坚似玉,裁竿东海钓金鳌。

懒跨狨鞍趁晓班,却穿蜡屐小游山。山头草木生光彩,玉节曾行紫翠间。

痛别椿庭近六年,茕茕母女问谁怜。回思雪案牵衣处,教诵《毛诗》第一篇。

孤鹤海上来,集君白玉墀。鸿鹄游万里,辑翼君家池。

秋兰被长坂,蒲荷生绿陂。园葵依崇墉,女萝缘高枝。

重阴霈膏泽,晔晔含光辉。懿彼君子德,忘此孤生悲。

孤生良独难,聆我感激词。

鸡林隔巨浸,一住一年行。日近国先曙,风吹海不平。
眼穿乡井树,头白渺瀰程。到彼星霜换,唐家语却生。

细草烟萝郁不分,玉泉飞下坐间闻。幽花莫覆岩前石,留与僧来看白云。

千里入黄云,羁愁日日新。疏钟关路晓,远雨寒山春。
南眺有归雁,北来无故人。却思陪宴处,回望与天邻。
万木叶初红,人家树色中。疏钟摇雨脚,秋水浸云容。
雪碛回寒雁,村灯促夜舂。旧山归未得,生计欲何从。
何用梯媒向外求,长生只合内中修。
莫言大道人难得,自是行心不到头。

歌残玉树冷宫鸦,铜狄摩挲日易斜。几处边声惊筚篥,一腔幽怨诉琵琶。

好游敞市招新雨,莫上江亭问落花。洗马临歧一怊怅,不堪垂老又天涯。

尽说穷阴七月多,忽惊此夕见明河。欲令霄汉星辰会,不遣阳台云雨过。

士女茶瓜争乞巧,天孙机杼暂停梭。可惭独守潘生拙,圜圄诗成只自歌。

凭轩聊一望,春色几芬菲。野外烟初合,楼前花正飞。
娇莺弄新响,斜日散馀晖。谁忍孤游客,言念独依依。

古木移来记隔年,高枝映月似浮烟。初成坐落无多地,且对梅花酌酿泉。

  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

  临江之麋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永某氏之鼠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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