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岩芝兰

似见九星分九畹,即看三径秀三芝。水连番舶春帆阔,冰溜寒岩石洞迟。

剑叶春归湘女佩,玉苗香入楚人辞。乱峰几点遥天外,谁策飞筇一探奇。

梁思诚,字用孚,号居隐。香山(今中山)人。明熹宗天启间举乡饮宾,事亲以孝闻。清光绪《香山县志》卷一三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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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初已来画鞍马,神妙独数江都王。
将军得名三十载,人间又见真乘黄。
曾貌先帝照夜白,龙池十日飞霹雳。
内府殷红玛瑙盘,婕妤传诏才人索。
盘赐将军拜舞归,轻纨细绮相追飞。
贵戚权门得笔迹,始觉屏障生光辉。
昔日太宗拳毛騧,近时郭家狮子花。
今之新图有二马,复令识者久叹嗟。
此皆骑战一敌万,缟素漠漠开风沙。
其余七匹亦殊绝,迥若寒空动烟雪。
霜蹄蹴踏长楸间,马官厮养森成列。
可怜九马争神骏,顾视清高气深稳。
借问苦心爱者谁,后有韦讽前支遁。
忆昔巡幸新丰宫,翠华拂天来向东。
腾骧磊落三万匹,皆与此图筋骨同。
自从献宝朝河宗,无复射蛟江水中。
君不见金粟堆前松柏里,龙媒去尽鸟呼风。
楼外疏星印水,楼头画烛烘帘。凭高举酒恨厌厌。征路虚无指点。
酒兴因君开阔,山容向我增添。一钩新月弄纤纤。浓雾花房半敛。
岁星欲吐芒不开,昴星避次光低回。
麒麟鸑鷟纷夹侍,善怀菩萨当重来。
仙公风流今几岁,再托高门瑞当世。
买香趁浴惊众聋,要识此僧今我是。
金粟后身何足言,释迦亲送非虚传。
稽首西来大菩萨,住世小劫须千年。
宰官说法聊应会,余事文章亦三昧。
世间底物堪寿公,本自金刚无可坏。
君作新台拟岘山,羊公千载得追攀。
歌锺殷地登临处,花木移春指顾问。
城似大堤来宛宛,溪如清汉落潺潺。
时平不比征吴日,缓带尤宜向此闲。
廊庙补天手,夷夏想威名。上前张胆明目,倾倒汉公卿。二百年来章贡,前赵后萧相□,今古两豪英。四海望霖雨,可但总祥刑。
自儿时,文字里,已心倾。魁躔邈在霄汉,薄宦偶趋承。山见崆峒秀丽,水见玉虹清绝,犹愿见先生。寄语二三子,洙泗在江城。

斫地哀歌兴未阑,归来长铗尚须弹。

秋风布褐衣犹短,夜雨江湖梦亦寒。

木叶下时惊岁晚,人情阅尽见交难。

长安旅食淹留地,惭愧先生苜蓿盘。

四十五番见除夕,稍知惭愧此之日。
小时辛苦习科场,惟恐一官得未得。
二十七岁辛尘忝,又阅八年初实历。
又阅十年满两任,汲汲皇皇望通籍。
况逾百指家累重,荫赡浩穰忧不给。
所以中心怀蹐跼,每至岁朝常戚戚。
前年涉险趋淮幕,去年举剡甫及格。
犹自奔波趁班见,来往时时在涂陌。
今年事定已改官,分邑不远近乡国。
秋风行可报瓜熟,便得怡愉奉慈色。
所以亲边知自幸,笑语团栾竟通夕。
虽然丈夫致君泽民事业匪仅此,要是此去无限隔。
但办劳心供抚字,忠信尚可行蛮貊。
断不依阿事妩媚,亦不聚斂求封殖。
升而戾天沈而渊,一听天公无固必。
若缀班行尽向高,炉香夹侍螭坳侧。
剩拟抗论高回天,粗有外氏之遗策。
或分一垒向边疆,愿作长城如李勣。
霜台直笔屏奸回,机幕飞毫草文檄。
更令小试经纶手,黼黻曾梦江淹笔。
不然种花莳药老海滨,却觅长年当官职。
得隽文场气勿盈,便扣捧玉谨持盈。
乡邦毕竟辰年好,冰雪身心上帝京。
江水澄澄江月明,江上何人搊玉筝?隔江和泪听,满江长叹声。

狂豪击车代无人,神石一砭志乃信。吹嘘风云遮楚秦,炎精炽然四百春。

一编尚吝续后尘,江山有待终此身。望望久愁横目民,朝阳凄凄霜未休。

江燕竟来江北游,山回鼎移海横流。天风何时清九州,草泥自古跧王侯。

神弃不恤谁当羞,割牲酾酒空千秋。

总辔行无极,相推凌太虚。翠霞承凤辇,碧雾翼龙舆。

轻举金台上,高会玉林墟。朝游度圆海,夕宴下方诸。

寒山一路草荒荒,入宿邮亭又夕阳。半醉布衾凉似水,五更木柝紧敲霜。

偷灯野鼠缘茅榻,叫月村鸡闹竹墙。聊与奚童成短梦,天涯马足为谁忙。

洗尽一春歌酒尘,苍江吹破碧粼粼。
繁华过眼都如梦,只有三峰是故人。

披襟亭上瞰江流,不负乘轺万里游。纵目虚檐何所快,晴波如縠散汀洲。

纤尘不到室如禅,书卷琴张总旧缘。更有月瓢胜水递,小渠分入惠山泉。

昔年握别记匆匆。柳阴中。一帆风。两岸青山、相映淡眉峰。

往返难忘芳草路,归去也,夕阳红。

哪堪今日倚楼东。与谁同。暮云空。怊怅姮娥、独赴广寒宫。

梦到家山山更远,寻不出,旧游踪。

大唐国里无禅师,独弄单提见也无。
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
东涧水,清且泚。
源远流长,波腾鼎沸。
从这里入,长知其几。
是则是,只如图一禅师经过梁溪,
蓦将泗州大圣鼻孔一担,直得无处出气。
为复压良为贱,为复神通游戏。
君子可入。
远柳绿含烟,土膏才透。云海微茫露晴岫。故乡何在,梦寐草堂溪友。旧时游赏处,谁携手。尘世利名,於身何有。老去生涯殢樽酒。小桥流水,一树雪香瘦。故人今夜月,相思否。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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