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疏水绕城郭,农利遍三山。使君重本,雅志初不在游观。化出玉壶境界,挥洒锦囊词翰,笔下涌波澜。天巧无馀蕴,意匠自舒闲。
拥鳌头,民间乐,颂声让。养花天气,云柔烟腻护朝寒。桃李满城阴合,杨柳绕堤绿暗,幽鸟语间关。似诉风光好,留与后人看。

  林淳约公元一一二六年前后在世字太冲,三山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北宋末前后在世。生平事迹亦无考。工词,有定斋诗余一卷,《文献通考》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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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重九宴,去岁在京师。聊回出省步,一赴郊园期。

嘉节始云迈,周辰已及兹。秋山满清景,当赏属乖离。

凋散民里阔,摧翳众木衰。楼中一长啸,恻怆起凉飔。

天陛黄麻出,同时拜宠荣。荐贤窥汲引,谋国冀升平。

睽阔仍寒暑,吁嗟隔死生。门人有碑诔,不数汉公卿。

芳酒一樽虽甚满,故人千里奈思何。
柳挼池阁條偏细,花近檐楹香更多。
喜见江梅又著花,插来不怕帽檐斜。
高标幽韵谁真似,人在风流贺监家。
飘零不用叹春工,风味端期鼎鼐中。
欲揽阳和归宇宙,何妨飞舞作先锋。
落羽辞金殿,孤鸣咤绣衣。
能言终见弃,还向陇西飞。
一冬才见瑞,三白讵须频。
未嫌迟送腊,唯怜预占春。
积砌犹残冻,妆苑已芳辰。
留更明朝落,梅开欲斗新。

暑夜卧常迟,摇摇动轻箑。仰啸取天风,风在梧桐叶。

骨秀类天人,神清若岩电。
寿与山岳齐,造物兹可见。

年年重九日,循故事、说登高。笑胆怯刘郎,诗名空负,字怕题糕。

参军偶然帽,便龙山千古诩风标。输与归来元亮,东篱一盏陶陶。

无聊。老却吾曹。拈竞病,尽推敲。纵人遇催租,付之一笑,吟兴偏豪。

何为应须烂醉,想东坡块垒尚难消。不管满墟风雨,黄花正放园地。

短篱茅舍是谁家,楼隐松篁石径斜。记得系船溪上日,暮山重叠锁烟霞。

子卿五言法,气格厉劲秋。绵绵武功裔,尚不废箕裘。

洒然落妙语,一破万古忧。文章本道德,作者通神谋。

惜其命不达,白首犹饭牛。学者愿识面,或比韩荆州。

儒冠真误身,未免妻子愁。长安游侠儿,生不辨田畴。

儒有不黔突,此辈饫珍羞。左右夹燕赵,出入跨骐骝。

富贵即称贤,宁辨清浊流。乃知读万卷,不如持尺矛。

斯言虽有激,亦为智者投。古人愿执鞭,如或不可求。

君看授业生,已为公与侯。飒然灌园翁,零落守旧丘。

凌旦寻春处,莫言花未开。
仙人碧玉馆,艳女紫云台。
一醉连歌去,千金买笑回。
风光已相待,数遣晓莺催。

偶为行春此访君,山围野墅宿晴云。药田鹤守耕相候,邻屋茶香饮见分。

林下看花多是杏,溪浔拾草始知芸。每闻?醉消长日,谁复来题白练裙。

云根流出泻寒声,冷沁禅关竹树清。
气泄化胎飞宝锡,岩开冰谷愧尘缨。
鹤林月浪秋常浸,龙海波涛夜忽惊。
分我一瓢甦旱岁,化为霖雨泽苍生。

兼爱无南北,全能冠古今。典坟供夜览,烽火自宵沉。

睿藻成章焕,宸钧寓意深。万年垂琬琰,谁识至仁心。

凤凰诏不起,白云藏更深。

作意寻兰若,重来是有缘。眼前真是喜,境熟故依然。

归迹休论静,收心莫话禅。廊虚剩看月,照影枕书眠。

晓鼓鼕鼕星汉微,佩金鸣玉斗光辉。出门各自争岐路,至老何人免是非。

大道不应由曲取,浮生还要略知机。故园华表高高在,可得不如丁令威。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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