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西湖与徐都尉分得香字二首 其一

轻云阁里弄晴光,湖水湖山引兴长。荇带谩萦春浪细,客衣初试越罗香。

荷杯擎露鲛人泣,翠葆掀风海树凉。好傍绿阴维画舫,高歌白纻送清觞。

(?—823)唐人。始为汴州节度使牙将,尝以计诛李齐,迎韩充镇汴。终金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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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气含春雨,知从岱岳来。行云避师出,洒雨待车回。
厌浥尘清道,空濛柳映台。最宜三五夜,晴月九重开。

清音扁新阁,山色送溪声。尚欠题诗债,难寻把酒盟。

囊空无长物,甑堕底浮名。绋路它州远,临风泪睫横。

夜凉斜倚赤阑桥,天远碧烟消。酒醒忽见花间影,轻云散、月在林梢。

野火青山隐隐,渔歌绿水迢迢。

当年曾此醉清宵,共棹木兰桡。白头重蹋行春路,同游伴、半已难招。

夜静单衫露冷,玉人何处吹箫。

阊门送别当新暑,绿波芳草如南浦。袁侯玉雪照离尊,言貌温恭心独古。

谁道今时无古人,眼中之人仲山甫。天球河图东序物,置之市肆岂其所。

太平作县草创初,务在民安心独苦。诚格山川及鬼神,爱存父母无官府。

况于朋友急为义,援我亲丧离浅土。临岐感激一何深,默默扪心泪如雨。

幽花一暝秋如梦,恹恹翳镫笼帐。泪匊冰绡,愁量锦瑟,香咽纤魂还傍。

凄风自飏。卷叶叶罗衣,冷薰空桁。谁侣雏莺,梦游分影夜江上。

多情最怜小玉,结连环短佩,仙步来往。旧月钩阑,残云镜盝,供得閒人惆怅。

孤欢半强。任落拓江湖,楚腰慵唱。起玩凉星,沸帘筝线响。

如君自是急难材,牛斗光芒未烛台。何以家为人咄咄,维其时矣诏来来。

临湖尽去封侯橘,度地先栽调鼎梅。恶语流传真引玉,满怀明月向人开。

寄语天涯客,轻寒底用愁。
春风来不远,只在屋东头。

野寺寻春春已迟,青山一路鸟空啼。何人为倚东楼柱,可有文词咏碧鸡。

佳期竟不归,春日坐芳菲。拂匣看离扇,开箱见别衣。

井梧生未合,宫槐卷复稀。不及衔泥燕,从来相逐飞。

朝游游层城。夕息旋直庐。
迅雷中霄激。惊电光夜舒。
玄云拖朱阁。振风薄绮疏。
丰注溢修霤。潢潦浸阶除。
停阴结不解。通衢化为渠。
沈稼湮梁颍。流民泝荆徐。
眷言怀桑梓。无乃将为鱼。

惨惨菅屦,可以履霜。累累鸡骨,可以支床。靡爱匪生,靡忧匪死丧。

心之忧矣,沦胥以亡。有怆几筵,祖考皇皇。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如孑如遗,如惄如饥。藐躬不阅,遑恤我私。

夙兴夜寐,靖共是祇。子慎无疚,无一人贻疵。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汝杜门以作慝,峻用惂德。譬彼曀阴,当日而蚀。

譬彼飘风,忽自南北。动曰予智,鲜不为僻。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子心匪石,曾是不可矶。维渊维岳,维德之基。

毋失寻丈,而矜毫釐。毋耘人之田,而忘其饥。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子有粱肉,不可以扶羸。子有药石,不可以起死灰。

非药石是谬,子方徘徊。取道不远,有觉者谁。先民有言,惟果确是资。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敬之敬之,克念作圣。不显尔神,及尔视听。

神以知几,几泯神定。于戏不显,立天之命。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维子有神,俨而密,豫而贞,厥德日新。

神之往矣,何有何存。我闻尔声,不见其人。

皇祖曰咨,咨我孺子。尔心之疚,惟幽惟潜。帝临孔威,及兹毫纤。

载兴载寝,将尔影是监。人知尔一,不知尔百千。

皇祖曰哀哉,肆皇天不禄,降尔荼毒。大命近止,先祀陨殰。

惕用忧惧,黾勉令淑。弗恤其孚,于食有福。孝子慈孙,俾尔弥尔性,如线斯续。

诗人道僻命多奇,更值干戈乱起时。
莫作江宁王少府,一生吟苦竟谁知。

秘殿从容召对频,庙堂气象若为新?难逢沙汰江河手,合有招延羽翼人。

种漆樊侯知备预,忧葵鲁妇枉悲辛。今朝听说朝阳凤,一纸封章新进臣。

渡口烟初暝,孤舟客未归。楚天低远岸,江雨撼危矶。

指顾千峰失,空濛一叶飞。中流叹奇绝,不敢怨沾衣。

壮图罹短世,野趣满余年。
往事堪垂史,孤踪每畏天。
广文俄病酒,摩诘厌闻弦。
遥想南州士,生刍重泫然。
把酒花前欲问天。春来秋去苦茫然。风雨满枝花满地。何事。却教纤草占流年。
试把钿筝重促柱。无绪。酒阑清泪滴朱弦。赖有玉人相顾好。轻笑。却疑春色在婵娟。

蛇幻残碑纪,龙光古剑腾。谈心诗酒客,合掌水云僧。

树老空胸腹,山重露脊棱。小留枫径坐,俗虑尽渊澄。

运步堂堂,通身历历。
东道西说,南来北去。
全得寸心,直用尺情。

楼上见新蟾,呼儿急捲帘。即看明浅席,旋复上虚檐。

兔魄潜银窟,蛾眉挂玉纤。团团三五夜,乌鹊已先占。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郡守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人大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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