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大礼诗

彩云随步下乾元,雨露新恩洽普天。
四辅首迎丹凤诏,六师齐散廪牺钱。
熙熙品物瞻尧日,习习薰风动舜弦。
商洛贰车当此际,旧朝衣上泪潺湲。
王禹偁
  王禹偁(954—1001)北宋白体诗人、散文家。字元之,汉族,济州巨野(今山东省巨野县)人,晚被贬于黄州,世称王黄州。太平兴国八年进士,历任右拾遗、左司谏、知制诰、翰林学士。敢于直言讽谏,因此屡受贬谪。真宗即位,召还,复知制诰。后贬知黄州,又迁蕲州病死。王禹偁为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先驱,文学韩愈、柳宗元,诗崇杜甫、白居易,多反映社会现实,风格清新平易。词仅存一首,反映了作者积极用世的政治抱负,格调清新旷远。著有《小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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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亦怯边游,此行风正秋。别离逢雨夜,道路向云州。
碛树藏城近,沙河漾日流。将军方破虏,莫惜献良筹。

小楼连远横空,下窥绣毂雕鞍骤。朱帘半卷,单衣初试,清明时候。破暖轻风,弄晴微雨,欲无还有。卖花声过尽,斜阳院落;红成阵,飞鸳甃。

玉佩丁东别后。怅佳期、参差难又。名韁利锁,天还知道,和天也瘦。花下重门,柳边深巷,不堪回首。念多情、但有当时皓月,向人依旧。

仙韶楼底弄春和,帘额随风卷绣波。
午夜九霄开宝扇,一声万寿彻明河。
灯缠月影祥光动,酒入天颜喜气多。
侍从有班无籍去,花边空听太平歌。

风暖鸟鸣山馆霁。日高无事便宜睡。乌桕林头风细细。

经霜醉。满庭红叶皆秋意。

故人诗卷来天际。楼前十鹤栖双桧。难赏清词击玉碎。

如梦寐。五云回首中天丽。

源发岷峨可滥觞,滔滔东注接扶桑。最怜之子思亲念,个样渊深个样长。

水色山光明几上,松阴竹影度窗前。
焚香对坐浑无事,自与诗书结静缘。

别驾山居草作堂,胜如工部百花庄。鹤雏转顶丹砂渥,松木凝脂琥珀香。

月下敲门僧问字,雪中扫径客携浆。林泉足可容真隐,只恐声名自播扬。

关中连岁天无雨,泾渭扬尘水如乳。时当四月景清和,却讶炎蒸乃如许。

太华终南无片云,草树焦枯欲自焚。流移老稚日如蚁,啼饥远近声相闻。

面垢头髼衣百结,手足胼胝泪成血。流离血属各天涯,多少僵尸委沟壑。

见此令人心孔伤,鼎钟那忍居高堂。安得陈陈万仓粟,分炊尽使充饥肠。

露跣告天谁最苦,诚悃无由达天府。欲凭大手挽银河,沛作甘霖满西土。

月冷乌啼二鼓过,一灯明灭夜如何。怪来欹枕难成寐,风木萧萧感慨多。

九鹭何娟娟,翔集在中沚。感此秋气澄,森然欲飞起。

差差白羽分,皦皦皓翼比。临深既群簉,憩浅复危跱。

流音振林薄,顾影下清泚。落日枫岸遥,风回筱溪驶。

谁为霜雪标,墨素得其似。悠悠岭海迈,肃肃鹓鸾止。

怅怀将远违,持以贶君子。迹幽同九皋,心远向千里。

舞翿登清庭,翳车列天轨。眷言羽仪盛,振振自兹始。

芙容著花已烂熳,浊酒弹琴聊少停。
数声别鹄隔江渚,一醉秋天空玉瓶。
况当宾客欲行迈,忍使风雨即飘零。
攀条掇英重惆怅,但愿花开长不醒。

绿树莺啼尽,山红映碧萝。一年春事了,四月雨声多。

闽海夏无暑,山田晚种禾。远人千里别,归思欲如何。

新柳间花垂,东西京路岐。园林知自到,寝食计相思。
雨断淮山出,帆扬楚树移。晨昏心已泰,蝉发是回时。

踏阁攀林暇日游,荒阶榕叶满庭秋。烟消石室如图列,潦尽牁江似练流。

密树繁阴藏古驿,片帆悬影挂高楼。汀兰渚芷犹堪撷,欲寄伊人不可求。

雷峰峰外翠,四面湿人衣。落叶不舍去,归禽殊懒飞。

木棉千岁老,菜甲及冬肥。白发奚为者,劳劳过古稀。

竹里溪腰,柳边沙尾,听莺书屋曾到。新咏如陵,莺怀如稚,城北休誇美好。

两度班荆别,又绿过、几番芳草。尺书谢尔殷勤,招下楚天阳鸟。

细数酒俦琴侣,叹炉底笛边,离恨多少。白发伤春,綵毫掷地,长怕被青山笑。

五十逃禅句,那早遣、故人知道。果否移舟,苍苔为君亲扫。

先生壮岁谢簪缨,归卧沧浪白发生。自谓羲皇陶靖节,许身稷契杜文贞。

渚宫花老啼莺尽,梦泽云荒断雁征。愧我周南久留滞,巴山夜雨梦春明。

生缘断处伸驴脚,驴脚伸时佛手开。
为报五湖参学者,三关一一透将来。

冶白倡红渐怯。软衬香蹄蹀躞。罗袜底,綵绷边,看去唾绒无别。

风末。飘忽。认了惊飞蝴蝶。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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