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猫送张子贤

家家入雪白於霜,更有欹鞍似闹装。
便请炉边叉手坐,从他鼠子自跳梁。
宋扬州江都人,字德劭,号檗庵居士。少负隽才,耻从进士举。后流寓四明,师宏智禅师。有《檗庵居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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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顾渚山,老在漫石坞。语气为茶荈,衣香是烟雾。
庭从dx子遮,果任獳师虏。日晚相笑归,腰间佩轻篓。

忆昨扁舟下京口,六月江头浪如吼。一笑还寻浮玉叟,山半飞云似招手。

月明上船萦宿酒,倒摘沈星疑犯斗。夜深归梦彻东吴,觉来落月穿疏牖。

山僧流连强终日,黄昏归鸟凌风疾。玉骨萧森病枕馀,一语才交复相失。

先生高节如古人,薄宦淹回行路尘。海城寄食不自给,暂喜持杯同探春。

春风花草来踆踆,微红淡绿意旋新。相从白发情未压,底事促别声悲辛。

淮陵欲到嗟无因,想见蔓草萦龙鳞。浦光亭南拍堤水,冉冉落日低孤坟。

到时春色应已迟,满树黄鹂初啭时。凭将一曲原头泪,为洒南坟松树枝。

商飙起璿霄,爽气静瑶海。
圣皇抚时运,喜色动眉彩。
蠭旗伫西指,乘辕行北改。
涛声鼓万壑,夜半响得竿籁。
汉仪换复见,周鼎知德在。
猗欤沛中歌,云飞风正大。
白云黄鹤迹成遗,何独当年丁令威。
洞里不知朝市改,人间再到子孙非。
笛声吹断秋江黯,月影飞来夜漏稀。
大醉倚楼呼费沱,蓬莱山下几斜晖。
洛阳昼夜无车马,漫挂红纱满树头。
见说平时灯影里,玄宗潜伴太真游。

且休长铗遂求车,不用多疑苦卜居。玩易终难思过半,歌骚偏使恨留馀。

阁中玄草刬奇字,堂下轮人笑粕书。闭户焚香经岁月,春云冬雪两销除。

楚山迸断楚水寒,灵均死作青琅玕。
酒星西堕吊冤魄,白云乱点秋江兰。
兰花娇掇湘夫人,竹枝细奏云中君。
吴钩拂潭潭喷雪,碧空孤雁流斜曛。
衡岳为几,洞庭为杯。
羞鵩酿酒,三酹楚材。
霞开薜荔梦欲落,月出芙蓉魂忽来。
鸾车翠旌飒如雨,星冠玉衣姣犹女。
女媭扬灵宋玉啸,惨澹《离骚》映江渚。
含悲投我辛夷簪,北斗回杓振南吕。
苍梧冥冥帝何许,鬼火青青髑髅语。
上官子兰生不人,荆王客死飘游尘。
孤臣荒冢是鱼腹,明珠怒发骊龙鳞。
逆鳞难批光易晕,七窍之心翻自殉。
魍魉狐狸何代无,万古苍天不堪问。
自君骚破潇湘天,词人,蠹鱼萤火浮残编。
功名千态空言久,二仪七曜更相寿。
狱中易亦穷愁书,六经晚激东归叟。
扬雄赋反骚,徐卿复反反。
是非靡定端,尽付葡萄盏。
君也独醒吾独醉,远游且学神仙蜕。
醉来一曲《沧浪歌》,天公其奈渔郎何。

峨峨崆峒山,去天不盈尺。西挹弱水流,东挂扶桑日。

中有学仙人,眉白双眼碧。餐霞衣云雾,凝神鍊精魄。

狞龙及猛虎,视之如虮虱。功成朝紫皇,名隶丹台籍。

幡然汗漫游,飞行隘八极。沧海重扬尘,蟠桃几结实。

天上与地下,俯仰成陈迹。归来敛衽坐,倒卷入冥寂。

万象吾肺腑,四气吾嘘吸。乃知大还资,不离婴儿质。

蚩蚩世间人,斲丧良可惜。

小车厌看洛阳花,梦想林逋处士家。十里湖山春浅淡,一枝雪月夜横斜。

孤高不受金尊赏,清冷无烦锦帐遮。今日重吟香影里,百年风致未为赊。

力樯良农必有年,先修人事乃言天。
士非学问无由立,勿道家饶负郭田。

云楼高百尺,名胜著梁溪。石有元章拜,门无凤字题。

春风吹绛帐,老屋补新泥。坐看归林鸟,依依识旧栖。

平望驿前春水平,元宵月里画船行。湖光汗漫一千顷,人意欢欣三五明。

胸次若于星汉朗,歌声自得里闾情。回头漠漠家乡远,聊遣春庭有弟兄。

扁名俱不俗,难得此规模。
一镜荷香冷,四围花戏芜。
沼宽鱼自乐,竹静鹤同孤。
倣尽东州景,何须作画图。

一寸离愁千里梦,近来梦也无踪。清秋凉意入房栊。

片云来月地,疏雨落晴空。

云鬓清凉花气淡,夜深独听梧桐。下帘声在雨声中。

一腔离别意,料得与君同。

坐筹纡庙略,立道是边机。但拜封侯印,何曾着铁衣。

送君南浦上,风烟惨前知。
当时长江水,已与沧溟期。
海经远山外,人在高楼时。
潮来君莫忘,中有清泪滋。
列岫萦回青霭合,层江空阔碧天垂。

君家粉壁悬绢素,千山万山起烟雾。层崖绝壑俯沧溟,飞瀑奔流如雨注。

树色冥蒙日月昏,波涛汹涌蛟龙怒。乾坤缥缈亦苍茫,中有高人得真趣。

结庐人境手韦编,不知绝简与残蠹。坐看渔父傲沧洲,入暮樵人失归路。

农夫两两荷锄耕,相忘帝力知何故。于嗟万里咫尺间,形形色色皆神遇。

令我胸次总悠然,开襟酌酒应无数。主人爱客亦忘机,席上不惊鸥与鹭。

乃知神笔怡心颜,不必登楼堪作赋。为君一醉且高歌,潦倒尊前忘日暮。

月直金波潋滟。此去水仙不远。霜重夜风清,骨冷□□□□。

谁见。谁见。醉眼参横斗转。

  柳先生曰:越人少恩,生男女,必货视之。自毁齿以上,父兄鬻卖以觊其利。不足,则取他室,束缚钳梏之,至有须鬣者,力不胜,皆屈为僮。当道相贼杀以为俗。幸得壮大,则缚取幺弱者,汉官因以为己利,苟得僮,恣所为不问。以是越中户口滋耗,少得自脱。惟童区寄以十一岁胜,斯亦奇矣。桂部从事杜周士为余言之。

  童寄者,柳州荛牧儿也。行牧且荛,二豪贼劫持反接,布囊其口。去逾四十里之虚所卖之。寄伪儿啼,恐栗,为儿恒状,贼易之,对饮,酒醉。一人去为市,一人卧,植刃道上。童微伺其睡,以缚背刃,力下上,得绝,因取刃杀之。逃未及远,市者还,得童,大骇,将杀童。遽曰:“为两郎僮,孰若为一郎僮耶?彼不我恩也。郎诚见完与恩,无所不可。”市者良久计曰:“与其杀是僮,孰若卖之?与其卖而分,孰若吾得专焉?幸而杀彼,甚善。”即藏其尸,持童抵主人所。愈束缚,牢甚。夜半,童自转 ,以缚即炉火烧绝之,虽疮手勿惮;复取刃杀市者。因大号,一虚皆惊。童曰:“我区氏儿也,不当为僮。贼二人得我,我幸皆杀之矣!愿以闻于官。”

  虚吏白州,州白大府。大府召视儿,幼愿耳。刺史颜证奇之,留为小吏,不肯。与衣裳,吏护还之乡。乡之行劫缚者,侧目莫敢过其门。皆曰:“是儿少秦武阳二岁,而讨杀二豪,岂可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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