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

隐隐隔千里,巍巍知几重。
平时未能去,梦断一声钟。
吴融
  吴融,唐代诗人。字子华,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吴融生于唐宣宗大中四年(850),卒于唐昭宗天复三年(903),享年五十四岁。他生当晚唐后期,一个较前期更为混乱、矛盾、黑暗的时代,他死后三年,曾经盛极一时的大唐帝国也就走入历史了,因此,吴融可以说是整个大唐帝国走向灭亡的见证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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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柳逢秋影渐微,陶潜恋酒不知归。
但存物外醉乡在,谁向人间问是非。

楚国曾闻照乘珠,间因齐盗取为娱。人亡人得何须计,端有龟肠恨晚厨。

承明共直庐,瞬息八年余。
幸吒屏星驾,前迎使者车。
变虽殊贵贱,心不置视疏。
青眼披情素,犹如相见初。

高接云霄下石矶,城头终日敞清晖。孤筇落照同千里,白水青天各四围。

山自衡阳皆北向,雁过汇外更南飞。人閒好景湘波上,却照新生白发归。

转轮圣王招不起,阎罗老子呼即去。人言此去无柰何,我道死处为生处。

苦县仅开荣辱根,竺干始究去来趣。记取湛然一点圆,莫遣枯藤束枯树。

我皇实英武,明断由天授。锐意废中官,微行脱狂寇。

处约能自宏,知新兼存旧。隐然恢复气,河源出星宿。

汉武乃中主,仁义如黼绣。不思戢多欲,汲直岂能救。

秦王方十八,龙飞年亦富。苟知矜细行,孰敢议童幼?

本朝法至严,极盛难为后。舜禹诚可师,一洗汉唐陋。

自倚诗情合得消,暮寒新火觉无聊。悬知受用无多在,试往新诗乞断瓢。

春色满侯家,金莲夜吐花。
香膏融绛液,细烬落金沙。
闪闪明珠箔,荧荧映碧纱。
烟凝微作晕,焰暖欲成霞。
绾结流苏重,缤纷宝带斜。
人看隘珠翠,月出让光华。
遍列雕阑护,高张绣幄遮。
休言非敕送,吟对亦堪夸。

毒龙何年来,潜此深渊中。虚崖喷流雪,惊湍写长风。

下插石峍崒。白云有时飞,恰挂岩边松。我心随白云,舒卷无始终。

君随北雁来,又随南雁去。始悟乘除理,因知去来处。

迟回三纪下,礼乐一朝举。随子听钧天,谁能插六羽。

横筝在故帷,忽忆上弦时。旧柱未移处,银带手经持。

悔道啼将别,教成今日悲。

虽为远道怨,翻成今日欢。含花已灼灼,类月复团团。

日向庭闱綵服趋,天边忽下紫泥书。分铜既佩诸侯印,衣绣仍登使者车。

万灶貔貅须宿饱,九州鸿雁要安居。笑谈了却公家事,指日催归侍玉除。

缓辔不可度,疾驱应更危。平生几两屐,解有慰人时。

图开真境自神工,背有青山面石淙。夜梵惊回猿鹤梦,月庭清夜落长松。

凌晨迎请倍精诚,亲敬鲜花异处清。
罗汉攀枝呈梵相,岩僧倚树现真形。
神幡双出红霞动,宝塔全开白气生。
都为王心标意切,满空盈月瑞分明。

疏雨滴重檐。镜里霜华昨夜添。一片冷云扶不起,恹恹。

拈住浓香莫卷帘。

半响嫩寒严。带减茱萸一束纤。刀尺催人双腕弱,掺掺。

愁绪如丝懒去拈。

山僧有古琴,七弦断其六。何不尽去之,存一聊免俗。

陶公昔无弦,高风邈难续。绿绮与焦桐,尘埋不理曲。

聆此琴上音,一弦趣已足。夜静微风来,萧萧动寒竹。

暮归山已昏,濯足月在涧。

衡门栖鹊定,暗树流萤乱。

妻孥候我至,明灯共蔬饭。

伫立松桂凉,疏星隔河汉。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而又惧。吾年甚少,见子而慑,尽忘吾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古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方。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开物于初,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而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此之谓天;如禹者圣,劳而不居,以利天下,好与不好取,必度其正,是谓之圣;如文王者,其大道仁,其小道惠,三分天下而有其二,敬人无方,服事于商,既有其众,而返失其身,此之谓仁;如武王者义,杀一人而以利天下,异姓同姓,各得其所,是之谓义。”

  师旷束躅其足,曰:“善哉,善哉!”

  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

  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

  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

  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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