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无根蒂逐波流,风约才稀雨复稠。
旧说杨花能变此,是他种子亦轻浮。
  [约公元一二oo年前后在世]字谦父,号壶山,南昌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宁宗庆元末前后在世。文笔高绝,当代名流皆敬爱之。与戴复古尤有交谊。他的词集名渔樵笛谱,《花庵词选》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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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五岳,恒岳居其北。岩峦叠万重,诡怪浩难测。
人来不敢入,祠宇白日黑。有时起霖雨,一洒天地德。
神兮安在哉,永康我王国。
脱白披缁迹涉奇,傍人能说举幡时。
禅家合掌来参请,乌寺摇头不住持。
喜舍未逢大檀越,实封输与小沙弥。
是凡是圣都休问,且为渠看一袖诗。

至览如日月,今时即古时。发如边草白,谁念射声□。

好鸟挨花落,清风出院迟。知音郭有道,始为一吟之。

坐中客。共千里、潇湘秋色。渐万宝西成农事了,罢稏看、黄云阡陌。乔□橘洲风浪稳,岳镇耸、倚天青壁。追前事、与亡相续,空与山川陈迹。
南国。都会繁盛,依然似昔。聚翠羽明珠三市满,楼观涌、参差金碧。乞巧处、家家追乐事,争要做、丰年七夕。愿明年强健,百姓欢娱,还如今日。
倦行老矣偏东南,最后青原识正庵。
无法更求身外说。有祥应向意中参。
春风绕寺雨花坠,石鼎烹花泉味甘。
暂痈尘嚣聊税驾,与君相对款清谈。
雨余云杪澹疏星,老病窥帘眼自明。
农事已知今岁好,天公賸放十分晴。
一室维摩老,长年法喜游。
苦心翻贝叶,痴坐写蝇头。
可是文园病,何堪杞国忧。
我知公健在,骨相合封侯。

憎浓喜淡理谁参,舌本荤腥渐不堪。绿豆冷淘浇白饭,何如莱菔苦中甘?

周闻天而与天人,而法自然天乃纯。纯粹而精君子身,及于神圣至于真。

以天为车而为轮,而反为楫天为津。人间物象久如尘,二气方心一寸匀。

凿混沌窍未一旬,秋冬意尽始还春。亦由古富令今贫,古人备美今莫臻。

百家耳目难终沦,众技舒头几叹呻。墨而虽觳近乎仁,生勤死薄遗果因。

其馀强聒人不亲,冷汰于物物未均。生人之理入死伦,情欲虽浅天机礥。

遂使多方异舌唇,卵毛丁尾变山轮。风雨雷霆日怪新,虽驱物类岂大臣。

吾闻其说而心疢,卮言寓言偶一引。芒乎昧乎未之尽,将由清寂询关尹。

晨飔动兰叶,向背无穷妍。纤纤阶下虫,飞飞来与怜。

园英迭荣悴,流光几盛年?千秋期素心,瑶瑟方上弦。

瑟虽可写心,至处难尽宣。一粲举杯酌,真气流醰然。

林屋峰前受一廛,渚凫汀鹭住相连。久尘殿阁三台地,归占东南一洞天。

诏下屡沾新雨露,林间还与旧云烟。自从白傅来游后,直到君侯两似仙。

东风出海门,处处动林园。泽国雪霜少,沙汀花木繁。
暖鱼依水浅,晴雁入空翻。何处阳和力,生萍不驻根。

几夜江城厌鼓鼙,出关那得更迟迟。鸡豚晓日田家乐,榛莽秋风过客悲。

客从远方来。
赠我鹄文绫。
贮以相思箧。
缄以同心绳。
裁为亲身服。
着以俱寝兴。
别来经年岁。
欢心不同凌。
泻酒置井中。
谁能辨斗升。
合如杯中水。
谁能判淄渑。

初日照池底,游鱼戏涟漪。落日延西林,蜻蜓弄斜晖。

忘情体自适,不但禽鸟微。以兹慰心胸,富贵如何违。

舍策看清溪,步屧临荆扉。青天委长流,孤云无所依。

居然忘物我,身世忽若遗。

风鸣云外钟,鹤宿千年松。相思杳不见,月出山重重。

三秋已半无炎暑,皎月行空净如洗。主人是夜绮筵开,如在广寒宫阙里。

妙舞清歌乐未央,翻翻桂子飘清香。银蟾影落金樽酒,露华凉滴紫罗裳。

翛翛轻吹摇庭竹,云母屏间莹如玉。坐中急管间繁弦,花底绛纱笼凤烛。

主人欲作朝天行,会我宾朋陈别情。以兹罄饮不辞酌,况值良宵对月明。

明月满地琼瑶色,类子文光初奋迹。白璧离尘瑞影增,青萍出匣寒芒溢。

酒酣为道行边程,吴山潞水蓟阳城。虎拜玉阶三策献,赢取青钱万选名。

人生得志无逾此,肯学鹪鹩栖棘枳。尧舜君民当此时,要使勋名昭太史。

华表今何在?苍凉宰树存。碑残尘作字,墓古棘当门。

风紧鸟声嘿,沙寒岭色昏。治平腾越著,终古荐蘋蘩。

古邑临河水,昏鸦噪县门。
四方争集市,三户自成村。
禾黍秋风陇,牛羊落日原。
客愁千万种,辛苦向谁论。

  江水既合彭蠡,过九江而下,折而少北,益漫衍浩汗,而其西自寿春、合肥以傅淮阴,地皆平原旷野,与江淮极望,无有瑰伟幽邃之奇观。独吾郡潜、霍、司空、龙眠、浮渡,各以其胜出名于三楚。而浮渡濒江倚原,登陟者无险峻之阻,而幽深奥曲,览之不穷。是以四方来而往游者,视他山为尤众。然吾闻天下山水,其形势皆以发天地之秘,其情性阖辟,常隐然与人心相通,必有放志形骸之外,冥合于万物者,乃能得其意焉。今以浮渡之近人,而天下注游者这众,则未知旦暮而历者,几皆能得其意,而相遇于眉睫间耶?抑令其意抑遏幽隐榛莽土石之间,寂历空濛,更数千百年,直寄焉以有待而后发耶?余尝疑焉,以质之仲郛。仲郛曰:“吾固将往游焉,他日当与君俱。”余曰:“诺。”及今年春,仲郛为人所招邀而往,不及余。迨其归,出诗一编,余取观之,则凡山之奇势异态,水石摩荡,烟云林谷之相变灭,番见于其诗,使余光恍惚有遇也。盖仲郛所云得山水之意者非耶?

  昔余尝与仲郛以事同舟,中夜乘流出濡须,下北江,过鸠兹,积虚浮素,云水郁蔼,中流有微风击于波上,发声浪浪,矶碕薄涌,大鱼皆砉然而跃。诸客皆歌乎,举酒更醉。余乃慨然曰:“他日从容无事,当裹粮出游。北渡河,东上太山,观乎沧海之外;循塞上而西,历恒山、太行、大岳、嵩、华,而临终南,以吊汉,唐之故墟;然后登岷、峨,揽西极,浮江而下,出三峡,济乎洞庭,窥乎庐、霍,循东海而归,吾志毕矣。”客有戏余者曰:“君居里中,一出户辄有难色,尚安尽天下之奇乎?”余笑而不应。今浮渡距余家不百里,而余未尝一往,诚有如客所讥者。嗟乎!设余一旦而获揽宇宙之在,快平生这志,以间执言者之口,舍仲郛,吾谁共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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