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薰堂红梅 其三

自怜多病绣衣客,百年未半鬓先白。长鞭短帽饱霜露,田园将芜身未索。

何日背琴携瘦筇,鸣弦堂上迎薰风。梅香已断叶初暗,满枝著子双颊红。

寄声釢子可留意,为我沿溪撑短篷。

衢州人,字赞元。初名天骥,字骏元,徽宗朝避“天”字改。第进士。政和六年,以朝散郎提点两浙东路刑狱。宣和间为徽猷阁待制、知江宁府,迁显谟阁直学士、江东路提点刑狱。钦宗靖康中拜吏部侍郎,推册张邦昌为楚帝。高宗建炎初责授成州团练副使、安置衡州。有《西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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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日登攀好,危楼物象饶。一溪通四境,万岫饶层霄。
鸟翼舒华屋,鱼鳞棹短桡。浪花机乍织,云叶匠新雕。
台榭罗嘉卉,城池敞丽谯。蟾蜍来作鉴,螮蝀引成桥。
燕任随秋叶,人空集早潮。楚鸿行尽直,沙鹭立偏翘。
暮角凄游旅,清歌惨泬寥。景牵游目困,愁托酒肠销。
远吹流松韵,残阳渡柳桥。时陪庾公赏,还悟脱烦嚣。
悄静菊花天,洗尽梧桐雨。倍九周遭烂熳开,祝寿当头取。
顶戴御袍黄,叠秀金棱吐。仙种花容晚节香,人愿争先睹。
绿阴窗几明如拭,粉黛初匀。无限芳心。翻动牙签却_人。
多娇爱学秋来曲,微颤朱唇。别后销魂。字底依稀记指痕。

淮水秦时水。接青溪、烟波九曲,影含苍翠。一代红颜曲中尽,犹记金陵四美。

有阿马、班如堂里。兰草枝枝薰赋客,凤凰毛,一半分沙喜。

无数女,砑笺纸。

歌楼舞榭今馀几。只桃根、当年渡处,尚馀香腻。三摺画桥依然在,踏断长忧朔骑。

又惹得、鸳鸯惊起。明月小姑来复往,鼓箜篌、楚调应相倚。

魂缥缈,欲招尔。

古香斋头两株柏,出土根同干如劈。主人斋斋斜向东,一树从南一从北。

虬枝击斋斋已破,拔地青苍刺天黑。森然四角沈阴满,日出当心不能赤。

人间落落古丈夫,天半亭亭挺孤直。饱经雨露颜仍黝,不与凡姿竞颜色。

主人爱客客奇绝,三十年前住昕夕。客行握别树始栽,树竟几番长过客。

今来盘薄山斋内,树与主人皆素识。摩挲抚树对主人,可惜主人头竟白。

客今行周三万里,树亦添高廿余尺。祁连山头樠木满,曾逊此株雄且特。

顶平不待修雷斧,干老偏能挽风力。枝经数折撑霄汉,根已三重透泉脉。

因思复有三十年,树欲抉天人入穴。沈吟不厌百回步,徙倚每闻三叹息。

十围栎树枝皆俯,半里松涛响谁敌。心空早厌禽巢闹,眼冷静将入海阅。

商量何物伴岁寒,移得园东丈人石。

彩槴纵横设,雕厨次第开。须防何法盛,直入此中来。

始未识郎时,辘轳隔金井。抱著黄蘖枝,苦心终日秉。

南天春苦旱,咎在岁星沉。四月禾苗歇,三农雨望深。

油云肤寸合,一似雨黄金。君王社稷主,要识上天心。

东邻昨日收白骨,西邻今日啼青蛾。伤心又过中元节,城下招魂应更多。

雨过湖楼作晚寒,此心时暂酒边宽。杞人惟恐青天坠,精卫难期碧海乾。

鸿雁信从天上过,山河影在月中看。洛阳桥上闻鹃处,谁识当时独倚阑?

贵德德乃显,尚力力为优。二者各有时,天运非人谋。

举世皆好义,贫贱固可羞。天下方事强,声誉将何求。

人生会此意,出处皆无忧。但恐利欲驱,由非所当由。

足蹑虎狼尾,手撩虺蛇头。一触祸患机,相寻遽难休。

新闻李侯子,快意复父雠。雄名与英概,一日倾九州。

美事固可羡,犹当究源流。掘地得深泽,积土为高丘。

造端起不平,是果谁之尤?君子慎谋始,责躬重以周。

弱德较强力,明知势难侔。驰马走峻坂,中间岂容收。

颠越既莫救,岂得乘桴浮。君不见群雀满树急喧啾,隋侯有珠不肯投。

一鸦死时一珠碎,得轻失重非良筹。友之直谅仁可辅,药之瞑眩疾易瘳。

不知当日谁与乃父为交游?

樱桃脸自带胭脂,忽讶相逢事可疑。岂谓红颜披素练,却将艳质改冰肌。

嬉春姊妹非杨柳,凝露翩翻似雪儿。独抱灵犀同玉洁,羞从态黛斗蛾眉。

杨花漠漠暗长堤,春尽人愁鸟又啼。鬓发近来人处白,
家园几向梦中迷。霏微远树荒郊外,牢落空城夕照西。
唯有年光堪自惜,不胜烟草日萋萋。

崎岖历古道,踯躅背斜曛。水到莱芜合,山从岱岳分。

崩岩留积雪,断壁入寒云。尘甑流风绝,谁歌范令君。

岂意中天月,翻于此夜看。山从一更吐,秋已半楼残。

渐觉清辉减,谁怜瘦影寒。怀人心正切,不敢再凭栏。

风雨当年卜帝乡,士中还倚上游强。涧瀍合处开双阙,河洛分来会北邙。

何地南宫临逝水,谁家西苑带斜阳?山川不共兴亡异,天外嵩高对渺茫。

屏风新,画美人,美人颜色倾国姿,君王顾之情可移。

情可移,即可误,贤臣献规君顿悟。不见精勤纳谏唐太宗,不画蛾眉书奏疏。

生无所生,死无所死。
风动尘飞,波澄浪止。
和合离散,随处发现。
满月弯弓,双雕一箭。

旅馆无情绪,旗亭忆旧游。山河犹似昔,风景已成秋。

稚燕随群戏,残蝉曳响流。莼鲈归兴动,倍觉起离忧。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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