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败荷)

摇风犹似旆,倾雨不成盘。西风未禁十日,早作背时看。寂寞六郎秋扇,牵补灵均破屋,风露半襟寒。坐感青年晚,不但翠云残。
叹此君,深隐映,早阑珊。人间受尽炎热,暑夕几凭阑。待得良宵灏气,正是好天良月,红到绿垂乾。摇落从此始,感慨不能闲。
  刘将孙(1257—?)字尚友,庐陵(今江西吉安)人,刘辰翁之子。尝为延平教官、临江书院山长。事迹见《新元史。刘辰翁传》。有《养吾斋集》四十卷,久佚。《四库总目提要》云:“将孙以文名于宋末,濡染家学,颇习父风,故当时有小须之目。”《彊村丛书》辑有《养吾斋诗馀》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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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鄙吝隔尘埃,昨日丘门避席来。静语乍临清庙瑟,
披风如在九层台。几烦命妓浮溪棹,再许论诗注酒杯。
从此微尘知感恋,七真台上望三台。
彩云缭绕七香车,洞里神仙炼紫霞。
华表鹤归春寂寂,东风吹尽碧桃花。
马头聊复问诸涂,东指宣城百里余。
水外山屏供步障,道傍蛙吹接行车。
青归柳色浮烟里,红入花光过雨初。
春意似同人意好,此行那患食无鱼。
落落衣冠八尺雄,鱼符新赐大河东。
穰苴兵法申司马,曹植诗原出国风。
拈笔古心生篆刻,引觞夹气上云空。
石渠病客君应笑,手校黄书两鬓蓬。
翘翘名家子,自少能慷慨。
尝从幕府辟,跃马临穷塞。
是时西边兵,屡战辄奔溃。
归来买良田,俛首学秉耒。
家为白酒醇,门掩青山对。
优游可以老,世利何足爱。
奈何从所知,又欲向并代。
主人忽南迁,此计亦中悔。
彼在吾往从,彼去吾亦退。
与人交若此,可以言节◇。

北骑与南舟,山川非壮游。东迎又西送,日月老宾从。

弧矢生而为男子,东西南北四月事。余何为者将无同,水中漂梗风中蓬。

中夜起坐万感集,啜其泣矣何嗟及。

丁零中,一隅地,几人称王几人帝。

七十方强半,天胡不慭遗。致身虽宰辅,遭世已艰危。

计策安宗社,勋庸载鼎彝。国雠犹未灭,岂料哲人萎。

染丝上春机,春浓丝色浅。妾心随梭飞,郎心如轴转。

道逢老叟行且泣,背项罹伤血沾腋。全家骨肉散风烟,眼暗肠枯少筋力。

自言生长太平多,州县不到无徵科。老去常促邻里会,醉来还唱古时歌。

粤从东南兵乱起,乡井流离经一纪。不似今年乱较长,九十日来窜荆杞。

赣兵自沮北军强,大船如山攒白樯。水南东岸十馀里,列开七府屯兵场。

七府兵来掳生口,一旗入山万夫走。跳溪越堑剧猿猱,猎草搜林到鸡狗。

最后招安尤可怜,中道要夺何纷然。攘牵牛羊掠囊襆,杀戮老丑俘少年。

我从出山被抄掳,一室俄分两三部。大男山中草缚行,幼女城边马驮去。

孙男呼母妇哭夫,风惊雨散何须臾。分飞忽作异枝鸟,离逝还同别水鱼。

男健胜犊女如玉,全换新衣与装束。湖南转卖得金多,主人无金不能赎。

近闻州尹收遗民,毒疠死者无晡晨。独行三日迷所向,不见当时乡里人。

茫茫荒草江南路,归已无家死无所。山背时时夜捉人,城中又报新招户。

飞龙开口日晖晖,放鹤亭前路不迷。谩说支郎林下少,未缘神骏眼中稀。

繁霜著树榴房拆,危石悬藤瓠子肥。看遍吴中好山色,太湖明月棹船归。

浮岚拨翠郁岧峣,壁立丹梯倚绛霄。千里暮烟齐鲁坼,半空香雾鬼神朝。

星岩月观谁开辟,玉几金床久寂寥。欲访安期何处所,独骑鸾背自吹箫。

连年苦东寇,今年困西征。身甘马革裹,命若鸿毛轻。

安得休王师,一言下齐城。归去对邻里,耕田歌太平。

客馆动秋光,仙台起寒雾。

春田滑达警犍牛,处处枌杨似宛丘。雪后晚风禁不得,一刀寒月过徐沟。

露滴松梢,泉穿竹径,一带疏阴催暮。凭阑目断白云深,但萧萧、满身香雾。

閒情欲诉。怅荒渚、难招鸥鹭。俯沧浪,叹荷衣谁浣,天涯尘土。

佳期误。落尽梅花,寂寞谁为主。玉琴弹破碧天寒,问东风、鹤归何处。

重寻旧址,谩赢得、苍烟冷雨。黯销魂,入夜啼鹃更苦。

渡江乍见柳条条,几处渔家隐画桥。漏泄春光舒倦眼,低昂风力舞纤腰。

隋堤十里朝笼雾,南浦孤帆暮趁潮。知否深闺思妇怨,不应闷雨更连宵。

道人不识忧,隤然罕所虑。匈中有奇怀,常得山中助。

时乘酒半醺,或值睡初卧。独往恣幽寻,欣若有所遇。

有时深林行,穿径忽失路。有时湖上还,看云忘所务。

凝目孤鸢归,倾耳细泉注。所造趣未极,边陆任昏暮。

非关耽清娱,曾是秉远慕。閒心始造理,忙意多失步。

嗟尔行道人,迫迫焉所赴。

一竿垂钓忆□□,身□时□□此方。泽国蒹葭劳梦寐,金台景物寄行藏。

閒敲棋子真成癖,坐看盆鱼为甚忙。喜有弟昆能载酒,风流不减渡潇湘。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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