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使契丹二十八首 春日寄内

春到燕山冰亦消,归骖迎日喜嫖姚。
久行胡地生华发,初试东风脱敝貂。
插髻小幡应正尔,点盘生菜为谁挑。
附书勤扫东园雪,到日青梅未满条。
苏辙
  苏辙(1039—1112年),字子由,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嘉祐二年(1057)与其兄苏轼同登进士科。神宗朝,为制置三司条例司属官。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出为河南推官。哲宗时,召为秘书省校书郎。元祐元年为右司谏,历官御史中丞、尚书右丞、门下侍郎因事忤哲宗及元丰诸臣,出知汝州,贬筠州、再谪雷州安置,移循州。徽宗立,徙永州、岳州复太中大夫,又降居许州,致仕。自号颍滨遗老。卒,谥文定。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洵、兄轼齐名,合称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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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事庐山远,精舍虎溪东。朝阳照瀑水,楼阁虹霓中。
骋望羡游云,振衣若秋蓬。旧房闭松月,远思吟江风。
古寺历头陀,奇峰扳祝融。南登小桂岭,却望归塞鸿。
衣裓贮文章,自言学雕虫。抢榆念陵厉,覆篑图穹崇。
远郡多暇日,有诗访禅宫。石门耸峭绝,竹院含空濛。
幽响滴岩溜,晴芳飘野丛。海云悬飓母,山果属狙公。
忽忆吴兴郡,白蘋正葱茏。愿言挹风采,邈若窥华嵩。
桂水夏澜急,火山宵焰红。三衣濡菌露,一锡飞烟空。
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古来赏音者,燋爨得孤桐。
长簟迎风早,空城澹月华。
星河秋一雁,砧杵夜千家。
节候看应晚,心期卧亦赊。
向来吟秀句,不觉已鸣鸦。
泬寥中秋夜,坐见如钩月。始从西南升,又欲西南没。
全移河上影,暂透林间缺。纵待三五时,终为千里别。

大明照率土,物物资辉光。万汇有不齐,一气鼓混茫。

纷华与萎薾,巨细靡可常。骊珠晦沧海,何异锥处囊。

晓过池州郭,人家傍曲溪。白花临岸发,青草度江齐。

秋浦残林雨,春山遍竹鸡。东楼怀李白,风日至今迷。

将军失策又颠摧,感激令人动壮怀。
安得帐前围百万,悠悠旌旆夜衔枚。

谁谓咫尺势,宛如观九疑。狂风吹白雪,片片落天池。

云气绕半壁,烟光昏四维。髣髴湘君庙,如闻猿狖悲。

飒沓凌冬树,点缀有馀姿。楚客善毫素,游燕人未知。

北窗遇陶令,大醉雪寒时。冻洒丹青笔,长歌归去词。

它日看图画,难忘剡水思。

黄发逍遥并旧臣,燕间加意占先春。
成龙天外惟三友,积雪筵中止数人。
昔日荐才闻最课,当年诵赋得魁伦。
会须共作游河侣,五老星飞事更新。
柳外秋千拂绮楼,舞阑初解翠云裘。
玉鞭夜踏桃花马,万朵银灯照打球。
南涧茶香笑语新。西州春涨小舟横。困顿人归烂熳晴。
天迥游丝长百尺,日高飞絮人重城。一番花信近清明。

每坐高斋夕阳到,愁悰诗字互相商。清歌听久蛾投烛,家酿尝新蟹就糖。

鲭鲊秘传醒酒诀,荔松添撰和香方。如今喜弛交谈禁,定许狂俦尽意狂。

蘧蘧一觉直千金,雅赠徒知感激深。
莫道林间高卧稳,忧时亦有枕戈心。

鲈鱼鲙斫樽无醁,阿滥堆成笛正愁。昨夜凉风吹得苦,莫传离思入南州。

高谊如君迥不邻,晚于夷险见情真。当台持简夷无与,满阁著书还几人。

共引江湖怀往日,独分花鸟向青春。更嗟尧舜方图理,却使山中有逸民。

九疑峰畔二江前,恋阙思乡日抵年。白简趋朝曾并命,
苍梧左宦一联翩。鲛人远泛渔舟水,鵩鸟闲飞露里天。
涣汗几时流率土,扁舟西下共归田。

言访摄生客,持榼披云树。采药犹未归,一鸟烟中度。

怅望碧云深,幽人渺何处。日暮雨萧萧,独下寒山去。

陶公为政卓潘齐,入县看花柳满堤。百里江山聊展骥,
九皋云月怪驱鸡。高楼野色迎襟袖,比屋歌声远鼓鼙。
只恐攀辕留不住,明时霄汉有丹梯。

瞻卬昊天,则不我惠?孔填不宁,降此大厉。邦靡有定,士民其瘵。蟊贼蟊疾,靡有夷届。罪罟不收,靡有夷瘳!

人有土田,女反有之。人有民人,女覆夺之。此宜无罪,女反收之。彼宜有罪,女覆说之。

哲夫成城,哲妇倾城。懿厥哲妇,为枭为鸱。妇有长舌,维厉之阶!乱匪降自天,生自妇人。匪教匪诲,时维妇寺。

鞫人忮忒,谮始竟背。岂曰不极,伊胡为慝?如贾三倍,君子是识。妇无公事,休其蚕织。

天何以刺?何神不富?舍尔介狄,维予胥忌。不吊不祥,威仪不类。人之云亡,邦国殄瘁!

天之降罔,维其优矣。人之云亡,心之忧矣。天之降罔,维其几矣。人之云亡,心之悲矣!

觱沸槛泉,维其深矣。心之忧矣,宁自今矣?不自我先,不自我后。藐藐昊天,无不可巩。无忝皇祖,式救尔后。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磐折辞主人,开帆驾洪涛。

春水满南国,朱崖云日高。

舟子废寝食,飘风争所操。

我行匪利涉,谢尔从者劳。

石间采蕨女,鬻市输官曹。

丈夫死百役,暮返空村号。

闻见事略同,刻剥及锥刀。

贵人岂不仁?视汝如莠蒿!

索钱多门户,丧乱纷嗷嗷。

奈何黠吏徒,渔夺成逋逃!

自喜遂生理,花时甘缊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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