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八月郡庠小集呈高一初广文并会间诸老

今年中秋月,不见白玉盘。天公莫省事,留待闰月看。

邂逅至此夕,万里云漫漫。孀娥为谁怨,不肯骖素鸾。

尊酒兴不尽,聊借今日欢。庭前桂花开,更觉酒量宽。

随寓皆可乐,何必游广寒。相从君子堂,馀庆由衣冠。

当时金谷园,徒起长恨端。丁宁坐中客,慎勿嫌冷官。

东篱菊渐黄,尚可供游观。

元(公元一二八二年至一三六六年)字汝质,号去华山人,莆田人,洪岩虎之子。生于元世祖至元十九年,卒于惠宗至正二十六年,年八十五岁。尝官训导。希文的诗风,清遒激壮,有续轩渠集十卷,《四库总目》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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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十小天,林屋当第九。题之为左神,理之以天后。
魁堆辟邪辈,左右专备守。自非方瞳人,不敢窥洞口。
唯君好奇士,复啸忘情友。致伞在风林,低冠入云窦。
中深剧苔井,傍坎才药臼。石角忽支颐,藤根时束肘。
初为大幽怖,渐见微明诱。屹若造灵封,森如达仙薮。
尝闻白芝秀,状与琅花偶。又坐紫泉光,甘如酌天酒。
何人能挹嚼,饵以代浆糗。却笑探五符,徒劳步双斗。
真君不可见,焚盥空迟久。眷恋玉碣文,行行但回首。
逐队避狂寇,湖中可盘嬉。
泊舟宋田港,俯仰看云移。
造物犹不借,颠风忽横吹。
洞庭仰其大,浪挟雷车驰。
可怜岸上竹,翻倒不自持。
老夫元耐事,淹速无无期。
会有天风定,见汝亭亭时。
五月念貂裘,竟生薄暮悲。
萧萧不自畅,耿耿独题诗。
汾晋地形美,古今多钜贤。
况承勋烈后,宜有庆灵传。
著位登朝右,声华出众先。
起家从此始,圭组遂蝉聊。

孺子间居与世忘,萧萧深院映虚堂。露漙玉干桐孙长,霜饱金丸橘子香。

白版拄颐玉灏爽,素丝横膝答清商。知君不是趋炎客,长啸一声天地凉。

旧游西上久从官,何事楼居尚考槃。近郭雨深千树绕,沧波云尽数峰寒。

帘前落叶兼秋听,笛里飞鸿拂曙看。好是瑞岩僧磬晚,满衣清露更凭栏。

松阴合绿雾,木末飞空光。幽烛既云密,遥情歘已长。

首夏积翠鲜,亭午条风凉。烟容澄岳壑,水气辨蒸湘。

圆宇目所镜,孤立心未央。寓形俄邂逅,仙游昔回翔。

恻彼鸾鹤情,引兹邱海望。羽蜕固有待,仁乐讵无方。

怀炎登天庭,悲忧陟首阳。缮性良有藉,终生胡弭忘。

属三秋正半,暮云敛、月舒圆。误警鹤鸣皋,栖乌绕树,魑魅惊旋。寻常对三五夜,纵清光、皎洁未精妍。须是风高气爽,一轮绝后光前。
无偏。故国迢迢,千万里、共婵娟。但陟屺瞻驰,高楼念远,宁不凄然。天涯更新雁过,□哀嗷、出塞影联翩。空俾骚人叹羡,向隅耿耿无眠。
神武威南服,龙舟驾巨涛。
廑兵宣略远,定乱禹功高。
日彩浮黄钺,云光动赭袍。
老臣三稽首,复恐圣躬劳。
海宇承平日,明良庆会时。
虹光连井钺,绿野绕参旗。
荷宠星辰近,承恩雨露私。
还闻天鉴迩,政积在西陲。
待隐留仙跸,名园异雒阳。
礼遵周制度,赋奏汉文章。
树映螭头晓,花迎雉尾香。
忽闻鸣凤吹,又进万年觞。
三顾承恩渥,回銮此日过。
绮楼辉宝宇,花浦接银河。
乐奏鸣球叶,歌传在藻多。
唐虞今复见,盛德迥难磨。
南阳延帝幄,莘野访臣庐。
雨骤千军骑,云屯七圣车。
琼筵张赵瑟,华烛转燕裾。
史馆行宣付,勋庸合屡书。
万舞临周宴,清欢一夕同。
圣情春浩荡,天翰日昭融。
袅袅金飚度,厌厌玉漏中。
载歌赓《既醉》,花外已鸣钟。

青山与高人,一见如有约。悠然相莫逆,无语心自乐。

凌虚步丹梯,揽秀有高阁。应同九皋鹤,翱翔在寥廓。

小序见卖玉器者。
或人欲买。
疑其是珉。
不肯成市。
聊作此诗。
以戏买者。
泾渭不可杂。
珉玉当早分。
子实旧楚客。
蒙俗谬前闻。
安知理孚采。
岂识质明温。
我方历上国。
从洛入函辕。
扬光十贵室。
驰誉四豪门。
奇声振朝邑。
高价服乡村。
宁能与尔曹。
瑜瑕稍辨论。
老病无乐事,岁秋悲更长。穷郊日萧索,生意已苍黄。
小弟发亦白,两男俱不强。有才且未达,况我非贤良。
幸以朽钝姿,野外老风霜。寒鸦噪晚景,乔木思故乡。
魏人宅蓬池,结网伫鳣鲂。水清鱼不来,岁暮空彷徨。
昼役人功夜鬼功,阳开阴合几时终。
不闻掷土江中语,争得盈流一水通。
暑天何处避炎蒸,驾在萧台第九层。
黄盖亭亭日将午,宫嫔催赐近臣冰。
矫时无峻节,立行亏众美。
远岳惮孤征,徘徊就乡里。
人情好愉悦,我老齐贤鄙。
娓娓听乡言,时时容侧耳。
前修不可见,法社渐凋毁。
名山半征徭,祖塔乱獐麂。
林筑无清资,泽居循旧址。
鉴牖纳晴曦,莳竹临幽泚。
时效地岁寒,闭户春风里。
贤圣劫来未曾杀,而今断这一刀休。
果然葛怛胸中落,笑杀灵山老比丘。

江上年年春草,酒楼处处笙簧。春衫绣罗香薄,应有待月西厢。

喟然尼父欲无言,坚白纷纷尚未阑。但得此身还造物,不须一字落人间。

生意应时满,浓阴雨后滋。香添金镂曲,色映紫霞卮。

醒对花枝笑,吟看树影移。主宾忘尔我,依槛白云随。

至矣坤德,皇哉地祇.开元统纽,合大承规。
九宫肃列,六典相仪。永言配命,长保无亏。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

  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与我者,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璧,不可以越乡,纳此以请死也。”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故宋国之长者曰:“子罕非无宝也,所宝者异也。今以百金与搏黍以示儿子,儿子必取搏黍矣;以和氏之璧与百金以示鄙人,鄙人必取百金矣;以和氏之璧与道德之至言以示贤者,贤者必取至言矣。其知弥精,其取弥精;其知弥粗,其取弥粗。子罕之所宝者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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