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意诗二首 其二

宝珠出东国,美玉产南荆。隋侯曜我色,卞氏飞吾声。

已加明称物,复饰夜光名。骊龙旦夕骇,白虹朝暮生。

华彩烛兼乘,价值讵连城。常悲黄雀起,每畏灵蛟迎。

千刃安可舍,一毁难复营。昔为时所重,今为时所轻。

愿与浊泥会,思将垢石并。归真川岳下,抱润潜其荣。

颜之推
颜之推(531年—约597年),字介,生于江陵(今湖北江陵),祖籍琅邪临沂(今山东临沂),中国古代文学家、教育家。学术上,颜之推博学多洽,一生著述甚丰,所著书大多已亡佚,今存《颜氏家训》和《还冤志》两书,《急就章注》、《证俗音字》和《集灵记》有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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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起磬房前,真经诵百篇。漱流星入齿,照镜石差肩。
静闭街西观,存思海上仙。闲听说五岳,穷遍一根莲。

汉终四百天所命,老贼方持太阿柄。区区梁益岂足支,不忍安坐观异姓。

遗民亦知王室在,闰位那干天统正。公虽已没有神灵,犹假贼手诛钟邓。

前年我过沔阳祠,再拜奠俎衰泪迸。洁斋请作送迎诗,精忠大义神其听。

屋老当奈何,风雨撼四壁。
主公志细营。所赖有匠石。
度材林薮幽,计土帑廥积。
心思妙规制,指授契绳尺。
逮其万间具,夫岂一人力。
柱天纪元功,眉寿永无极。
周宣当中兴,拜手歌考室。

伤春病酒,日三竿贪睡。睡起闲行巷南寺。老僧烹活火,碾罢龙团,七椀后,门外烂柯谁记。

蓦看花朵上,頩脸微烘,似带三分午前醉。索笑漫沈吟,莫是东邻,茜钗上、火珠初施。

只认做空门本无愁,又谁信枝枝,尽弹红泪。

冶叶倡条编茁芽,双瞳剪水髻堆鸦。春风吹化华夷界,真见葡萄属汉家。

婉彼邹氏女,其父尝籍兵。
嫁作耕夫妻,妇道以勤称。
厥夫惰农业,居肆寄郊坰。
薪爨不时给,贮粟未满瓶。
行年三十余,脸白两鬓青。
谁家马上郎,一见愿目成。
留连不忍去,斜红挂日钲。
携篮夫偶出,次第陈私情。
示以箧中金,持赠固不轻。
正色叱走之,郎马不及乘。
未几老狂生,补被问宿程。
百计稍与语,酌酒欲同倾。
窗前理残麻,不顾空丁宁。
复出绮香囊,藉以五花缯。
擎来通郑重,虽受心不平。
收之置敝箧,生意正经营。
托言姑少待,反把柴门扃。
长声呼四邻,悲切不忍听。
逡巡夫亦归,系缚诉县庭。
县官颇嫉恶,慰遣壮其能。
无几三叹息,恨今无肉刑。
吾闻秋胡妻,死有不朽名。
又闻昔罗敷,语直理甚明。
人生各有偶,勿用行兼并,
奈何世混浊,强暴相侵陵。
邹本微贱人,姆傅初不经。
何况抱贫苦,宋身屹长城。
后世迹其事,足媲古烈贞。
谁秉董狐笔,大书播余馨。

霜干亭亭耸碧空,几年春雨养髯龙。也能说得菩提法,何处人閒有万松。

已怯惊潮渡,还忧复岭登。逢人多问数,投宿只寻僧。

野饭农夫怪,山行稚子能。朝来那得尔,前路好飞腾。

凌烟阁上尽公侯,奇遇谁能似马周。英主用才元不测,太平作相更何求。

生前忠孝光青简,死后形容动紫旒。羊鼻鸢肩曾共事,昭陵断碣卧深秋。

春去欲何归,江南古路岐。日长莺燕懒,花谢蝶蜂疑。

香径红应减,高峰翠益奇。薰风琴调远,众绿上芳枝。

方离三柳树,又出下沽亭。
客路从兹去,人情转不宁。
关河孤雁没,齐鲁众山青。
处处黄河道,吾将补水经。

日暮东风吹柳花,博山浥浥香烟斜。吴姬解佩缓留客,双屏掩春疏幕遮。

九梁插花步摇古,帐前微笑生春霞。燕钗腻落珊瑚枕,罗襦香泽闻欢寝。

乍见宜羞敛绣缠,暂许凝娇脱斜领。私中眉萼笑将迎,昵处鬓钿欹不整。

离离梦短惜春宵,金鸡唱晓铜蠡静。靥星浅卸红胭脂,就桁牵衫临镜迟。

流波脉脉看心意,留取身中别后思。

梨园喜见属红妆,三五娉婷出洞房。檀口莺声歌细细,柳枝蝶态舞将将。

冠簪雅步参军度,粉墨涂颜伧父行。底事酒阑人未散,月明照彻锦云裳。

长史遗踪二百年,直教名字到今传。渚香细浥莲须雨,野色轻团竹尾烟。

但得幽情关水石,何须隐迹痼林泉。客中正有尘缨在,来此清游亦是缘。

一味放落魄,谁人柰得何。
忽然刀斫手,依旧著摩挲。
玉琴弹罢一灯青,仙鼠飞飞到客庭。
道士却能谈肇论,夜深倾听有山灵。

宫扉无禁往来宜,内使垂髫许侍随。清清夜声归扆帐,紫毫朝彩隔罘罳。

窗笼树色琼花岛,砌入荷香太液池。天上只闻人共羡,不缘尘世竟何知。

苍苍山上松,泠泠山下泉。松挟泉声流,泉与松声还。

春归花在涧,客去鹤掩关。时闻石上枰,落子白云间。

故人惠我黄金刃,骈蒂森梢堆满盘。可喜荒郡亦有此,肺枯甘沁灵浆寒。

建业蜡兄名最久,山南旧事依然否。饱啖佳果转生悲,扬州旧梦黯回首。

画船箫鼓高戛云,娇喉唤卖风吹薰。连江战垒人骨白,明月不知今几分。

  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虽有魁垒拔出之才,其一累黍不中尺度,则弃不敢取。幸而得良有司,不过反同众人叹嗟爱惜,若取舍非己事者。诿曰:“有司有法,奈何不中!”有司固不自任其责,而天下之人亦不以责有司,皆曰:“其不中,法也。”不幸有司度一失手,则往往失多而得少。

  呜呼!有司所操果良法邪?何其久而不思革也?况若曾生之业,其大者固已魁垒,其于小者亦可以中尺度;而有司弃之,可怪也!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夫农夫不咎岁而菑播是勤,甚水旱则已;使一有获,则岂不多邪?

  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予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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