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靳才卿之平阳

却向他州去,萧萧雪满簪。丘园初到眼,儿女总关心。

汾水野烟白,霍山寒雾深。得归归更好,吾亦爱秦音。

杨奂,又名知章,字焕然,乾州奉天人。生于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卒于元宪宗五年,年七十岁。早丧母,哀毁如成人。金末,尝作万言策,指陈时病;欲上不果。元初,隐居为教授,学者称为紫阳先生。耶律楚材荐为河南廉访使,约束一以简易。在官十年请老。卒,谥文宪。奂著作很多,有还山前集八十一卷,后集二十卷,(元史作还山集六十卷,元好问作奂神道碑则称一百二十卷)近鉴三十卷,韩子十卷,槩言二十五篇,砚纂八卷,北见记三卷,正统纪六十卷等,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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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相多能好自持,爱山攒石倚庭陲。铜梁公阜□□□,□□□□□□□。

云涌中庭剪异葩,纷纷郁郁叠轻纱。观光虽屡经群目,荐瑞由来庆一家。

雨洗晶荧飘玉叶,烟滋淡伫簇琼花。多应绰约东邻女,来伴仙翁咀绛霞。

忆昨同舍时,爱子志尚坚。研穷非口耳,点勘分乌焉。

读声锵金石,笔思涌漪涟。合并几寒暑,分散如云烟。

家虽才咫尺,见且无夤缘。甥馆闻徙居,我屋欣接椽。

乃以随吏鞅,而叹抱遗编。嗟哉燕鸿隔,漫尔夔蚿怜。

三年阅黄榜,万选遗青钱。祇擅文场声,不上吏部铨。

儒冠未为误,洛诵方流传。夏果烦送似,唐律仍灿然。

为墨贻古作,如珠出深渊。书生均老丑,嗜好相后先。

亦有大禹圭,未许蒲氏贤。何惜遗久交,相得真忘年。

久知铁为研,更以心自鞭。矧古传毛颖,端合遗陈玄。

落笔看馀万,斗酒须十千。虽无兰亭茧,愿助韦郎笺。

古今一俛仰,人墨相磨研。有无要相通,唱和聊成篇。

我今辟三径,门开西一偏。已过中秋月,皆为晚凉天。

何妨对花下,取笑同樽前。第惭葵卫足,欲愈犹联拳。

莫叹佳期竟后期,小山犹及桂花时。画屏曲处歌桃叶,烛树前头舞柘枝。

爽约不辞金谷酒,当筵高咏玉台诗。伯喈斑鬓垂垂老,文采风流信有之。

堂背谖华黄鹄觜,堂下江波流瀰瀰。白头阿母在庭闱,寸草春晖感游子,颜师僧中学禅母。

谈空忆得离家时,屋头霜叶绕红紫,白云英英度娄水。

迎母南来奉甘旨,金缕赐衣光纚纚。献寿称觞母心喜,越州剃发睦州屦,千载高风差可拟。

初日照青桐,哑哑语慈乌。念母不复见,粉墨间新图。

君不见东家甲第连朱楼,千金买妾楼上头。筝笛琵琶间箜篌,俾夜作昼肆盘游。

妇姑勃蹊兄弟雠,不顾父母养而令父母忧。颜师颜师曾闵俦,乌乎颜师颜师曾闵俦,孝禅之书鲁春秋。

游蜂纷扑竞花繁,未到香须只自喧。尽日却输蝴蝶计,闹红心里默无言。

世事枰棋入角危,有人袖手只攒眉。
路通巴蜀那须檄,马立澶渊更要诗。
公竟醉耶从汝笑,树犹如此信吾衰。
传闻双珥消兵气,犹把葵心向郁仪。
茸茸芳草,漫漫长路,匆匆行李。佳人在何许,渺云山千里。莫惜千金沽一醉。道刘郎、不宜憔悴。春归寂寞语,恨桃花流水。

至顺三年苦寒月,梅月不拆梅树拆。今日蔡家帘肆前,拆字拆作风花裂。

书生贫病字撑肠,识字不识煮字方。字字拆来方可煮,煮作吴中菰饭香。

我今林居交木石,妖祥祸福无留迹。六画吐尽一画无,岂复有字从君拆。

古人作字留世间,因君破碎断复联。此术若在造字年,未成已拆何能传。

玉简金文直上清,禁垣丹地闭严扃。黄扉议政参元化,
紫殿称觞拂寿星。万户千门迷步武,非烟非雾隔仪形。
尘中旧侣无音信,知道辽东鹤姓丁。

选石支茶灶,留宾启竹关。绕篱双涧水,对酒一楼山。

屋小疑僧住,林空羡鸟还。买田吾有意,终傍二溪间。

门柳不连野,乍闻为早蝉。游人无定处,入耳更应先。
暂默斜阳雨,重吟远岸烟。前年湘竹里,风激绕离筵。

素业大梁郊,开门即广野。簸弄无沧流,安得清泉泻。

凿井汲澄深,学作灌园者。畦蔬杂花卉,犹堪树枌槚。

井上琼枝秀袅娜,十年相见碧崖峨。玉山鸾凤几时至,乞与高梧长作窠。

晚峰斜带秋云碧。闷坐羁怀积。楚江迢递梦难通。愁看别时红豆绣囊中。

小楼隙月风争细。落叶吟香砌。酒醒灯暗画帘垂。试问此时心事阿谁知。

钟山翠色落遥天,伏枕高斋思悄然。风雨江湖成冷节,人生离合逼中年。

士穷岂有文堪卖,才薄羞为世所怜。便拟相从判岁月,龙眠一壑卧风烟。

终日如愚岂有无,谩将闲里著工夫。初时玉液飞空雪,渐见流金满故庐。

舍舟投草屋,质朴有唐风。禾黍寒原外,牛羊深巷中。

提壶孤市远,更烛几宵同。明逐黄龙去,仙源不可穷。

曾扈銮舆上玉京,更持武节定西兵。绣裳日射麒麟阁,玉帐云寒骠骑营。

竹树晴烟浮楚甸,柳花春雨隔樊城。群儿拍手襄阳道,应为将军播颂声。

沔水东流日向西,武侯祠庙背江湄。鞠躬有象真王佐,宁静如神实帝师。

且受书生今一拜,不嫌名士古相知。请看一统华夷日,可似三分汉贼时。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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