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绣球花

花神巧学传膏样,不属针一属化工。
疑是环瑶初琢就,一团香雪滚春风。
  黄庚,字星甫,号天台山人,天台(今属浙江)人。出生宋末,早年习举子业。卒年八十馀。晚年曾自编其诗为《月屋漫稿》。事见本集卷首自序及集中有关诗文。黄庚诗,以原铁琴铜剑楼藏四卷抄本(今藏北京图书馆)为底本。校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简称四库本)。两本卷次不同,文字亦各有错诲空缺,而底本多出校本诗十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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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
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忆别江干风雪阴,艰难岁月两侵寻。重看骨肉情何限,况复斯文约旧深。

贤圣可期先立志,尘凡未脱谩言心。移家便住烟霞壑,绿水青山长对吟。

我爱山松好,云埋常不老。几度春风吹更绿,胜似逢瀛美三岛。

石径闻蕊馨流泉,嫩青草草青啼鸟。涧边幽玄鹤,摩空来晨蚤。

锦衣队列出山阿,饮客婆娑归更饱。山清水清我亦清,有秋足我斯民宝。

彩云楼阁瑞烟平。雨初晴。月胧明。夜静天风,吹下步虚声。何处朝元归去晚,双凤小,五云轻。
落花流水两关情。恨无凭。梦难成。倚遍阑干,依旧楚风清。露滴松梢人静也,开宝篆,诵黄庭。

九鼎忙忙作人饵,头白眼花朝鼓里。先生有才足补衮,有俸未足充妻子。

未衰告归急于矢,不谋朋友断诸己。先生自是不羁人,健鹘凌云秋万里。

君子难进退则易,礼义堂堂尽终始。太湖可钓亦君鱼,阳羡堪耕亦君米。

出兮处兮乐天私,更有文章贲山水。

至愚至鲁,怎晓妙中玄。便再拜、告风仙。口诀金身长丈六,二十八宿会圣贤。此理方知合自然。坎虎离龙,蟠绕五方莲。渐渐得、好因缘。火里木人能采药,海底泥牛会种田。迸出灵光入洞天。
蒸入琴书润,粘来几榻寒。
小斋非岭上,弘景坐相看。

是身如聚沫,如烛亦如风。奔走天地内,苦为万虑攻。

陈子得先觉,水镜当胸中。异乡各为客,相看如秋鸿。

扁舟忽归去,宛然此道东。我亦议远适,西入华与嵩。

饮水有馀乐,避烦甘百穷。相逢不可欺,偶然如飘蓬。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风。

冢树阴阴掩翠微,旌功祠下一沾衣。金缯远监能迁误,玉辇亲迎北狩归。

五相不辞沧海死,汉王宜出白登围。翻怜鄂墓西湖近,今古英雄涕并挥。

雪山修道六年成,云满长空雪满庭。
便向个中登觉地,何须腊月待明星。

石火初敲竹下来,长镵手自斲荒苔。为收残箨烧新笋,更荐春泉茗一杯。

衰翁憨甚,向尊前、手捻一枝寒玉。想见梅台花更好,一片琼田栖绿。短辔轻舆,大家同去,取酒偿醲馥。元来春晚,万包空间黄竹。
休恨雪小云娇,出群风韵,已觉桃花俗。羯鼓声高回笑脸,怎得天公来促。江上风平,岭南人远,谁度单于曲。明朝酒醒,但余诗兴天北。
万里澄江浸碧天,迢迢人上渡头船。
柘烟旋减蚕成茧,梅雨微晴树欲蝉。
独客有愁多近暮,乱山无处不闻泉。
枳篱门巷依然在,落莫东风二十年。

崇祯五年季冬夜,贼满山西武乡野。悲风愁云动千里,杀人之父城门下。

念贼彼亦人之子,不肯容人代父死。归语我友及里中儿,父仇不报,子活何为,愿假我斧,我必击之。

月黑鸡鸣,事不可迟。亲族向前相泣语,百万骑中贼何处。

此贼胸前挂铜牌,此贼秣马在庭阶。诸君且勿劝我住,我当畏圣贤,不畏虎与豺。

皇天怜孝复怜勇,须臾贼死不旋踵。一贼既倒群贼惊,此儿何姓复何名。

自言身是赵庭举,吾奏上帝当歼汝,汝曹不孝复不忠。

朝廷恩泽二百六七十年中,何忍负之弯汝弓,况复孤人之子烹人翁。

骂毕投井井无水,七尺吾当全归耳。至今山西武乡人,百里负米养其亲。

不见前村赵孝子,聂政荆轲安足拟。

天路悠悠近紫微,孤云往反欲何依。风高鹤背千门出,雨冷龙腥半夜归。

裁锦漫誇凌汉赋,薄罗将就补寒衣。与君好结闲中伴,莫逐狂猋到处飞。

河干唤渡,向同侪、村馆索浮大白。直令狂奴横醉眼,画出江东笨伯。

衣上沾霜,榻边留月,骨与酸风敌。莫谈往事,大非旧日胸臆。

久矣付与浮云,皆缘计早见,弹求鸮炙。此际徒然言亦耻,冷彻神魂如雪。

枕藉三更,梦寻一觉,鼓柝声偏急。依依不寐,空阶冷翠堪拾。

冰把升沉挂舌端,排空剑气逼人寒。
竟锄卉服功良易,及试花封事转难。
病骨欲从閒里过,长身仍作梦中看。
醒庵文献知多少,一子雍容尚耐官。

月且推陈实,风流亦我师。早投南国隐,不待北山移。

花鸟留新兴,云溪发灏思。清芬坐相袭,晔晔映芝眉。

灵魄自沉浮,从来任浊流。愿从深处得,不向暗中投。
圆月时堪惜,沧波路可求。沙寻龙窟远,泥访蚌津幽。
是宝终知贵,唯恩且用酬。如能在公掌,的不负明眸。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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