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百咏 其三十二

正艳阳和正喷神,最妖娆处最舒真。舞怜《垂手》风前女,香引返魂天上人。

艳蕊欲欺残朵色,新梢能拂旧枝尘。何由会得东皇面,分付明年早破春。

张淮,字景禹,号治斋。明武宗正德十二年(一五一七)进士。历官台州知府。事见清咸丰《顺德县志》卷一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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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寂寂日初长,翩翩蝶舞红芳。绣帘垂地,金鸭无香。
谁知春思如狂,忆萧郎。等闲一去,程遥信断,五岭三湘¤
休开鸾镜学宫妆,可能更理笙簧。倚屏凝睇,泪落成行。
手寻裙带鸳鸯,暗思量。忍孤前约,教人花貌,虚老风光。
老树久枯秃,俯临清路尘。
曾无席地阴,庇暍及斯民。
枭巢与狐穴,凶怪相凭亲。
嗥啸暍阴黑,惊摇旁近人。
周环筑级坛,立社祠秋春。
既享不材寿,滥当有土神。
勿惑巫妇言,请挥樵者斤。
犹疑终窃据,复作後来薪。

曲里春魂未可招。横塘笛起雨潇潇。湿烟寒柳驿西桥。

一水将愁销旧约,乱峰如笑理新娇。今年闲煞木兰桡。

玉妃平碾白朱砂,散作春风六出花。夜半月明霜露重,满襟清泪湿年华。

胡王迎娉主,涂经蒯北游。金钱买含笑,银缸影梳头。

初控游龙马,仍移卷柏舟。中江离思切,蓬鬓不堪秋。

况度菖蒲海,落月似悬钩。

花在人间春自归,去来何用杜鹃知。鹤衔琼蕊来仙苑,雨引山姜过别枝。

天出异香薰宝树,日将五色染游丝。主人莫赋伤春句,但使百花无尽时。

昔贤所游地,道路行逶迤。
中分山腰半,倒插石脚危。
公生元佑时,名与日月垂。
至今草木间,英气光离离。
我行得遗迹,酾酒与遐思。
天风豁然至,吹落琼琚辞。
不惜古人远,但嗟我生迟。
安得五云表,一假黄鹤骑。

半空苍翠薄层崖,万木森森碍日车。八十老禅延客坐,九龙井上试新茶。

九峰连错落,拟作北辰看。岩穴诸天静,云根一洞寒。

壁间图翰墨,石上琢琅玕。曲窦深幽转,心闲眼亦宽。

陶陵祭器尚流传,大礼尊崇濮议前。丁傅剪除元后寿,宗彝零落二千年。

绣阁临芳野。向晚把、花枝卸。奇容艳质,世间寻觅,除是图画。这欢娱已紧人心也。更翰墨、新挥洒。展蛮笺、明窗底,把□心事都写。
谢女与檀郎,清才对、真态俱雅。凤枕乐春宵,绛帷度秋夜。便同云黯淡,冰霰纵横,也并眠鸳衾下。假使过炎暑,共将罗扇把。

横琴遮远洞,举手出高峰。

云散遥天锁碧岑,人间无路月沉沉。
可怜寒食梨花夜,依旧春风小院深。
万水千山霁色新,临风一苇捷於神。
羊裘滩下休停棹,闻说狂奴解笑人。
昔予从不调,经岁旅淮源。念尔长相失,何时返故园。
寄书迷处所,分袂隔凉温。远道俱为客,他乡共在原。
归情春伴雁,愁泣夜随猿。愧见高堂上,朝朝独倚门。
宣德门前过,回头便招祸。
若要无事时,且归屋里坐。

何年羊化石,此日客为仙。举袂烟霞护,传杯羽翰翩。

遥闻玄鹤度,疑是绛霄传。池饮白莲水,人藏洞里天。

石斋先生天下师,君能弱冠长揖之。著书如风腕欲脱,吐论凿凿称雄奇。

石斋为君亦拱手,略尽形骸呼小友。赠君药言送君诗,直欲与君分半亩。

天公天公何不仁,忠臣饿死英雄贫。岭云如山战骨白,至今闽海飞征尘。

男儿致身苦不早,双鬓蹉跎浑欲老。安能局促辕下驹,凤凰翱翔在苍昊。

束书蹑屩作壮游,志气直欲凌九州。扁舟千里入吴会,上书论古惊同俦。

腐儒如予那足道,感君意气为倾倒。挥毫赠我琅玕辞,愧乏琼瑶无以报。

君今策蹇问中原,山川漫漫道路昏。胡琴欲碎向何处,夜半起舞心烦冤。

金陵城中王气尽,蒋山断树生芝菌。日落江潮惨不波,维扬明月歌春蚓。

君不见昔日江东祖士雅,击楫中流泪盈把。又不见辽东皂帽翁,语维经典甘孤穷。

丈夫处世只两途,吾子坎壈将安终。中原人才颇不恶,风尘往往倾然诺。

昂藏七尺未长贫,暗中定可相摸索。归来好复过桴亭,西窗剪烛开短屏。

交知四海见吾子,相对使人双眼青。

般若寺中紫光起,普六茹坚作天子。一囊舍利何方来,九州学校同时毁。

幽州古塔雄岧峣,二十七丈高复高。传闻石函乍安置,碣石山根恒动摇。

开山龙象鞭神力,狮座居然镇鳌极。想当工匠执役时,邪许声中苦长日。

开皇缔造几太平,身崇俭啬宽徭征。如何天性不悦学,独言释氏裁儒生。

佛书谶纬增诬饰,鬼仙禽兽俱荒忽。《高僧传》里续奇闻,三十三枚剃头出。

塔铃万个摇丁当,大野风沙折白杨。迷楼萤火弥山谷,不放阿傩舍利光。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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