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院留别野亭

鄱湖浪楫为谁停,鹿洞先生饱六经。夜卧喜联泉上榻,午吟便坐石边亭。

升沈琐细同春梦,议论源流是过庭。水石清幽莫相负,好将陶冶答山灵。

生卒年、籍贯均不详。一作杨庶,与沈佺期同时。曾在尚书省任职,后为给事中。事迹见沈佺期《酬杨给事中廉见赠台中》诗。善属文。《全唐诗》存诗2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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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马台南山簇簇,山边饮酒歌别曲。
行人醉后起登车,席上回尊向僮仆。
青天漫漫复长路,远游无家安得住。
愿君到处自题名,他日知君从此去。
泾溪石险人兢慎,终岁不闻倾覆人。
却是平流无石处,时时闻说有沉沦。
不用占蓍更讯龟,功成尚有赤松期。
由来寿与仁相贯,季主君平未必知。
上,而图西湖景于楼壁。
翠鸳双穗冷。莺声唤转,春风芳景。花涌□香,此度徐妆偏称。水月仙人院宇,到处有、西湖如镜。烟岫暝。纤葱误指,莲峰篁岭。
料想小阁初逢,正浪拍红猊,袖飞金饼。楼倚斜晖,暗把佳期重省。万种惺忪笑语,□一点、温柔情性。钗倦整。盈盈背灯娇影。

阴云霭霭草萋萋,晚过东湖雨湿衣。细柳含烟凝翠色,浮鸥戏水弄晴晖。

轻舟系缆斜依岸,钓子收纶欲下矶。湖上人家未扃户,儿童蓑笠负薪归。

疏慵自分人嫌我,贫病可怜天养人。
蚕眠已报冬裘具,麦熟旋供汤饼新。
撷桑晓出露濡足,拾穗暮归尘满身。
家家辛苦大作社,典我千钱追四邻。

道若大路然,奈此人好径。即事昧本心,离动觅真静。

安知濠上翁,妙入玄中境。偶寄郡斋闲,无欲民自正。

柳骄花横,未全受眼底,封姨拘束。不为章台春做主,为有王维新曲。

翡翠帘垂,郁轮袍就,字字敲金玉。樱桃微绽,一声扶醒红绿。

堪羡凤缕瑶筝,鸾镌牙版,羯鼓催相逐。换羽移商才不尽,那怕周郎回瞩。

和雪人稀,奏薰弦断,昨夜东皇恧。罚教尘世,白头长自空谷。

谁怜王粲懒登楼,病起漳南对客秋。自喜赋成多丽句,因知座上有曹刘。

唱我远游曲,唤起大鱼听。百年知几行乐,莫视酒杯轻。

记取明朝重九,访古文游台畔,黄菊重寻盟。吟啸霜风里,破帽恰多情。

吊王孙,淮水曲,酒还倾。丛芦风过瑟瑟,似作不平鸣。

身计正须温饱,底用登坛开国,一掷徇浮名。试看沧波冷,瓯梦不能惊。

绝艳妖娆压众芳,况来烛下逞新妆。
引将姑射神人到,亦逐春风上下狂。
大廷昔日曾空臆,时论忌人太疏直。
名公正色力主盟,寘之甲科免居乙。
殿庐今日忝校文,甘言如饴心所嫉。
或者欲植桃李恩,慨然为下雌黄笔。
头方直是不能圆,入险固应阴下石。
我公天下尽门生,仆荷知音心感激。
幸无贓墨辱门墙,犹免语人颜发赤。
感公具眼照人才,坠履遗簪犹爱惜。
临归多谢馈兼金,何日能为还白璧。
老稚缘崖锄草根,炊烟不起自酸辛。
东皋春到青青麦,屈指何时可食新。

神鼎当年定蓟门,舆图便觉此方尊。天文析木三河近,王气全燕万古存。

水绕郊畿襟带合,山环宫阙虎龙蹲。何须百二夸周汉,一统今归圣子孙。

夜雨书斋冷,西风木叶抛。暗蛩侵坏壁,低雁落寒郊。

壮志初尝胆,吾生岂系匏。草玄虽闭户,未用客相嘲。

园景正萧然,那当雨后天。花台曾置酒,莲港却通船。

水涸桥仍搆,畦荒路渐连。如何游赏日,不在未兵年。

多病疲干谒,秋风下小舠。
郊扉云间竹,江郭月生潮。
过雨桐阴静,听诗烛烬销。
爱君兄弟好,华发共萧萧。

雪意满霜天。清冷谁怜。点灯时节思绵绵。半晌点衣妆未卸,枕损钗钿。

欹侧不成眠。风透窗边。轻魂飘泊梦难圆。挨得五更寒漏尽,似岁如年。

人言三五月常圆,谁处深闺独稳眠?错认晓妆光对镜,那堪夜坐冷侵毡!

多情本是晶莹极,静境真疑绰约偏;宫里妲娥未相识,更阑仍自倚窗前。

双亲盼望早成名,催上鳌峰恨去程;谬列雁行渐尔妹,渐舒骥足是吾兄。

风尘自昔多甘苦,云树于兹倍秀荣;只恐归来难聚首,病中强起送文旌。

  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

  临江之麋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永某氏之鼠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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