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次丹阳

船头东下趁晨钟,船外清霜气暗通。断雁声归烟霭里,孤帆影落月明中。

隋河波浪千年急,梁苑池台一半空。试问碧堤无限柳,败条衰叶几秋风。

约公元1120年前后在世,字廉夫,单父人。生卒年均不详,约金太祖天辅中前后在世。北宋末登科,徽宗政和七年,(公元1117年)任洺州教官。金初,出任同知,仕至朝奉太常寺丞,兼直史馆。著有《呜呜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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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霖逢甲子,禾耳恐须生。流俗幸无验,高田犹有成。

润唯藜莠得,烂与蕙兰并。早晚浮云豁,逍遥赋晚晴。

陈王苑里望空虚,吴客风前忆具区。
横阁渐看河影转,绕枝还见鹊惊无。
虫催织妇机成素,露逼鲛人泪作珠。
才比陶潜无用处,纱巾时任酒沾濡。

当日火攻应有法,此时水厄定无馀。閒轩七碗宜频试,九陇清泉胜具区。

非花非雾前时见,满眼娇春。浅笑微颦。恨隔垂帘看未真。
殷勤借问家何处,不在红尘。若是朝云。宜作今宵梦里人。
春眠足,画楼十二屏山六。
屏山六。
柔波不断,远峰难续。
庭前种尽相思木,机中织就相思曲。
相思曲,看朱成碧,视丹如绿。

桂林一枝年最少,陵谷难移见高蹈。耿耿秋风晚节心,再及恩荣拜明诏。

海外园田恐已荒,孤踪垂老且徜徉。当时送我投荒者,回首应怀北斗傍。

庭下石榴花乱吐,满地绿阴亭午。午睡觉来时自语,悠扬魂梦,黯然情绪,蝴蝶过墙去。
骎骎娇眼开仍,悄无人至还凝伫。团扇不摇风自举,盈盈翠竹,纤纤白苎,不受些儿暑。

凄凉复凄凉,世间好事难久长。月圆无奈阴云蔽,花发愁看风雨狂。

良人恩爱中道绝,秋月春花空断肠。空断肠,心不移,玉洁冰清天自知。

翁姑老病儿娇痴,萧然四壁无遗赀。辛勤纺绩事家业,暮暮朝朝颦黛眉。

但愿翁姑无恙儿成立,独抱穷愁甘受饥。甘受饥,泪成血。

九原无路见良人,纵有衷情向谁说。

诗成手八叉,僧意欲笼纱。不敢轻枯树,春来不放花。

塞草烟光阔,渭水波声咽。春朝雨霁轻尘歇。征鞍发。指青青杨柳,又是轻攀折。动黯然,知有后会甚时节。更尽一杯酒,歌一阕。叹人生,最难欢聚易离别。且莫辞沉醉,听取阳关彻。念故人,千里自此共明月。

碧桃临水影红绡,一阵风回花气飘。峡口月明仙驭返,玉笙吹过第三桥。

忆我丙戌年,春风三月时。驻马樊仲国,渡江恣盘嬉。

背载双葫芦,笑杀襄阳儿。兴到即野饮,菜花迷大堤。

寻碑万山顶,访古习郁池。晓探鹿门去,晚度檀溪归。

落日三板船,快泻青琉璃。苍苍渔梁渡,馀映依山陂。

同袍两三人,今或宰木累。当年仲宣楼,为我作生期。

城头一挥笔,顷刻千字诗。瓠落秖无用,成就苍髯髭。

风雪满天地,江山寂如遗。残檠照颜色,小火不上衣。

岂独□倦意,伤怀空自知。

缘溪忽折俨篷舟,鳞瓦通桥妙略收。几日砂枫辞峡里,一峦烟竹记宣州。

卓坑楝子悬如镜,福院蕉阴碧过秋。萦绕何堪情绪乱,莫教好景又盈眸。

邛心山前负弩迎,去年曾是一书生。天寒剑阁犹车马,雪满绳桥正甲兵。

即恐徵求民力竭,莫将忧患客心并。六千馀里关河路,不尽深期远别情。

蓦地刚风折羽翰,懒将动业镜中看。
时危羞佩黄金印,乍可无毡作冷官。
西风吹客衣,束担出王畿。
千里莫嫌远,几人犹未归。
山空秋鹤瘦,天阔暮云飞。
料得还家日,将诗寿彩闱。

一叶落,天下秋,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一尘起,大地收,嘉州打大像,陕府灌铁牛。

久旱檐头句,桥流水不流。

赭服南冠两鬓华,却携妻子系天涯。春风客泪河桥柳,夜月乡心驿路笳。

恸哭范滂犹有母,飘零张俭已无家。只今知己多豪侠,空忆当时广柳车。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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