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十三首 其九

沩山若无后语,尽自包裹得去。其奈用处太过,以致栓索俱露。

释智愚(1185年—1269年),号虚堂,俗姓陈,四明象山(今属浙江)人。16岁依近邑的普明寺僧师蕴出家。宝祐四年(1256年),在灵隐寺鹫峰庵受请入住庆元府阿育王山利寺。景定元年(1260年),入住柏岩慧照寺。五年(1264年),受诏住临安府净慈报恩寺。宋度宗咸淳元年(1265年),迁径山兴圣万寿寺。五年(1269年),卒,年八十五。为运庵禅师法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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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清葵芥充朝膳,岁晚风霜断菜根。
百日园枯未易过,一家口众复何言。
多排瓮盎园忧尽,旋设盘盂未觉烦。
早晚春风到南圃,侵凌雪色有新萱。
十五事文翰,大儿轻孔融。长裾游邸第,笑傲五侯中。
谏猎一朝寝,论边素未工。蹉跎傲鬓至,蹭蹬阮途穷。
贷布怜宁与,无金命未通。王陵固似戆,郭最遂非雄。
敛板辞群彦,回车访老农。咏诗怀洛下,送客忆山东。
沈病魂神浊,清斋思虑空。羸将卫玠比,冷共邺侯同。
草舍才遮雨,荆窗不碍风。梨教通子守,酒是远师供。
扪虱欣时泰,迎猫达岁丰。原门唯有席,井饮但加葱。
少壮矜齐德,高年觉宋聋。寓书先论懒,读易反求蒙。
昔慕能鸣雁,今怜半死桐。秉心犹似矢,搔首忽如蓬。
赤叶翻藤架,黄花盖菊丛。聊将呈匠伯,今已学愚公。
野服芒鞋踏藓斑,千峰约饬整云鬟。
山行陡觉精神健,老去惟贪耳目闲。
步武来寻僧舍旧,话言应想夜窗间。
钱湖难买归鞍驻,料得春衫忆素蛮。
欲离烦恼三千界,不在禅门八万条。
心火自生还自灭,云师无路与君销。

天生一将定三分,才貌遭逢总出群。
大母早能知国士,小乔何幸嫁夫君。
能抛戎马听歌曲,未许蛟龙得雨云。
千载墓门松柏冷,东风犹自识将军。

旌旗指日控巴襄,底事泉台遽束装?
一战已经烧汉贼,九原应去告孙郎。
管萧事业江山在,终贾年华玉树伤。
我有醇醪半尊酒,为公惆怅奠斜阳。

玉树沉沉结夜愁,金陵蔓草没荒丘。谁言锦缆江都去,不见金陵蔓草秋。

南溪酒熟清而醇,北溪梅花发兴新。前年去年花下醉,今年冷落花应嗔。

梅花娟娟如静女,寂寞甘与荒山邻。诗人爱花山亦好,幽林穹谷生阳春。

风鬟峨峨一尺云,芳香幽卧如相亲。山堂夜半北风恶,一点相思愁杀人。

金陵新阁空中起,虎踞龙蟠凤双掎。
沉檀雕柱阚玉螭,丽华吹笙彩云里。
水晶帘空滤明月,三十六宫白于水。
红尘巴马四百秋,五城步障五花球。
彩绘山头盖宫殿,山前十二银潢流。
健娥五百曳锦缆,金莲吐影上下金银州。
二三狎客混歌舞,中有酒悲泪如雨。
嘉州讽谏三阁图,秦州别幸千花株。
回鹃队,鸦群呼。
夜半卷土昌泸渝,黄茅缚髻口衔璧。
草降表,王中书。
呜呼!《玉树》声中作唐虏,门外崇韬是擒虎。
世事我深谙委,人生他自奔忙。
刻木牵丝作技,几回弄罢凄凉。

虎视鲸吞卒未休,一时人物尽风流。妇翁正得黄承彦,儿子当如孙仲谋。

乳臭蒙孙真寄坐,齿寒邻国莫分忧。阿瞒狐媚无多罪,谁作桓文得到头。

楚江一笛,甚劳劳吹我,去舟如叶。已是汉南秋色晚,况又怀乡时节。

峭壁欹云,冷溪垂雨,不共残僧朔。东坡去后,暗潮犹自呜咽。

携手更上层楼,黄州镜里,晴霭横孤堞。输与西来今夜鹤,管领芦边斜月。

平野荒罾,乱峰寒烧,回首添凄切。哀弦重奏,酒人还是轻别。

游子久不至,菁华岁月迁。柴扉临野碓,土锉冷疏烟。

自愧无虾莱,人来坐马鞯。四邻何所有,把酒意茫然。

晏坐芸堂情太幽,仙家有地供闲游。
冷官经月未尝醉,好景向人那得愁。
宫殿风清鹤翅冷,池塘水白荷花秋。
尊前不乐定痴煞,明日簿书堆案头。

物外群喧寂,山中四美兼。引儿看画谱,教仆认诗签。

篱菊香薰袖,庭松翠拂檐。吟馀无一事,高卧等羲炎。

六科收贤才,所得岂非真。奈何如刘子,反尔弃若沦。

众颇为我嗟,我斯自能信。言也尚莫知,行之得无讱。

谢去不复顾,所重非吾身。孝友且为政,况兹有民人。

广陵昔富都,今已空残甚。行矣思自强,公卿皆子任。

岁晏风沙急,寒江起暮愁。思亲双泪眼,送子一虚舟。

计拙贫常在,时丰酒易谋。清尊聊共对,雪霁好登楼。

江南好,铁瓮暮潮喧。瓜步秋风残堞隐,金焦夜雨大江寒。

北固路漫漫。

季鹰雅志本江湖,胡为入洛诚计疏。
一杯莼羹入归梦,岁晚仅饱松江鲈。
何如王郎十亩宅,一生江头枕江碧。
西风落日弄烟波,却笑陶朱计然策。
我来访君春已深,江花江柳翻绿阴。
相攜三径拾瑶草。为问客来何苦心。
固知此事君计得,我被微官苦相逼。
劝君谨勿语弹冠,便恐纷纷北山檄。
瘦尽芙蓉菊又残,客游怀抱更登山,
秋光老矣归何处,只在愁人双鬓间。

  江水既合彭蠡,过九江而下,折而少北,益漫衍浩汗,而其西自寿春、合肥以傅淮阴,地皆平原旷野,与江淮极望,无有瑰伟幽邃之奇观。独吾郡潜、霍、司空、龙眠、浮渡,各以其胜出名于三楚。而浮渡濒江倚原,登陟者无险峻之阻,而幽深奥曲,览之不穷。是以四方来而往游者,视他山为尤众。然吾闻天下山水,其形势皆以发天地之秘,其情性阖辟,常隐然与人心相通,必有放志形骸之外,冥合于万物者,乃能得其意焉。今以浮渡之近人,而天下注游者这众,则未知旦暮而历者,几皆能得其意,而相遇于眉睫间耶?抑令其意抑遏幽隐榛莽土石之间,寂历空濛,更数千百年,直寄焉以有待而后发耶?余尝疑焉,以质之仲郛。仲郛曰:“吾固将往游焉,他日当与君俱。”余曰:“诺。”及今年春,仲郛为人所招邀而往,不及余。迨其归,出诗一编,余取观之,则凡山之奇势异态,水石摩荡,烟云林谷之相变灭,番见于其诗,使余光恍惚有遇也。盖仲郛所云得山水之意者非耶?

  昔余尝与仲郛以事同舟,中夜乘流出濡须,下北江,过鸠兹,积虚浮素,云水郁蔼,中流有微风击于波上,发声浪浪,矶碕薄涌,大鱼皆砉然而跃。诸客皆歌乎,举酒更醉。余乃慨然曰:“他日从容无事,当裹粮出游。北渡河,东上太山,观乎沧海之外;循塞上而西,历恒山、太行、大岳、嵩、华,而临终南,以吊汉,唐之故墟;然后登岷、峨,揽西极,浮江而下,出三峡,济乎洞庭,窥乎庐、霍,循东海而归,吾志毕矣。”客有戏余者曰:“君居里中,一出户辄有难色,尚安尽天下之奇乎?”余笑而不应。今浮渡距余家不百里,而余未尝一往,诚有如客所讥者。嗟乎!设余一旦而获揽宇宙之在,快平生这志,以间执言者之口,舍仲郛,吾谁共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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