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桐乡丞

舟触长松岸势回,潺湲一夜绕亭台。
若教靖节先生见,不肯更吟归去来。
赵嘏
赵嘏(约806年——约853年),字承佑,楚州山阳(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人,唐代诗人。约生于宪宗元和元年(806年)年轻时四处游历, 大和七年预省试进士下第, 留寓长安多年, 出入豪门以干功名, 其间似曾远去岭表当了几年幕府。 后回江东, 家于润州(今镇江)。会昌四年进士及第,一年后东归。 会昌末或大中初复往长安, 入仕为渭南尉。 约宣宗大中六、七年(852年、853年)卒于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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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幕中题凤人,文章心事每相亲。从军谁谓仲宣乐,
入室方知颜子贫。杯里紫茶香代酒,琴中绿水静留宾。
欲知别后相思意,唯愿琼枝入梦频。

古人吹箫者,以和虞韶声。后世不复贵,给丧仍卖饧。

高楼深夜静秋空,荡荡江湖积气通。万顷波平天四面,九霄风定月当中。

云閒朱鸟峰何处,水上苍龙瑟未终。便欲拂衣琼岛外,止留清啸落湘东。

大条祠官闲日月,绝知圣处着功深。
荣枯举世争卢白,枉直何人较尺寻。
身比香山差得计,诗看正始有遗音。
应容下客游东阁,要话朱游夙昔心。

去年遥自蓟城回,旷逸堪怜越客才。驿柳清秋还并辔,潞河良夜坐传杯。

青山别后边烽起,明月歌中塞马来。今夕相看感离乱,西风吹雨不胜哀。

君不见山中行人?虎腹,复有贪狼饱人肉。天生二物毒爪牙,比似谗人未为毒。

谗人之毒在利口,能覆邦家如覆手。一夫中伤那足悲,万事纷纭真可丑。

君不见伯嚭加诬子胥刎,越师西来吴国尽。又不见上官纳谮屈原死,楚王翻为秦地鬼。

谗人反覆不可凭,变易是非移爱憎。重华聪明疾谗说,诗人怨愤刺青蝇。

青蝇营营点垂棘,谗口嚣嚣排正直。已于平地置机阱,更向通衢布矰弋。

可怜豪杰死道边,总为奸邪在君侧。行路难,行路难,只在谗人唇吻端。

宁当脱屣蹈东海,不须驱马入长安。

奉劝书生。早悟浮生。舍荣华、物外游行。无思无虑,无爱无憎。便纵闲心,寻霞友,访云朋。常处常真,常净常清。做修持、自是灵明。铅为汞药,汞乃铅精。炼大丹成,乘鸾去,赴蓬瀛。
圣主重兵权,分符属大贤。中军仍执政,丞相复巡边。
翕习戎装动,张皇庙略宣。朝荣承睿札,野饯转行旃。
亭障东缘海,沙场北际天。春冬见岩雪,朝夕候烽烟。
已勒封山记,犹闻遣戍篇。五营将月合,八阵与云连。
经略图方远,怀柔道更全。归来画麟阁,蔼蔼武功传。

山明空翠绕,水秀活流长。斸土培新笋,编茅护嫩秧。

门幽知客少,村寂正农忙。何处书声朗,林门隐学堂。

李花不减梅花白,閒与梅花争几回。
惟有暗香疏影句,承当不下让还梅。

襟怀恒落落,身世等劳劳。惜与故人别,归来山月高。

清溪鸣水碓,虚壑响松涛。镫影透墙隙,书声散郁陶。

半刺羲琴。一段巫云。轻衫淡染竹根青。苍龙斜倚,宝鸭新熏。

似妆初罢,风初袅,韵初生。

仙尘遥隔,幸睹芳真。何时揽袂羡宁馨。秋高月小,花满庭芬。

期怜香伴,清闺里,共论文。

黄绫写本奏经筵,正是虞书第二篇。圣主从容听讲罢,许教留在御床边。

碧峰秋寺内,禅客已无情。半顶发根白,一生心地清。
竹房侵月静,石径到门平。山下尘嚣路,终年誓不行。
山城秋早,听画角吟风,晓来声咽。梦断华胥人乍起,冷浸一天霜月。灏气参横,尘埃洗尽,玉管濡冰雪。兴来吟咏,灵均谁谓今绝。
闻道潇洒王孙,对黄花清赏,喜延佳客。一坐簪缨谭笑处,全胜东篱山色。酒兴云浓,诗肠雷隐,饮罢须臾设。醉归凝伫,此怀还与谁说。
何人见植初,老对梵王居。
山鬼暗栖托,樵夫难破除。
声高秋汉迥,影倒月潭虚。
尽日无僧绕,清风长有余。

茶歌才了又田歌,节物真成一鸟过。苍竹招风凉意足,碧梧留雨夜声多。

瓜缘茅屋抽长蔓,藕过蔬畦出矮荷。最喜白鸥相狎久,对人自在浴清波。

晨兴垅亩上,独行嗟踽踽。
秋气日澄肃,户牖足高致。
网虫念团扇,箧笥那复试。
离兽薮泽深,冥鸿霜露至。
畋游在农隙,犒乐慎终始。
咄哉区区心,践禽讵云美。
满屋挂碑光耿耿。

  洵读《易》,至《涣》之六四,曰:“涣其群元吉。”曰:嗟夫,群者,圣人所欲涣以混一天下者也。盖余仲兄名涣,而字公群,则是以圣人之所欲解散涤荡者以自命也,而可乎?他日以告,兄曰:“子可无为我易之?”洵曰:“唯。”既而曰:请以文甫易之,如何?

  且兄尝见夫水之与风乎?油然而行,渊然而留,渟洄汪洋,满而上浮者,是水也。而风实起之。蓬蓬然而发乎太空,不终日而行乎四方,荡乎其无形,飘乎其远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今夫风水之相遭乎大泽之陂也。纡徐逶迤,蜿蜒沦涟,安而相推,怒而相凌,舒而如云,蹙而如鳞,疾而如驰,徐而如缅,揖让旋辟,相顾而不前,其繁如縠,其乱如雾,纷纭郁扰,百里若一。汩乎顺流,至乎沧海之滨,磅礴汹涌,号怒相轧,交横绸缪,放乎空虚,掉乎无垠,横流逆折,濆旋倾侧,宛转胶戾,回者如轮,萦者如带,直者如燧,奔者如焰,跳者如鹭,跃者如鲤,殊状异态,而风水之极观备矣,故曰:“风行水上涣”,此亦天下之至文也。

  然而此二物者,岂有求乎文哉? 无意乎相求。不期而相遭,而文生焉。是其为文也,非水之文也,非风之文也。二物者,非能为文,而不能不为文也。物之相使而文出于其间也。故曰,此天下之至文也。今夫玉非不温然美矣,而不得以为文; 刻缕组绣,非不文矣,而不可论乎自然。故夫天下之无营而文生之者,唯水与风而已。

  昔者君子之处于世,不求有功,不得已而功成,则天下以为贤; 不求有言,不得已而言著,则天下以为口实。呜呼! 此不可与他人道之,唯吾兄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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