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叹 其二

阴云伏雨回秋光,病骨却爱秋风凉,杖藜高歌犹清狂。

南归鸿雁鸣且翔,我欲射之心悲伤。呜呼岁暮山中人未归,山中茅斋今是非。

殷云霄
殷云霄(1480年―1516年),字近夫,号石川,寿张(今山东省阳谷县寿张镇北台村)人,明代官员、诗人。弘治十八年(1505年)进士,官至南京工科给事中,政事多务清简。明武宗纳有娠女子马姬,殷云霄偕同官疏谏,以峭直称。殷云霄有志诗文,才情富赡,为“十才子”之一。撰有《石川集》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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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鼓疏钟声报晓。楼上今朝,卷起重帘早。环佩珊珊香袅袅。尘埃不到如蓬岛。
何用珠玑相映照。韵胜形清,自有天然好。莫向尊前辞醉倒。松枝鹤骨偏宜老。
寄玉莲花藏,缄珠贝叶扃。院闲容客读,讲倦许僧听。
部列雕金榜,题存刻石铭。永添鸿宝集,莫杂小乘经。
青门深。海棠开尽春阴阴。春阴阴。万重云水,一寸归心。
玉楼深锁烟消沈。知他何日同登临。同登临。待收红泪,细说如今。
诗肩不柰晓风酸,后土何时得暂乾。
石鼎饭馀茶乳细,竹炉经罢柏烟残。
龙游未歇千山暗,豹隐方深一坞寒。
白发飘零江海上,朔云收根赴长安。

城风汉时县,乃在兖西南。曾考昔为令,期年化方覃。

性本爱潇散,候望苦不堪。飞雪渍乌帽,弃掷欲投簪。

竟以末疾返,不及一考淹。时当孝皇日,仁治正渐涵。

我来登济城,落日已半含。西望适相仍,伫立独悲喑。

要经几累世,沦废良可惭!

双蔓正排空,云是玉真府。
采芝何许入,忽此驾修羽。

子?声里吴?熟,星茧累累照人目。踏车已作春雷鸣,我独无人冷机轴。

茧老蛾飞争奈何,愁端零乱如丝多。故人一去不复返,徒有血泪如春波。

新婚巳盟未谐耦,青鸟传音在春后。青春会少离别多,心事殷勤向谁剖。

君不见古井渊源百尺深,欲汲未得劳人心。井深百尺君莫恨,但恨绳索无千寻。

松阴合绿雾,木末飞空光。幽烛既云密,遥情歘已长。

首夏积翠鲜,亭午条风凉。烟容澄岳壑,水气辨蒸湘。

圆宇目所镜,孤立心未央。寓形俄邂逅,仙游昔回翔。

恻彼鸾鹤情,引兹邱海望。羽蜕固有待,仁乐讵无方。

怀炎登天庭,悲忧陟首阳。缮性良有藉,终生胡弭忘。

茫茫震泽拥孤山,人在山间是泽间。安得相携山逸侣,丹梯碧磴共跻攀。

轩然羽翼更何之,每见云霄忆旧时。鸣候露华生玉树,舞怜雪影散瑶池。

垂头就食诚何报,侧目随人祗自悲。恩重主家看养别,不教鹅鸭混阶墀。

去去不可留,清泪沾胸臆。今夕斗酒欢,明日分南北。

君行日以远,我心日以恻。岂独离别伤,转念孤征寂。

举目童仆亲,搔首骨肉隔。野店孤镫青,轮蹄晓霜白。

念此迫中肠,尽夜难安席。愿言加餐饭,善保躯金石。

材刃纵横森武库,箫台旧日梅仙。累陪簪盍醉花前。吴门归去后,一别动经年。
曾到赤城真隐处,飘飘凤举龙蟠。勒回俗驾向长安。好将医国手,从此活人间。

剩有临池兴,人称协律郎。至今蝌蚪迹,犹带墨痕香。

京国理行装,青毡古锦囊。儒官辞桂阙,文旆指桐乡。

山色逢秋瘦,江声带雨凉。门墙人似玉,次第折天香。

麦畴连草色,蔬迳带芜痕。
布过叫残雨,杏花开半村。
吾生老农圃,世事付儿孙。
但遇芳菲景,高歌酒满尊。
茆屋苍苔岂有春?翛然曾不步逡巡。
自家沦落犹难管,只管吹香与路人。
檀槽铁拨素丝弦,此技都夸三晋专。
里耳只今贪小令,金元遗调渐无传。

君不见得人著布裘,愿得大裘一万里。又不见得人叹茅屋,愿得广厦千万间。

重堂复宇御狐白,今世谁念人多寒。我衣穿空垂百结,蓬萝盖头四壁裂。

却顾悲号穷独人,露宿牛衣冷如铁。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巴江可惜柳,柳色绿侵江。

好向金銮殿,移阴入绮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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