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慢

忠劳久笃于王家;维熊维罴,吉梦是生于男子。彩绚朝阳之F457F23C,光腾天上之麒麟。岂维相阀之英,抑亦圣朝之瑞。椒花柏叶,王正初过于三朝;凤蜡星球,灯夕匪遥于十日。懿兹盛旦,宜溢欢声。恭维某官、昴宿储神,长庚孕瑞。五百年之名世,王国克生;八千岁而为春,帝心简在。繇甘泉之法从,作鄞水之民师。暂离玉立之班,聊践人生之贵。公平政教,揽回六邑之阳和;洒落文章,改观十洲之风月。萃其阴德,获是遐龄。紫府茂万福之祺,黑头伫三公之拜。某一廛受地,千指戴天。虽居原宪之贫,实感文翁之化。式逢庆诞,辄献邑CF5C。寄调于木兰花,侑欢于金蕉叶。仰祈青瞩,少见丹衷。干冒台严,不任愧汗。
喜阳和应律,启佳气、满寰瀛。正雪洗疏梅,云浮淡月,昨夜生明。熊罴信占梦好,当年相阀再蟠英。收拾仙风道韵,萃兹一点台星。
功名。壮岁逢真。主紫橐、耀西清。向玉笋光中,瑶林宴里,来拥双旌。青毡家旧物,看长参、鼎鼐乐升平。春醑休辞介寿,鹤书已播彤廷。
史浩
  史浩(1106年—1194年),字直翁,号真隐。明州鄞县人,南宋政治家、词人。高宗绍兴十五年(1144年)进士,由温州教授除太学正,升为国子博士。他向宋高宗建议立太子,以此受知于朝廷,绍兴三十二年,宋孝宗即位,授参知政事。隆兴元年,拜尚书右仆射。淳熙十年,除太保致仕,封魏国公。宋光宗御极,进太师。绍熙五年,薨,年八十九,封会稽郡王。宋宁宗登基,赐谥文惠。嘉定十四年,以子史弥远贵,追封越王,改谥忠定,配享孝宗庙庭。为昭勋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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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秋风至。帘幕生凉气。朱槿犹开,红莲尚拆,芙蓉含蕊。

送旧巢归燕拂高檐,见梧桐叶坠。

嘉宴凌晨启。金鸭飘香细。凤竹鸾丝,清歌妙舞,尽呈游艺。

愿百千遐寿比神仙,有年年岁岁。

雪花如掌角阶除,剧饮时看卧酒壶。
半夜琼瑶深没膝,欲归迷路肯留无。
水外漫山桃李。那得个中风味。一种最怜渠,酒著佳人半醉。还似。还似。惊起午窗春睡。

检校停云新种杉松,戏作。时欲作亲旧报书,纸笔偶为大风吹去,末章因及之。

投老空山,万松手种,政尔堪叹。何日成阴,吾年有几,似见儿孙晚。古来池馆,云烟草棘,长使后人凄断。想当年良辰已恨,夜阑酒空人散。
停云高处,谁知老子,万事不关心眼。梦觉东窗,聊复尔耳,起欲题书简。霎时风怒,倒翻笔砚,天也只教吾懒。又何事,催诗雨急,片云斗暗。

红妆女伴碧江濆,蓪草花簪茜草裙。西舍东邻同夜烛,吹笙打鼓赛朝云。

金陵直捣力原优,转瞬闽南失五州。遗恨不从诸将计,崇明借箸有奇谋。

浮游南北与西束,不出区区斗水中。何似巨鳞居大海,波涵天地浪摇风。

虎兕狎旷野,鳟鲂怀广池。如何游客子,飘荡无返期。

朝发扶桑阿,夕息望崦嵫。山谷屡徂迁,寒暑互推移。

艰难经百务,鬒发变成丝。腰带不盈束,中心惄如饥。

凌烟阁上尽公侯,奇遇谁能似马周。英主用才元不测,太平作相更何求。

生前忠孝光青简,死后形容动紫旒。羊鼻鸢肩曾共事,昭陵断碣卧深秋。

梅花落尽空吹笛,正月半头思远人。两岸好山青不断,一江微雨鹧鸪春。

绣罢春衫出阁迟,辛夷花下立多时。
内园且是无人到,不省含羞怕见谁。

魏绛和戎策,时危未可论。风翻西苑火,尘起禁林昏。

北极星辰远,南天盗寇尊。安危仗长策,何日转乾坤。

苍凉九龙口,寂历谢公村。春水空浮岸,风帆不到门。

谁令问津客,闲访武陵源。相见头俱白,心期那复论。

交戟重门间九阍,彤庭紫殿切星辰。
能来此地连宵直,即是骖鸾驾鹤人。

马度峰门春象明,鸟知人意散歌声。淡浓尽点山中景,活泼新添川上情。

东壁诗痕题石古,西岩花气逼怀清。醉馀漫立垂杨侧,吟眺莺梭锦欲成。

晚风柔,红雨嫩。早是病花霜信。空惜别,枉相思。天涯无见时。

子规声,蝴蝶影。不道秋心尽冷。书未就,泪先凝。离愁写不成。

郑卫河南北,风声百里闻。平成怀禹绩,郡县忆秦分。

健马嘶沙墅,惊鸿下水濆。皇明声教广,远近正同文。

消磨不上芙蓉了,岸上难兄正木强。
遭际东坡一题品,后来只合字宜霜。

时序平分独懔秋,中洲要眇蹇谁留。石芝青折要堂寐,木叶黄疏极浦愁。

雁阵可禁搀晓角,鸥波宁许纵扁舟。肃霜短日缠兵气,雪涕王风萃百忧。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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