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香梅

多叶似太繁,浅装还越样。格韵细题评,远出红梅上。

  许及之(?~一二○九),字深甫,温州永嘉(今浙江温州)人。孝宗隆兴元年(一一六三)进士。淳熙七年(一一八○)知袁州分宜县(明正德《袁州府志》卷六)。以荐除诸军审计,迁宗正簿。十五年,为拾遗。光宗受禅,除军器监、迁太常少卿,以言者罢。绍熙元年(一一九○)除淮南东路运判兼提刑,以事贬知庐州。召除大理少卿。宁宗即位,除吏部尚书兼给事中。以谄事韩侂胄,嘉泰二年(一二○二)拜参知政事,进知枢密院兼参政。韩败,降两官,泉州居住。嘉定二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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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围古暗革靴鸣,楚楚衣裾白苧轻。
节概平时长独立,文章近日合双行。
且看辇毂千蹄晓,复忆溪山数峰晴。
一第临临杏花宴,满都春色叫迁莺。
圣德与天同,封峦欲报功。诏书期日下,灵感应时通。
触石云呈瑞,含花雪告丰。积如沙照月,散似面从风。
舞集仙台上,歌流帝乐中。遥知百神喜,洒路待行宫。
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
处处湘云合,郎从何处归?
十年着脚走四方,胡不归一兮襄阳。
襄阳真是用武国,上下吴蜀天中央。
铜鞮坊里弓作市,八邑田熟麦当粮。
一条路入秦陇去,落日仿佛见太行。
土风沉浑士奇杰,呜呜酒后歌声发。
歌曰人定兮胜天,半壁久无胡日月。
买剑倾家赀,市马吒生死。
科举非不好,行都兮万里。
人言边人尽粗材,卧龙高卧不肯来。
杜甫诗成米芾写,二三子亦英雄哉。

泥滑滑,泥滑滑,秦望云荒镜湖阔。绿秧刺水水拍堤,牙旗画舸凌风发。

使君行乐三江头,泥滑水深君莫忧。

常怜客子倦征岐,谁似曾郎得意归。
厅琐石渠封简册,手持仙桂拜庭闱。
舯横剑浦石清濑,马过猿岩点翠微。
却笑辽东千岁鹤,下来空叹昔人非。

江上风帆日日归,独自狂夫音信稀。无因化作鵁鶄鸟,随著郎船到处飞。

献岁诸郎会,弥天此地逢。日中蒲馔进,春到苜盘供。

客坐频传斝,僧来独扣钟。谈诗禅是境,问法性为宗。

三舍吾曾避,双林尚许从。不须楼百尺,久已拜元龙。

水轮依风负坤舆,百川东充同灌输。
掀巾之陂莽吞受,沃焦之册初不濡。
云根终古插江湖,狂澜滔天随卷舒。
空神回飚避突兀,海门排霄岌相扶。
僧居蠔山迷向背,佛宇蜃气成吹嘘。
昔游玄冬崖壑枯,洪涛溅雨名优裳裾。
风来驾潮愁海若,溟涨跋浪翻鲸鱼。
羽渊咸池相荡潏,月阿日窟漂方隅。
此身浮沤一缘聚,四大湿相瀰空虚。
鍼锋悬持妙善住,蚊睫坐睨焦螟居。
山中老禅眼於菟,香饭遣化分雕胡。
重渊重涎舞蛟首,方丈冥寝凝薰炉。
夜寒黑月照浊水,乞取坏衲摩居珠。
激激霜风吹墨貂,男儿醉别气飘飘。
五湖载酒期吴客,六代成诗倍楚桥。
水荇渐青含晚意,江云初白向春娇。
前秋亦拟钱塘去,共看龙山八月潮。

落寞栖迟愧壮猷,凌烟事业已潜休。持家苦被宏徵笑,无位甘凭邓禹羞。

赖有园林容懒拙,聊将讽咏遣烦忧。胸中不尽佳山水,何日匡庐快浪游。

珠树风来学凤鸣,玉泉雨过作琴声。识得良常洞中路,前生我本山玄卿。

秋光丽晚天。
鹢舸泛中川。
密菱障浴鸟。
高荷没钓船。
碎珠萦断菊。
残丝绕折莲。
落花催斗酒。
栖乌送一弦。

揽衣起中夜,感叹成啸歌。百年事形骸,所得良不多。

生理既茫昧,动静防祸罗。归哉南山陲,石田荫松柯。

仙灵存窟宅,瑶木荫岩栅。我行选名山,始蹑勾漏石。

我闻勾漏为二十二之洞天,纡盘勾曲非人寰。上有石峰千丈之崟岌,前有清溪万折之潺湲。

普照嵓前云出入,白沙洞口云流湿。仙坛石床互低昂,宝盖灵幡复披拂。

石鼎丹炉五百春,栖真昔有葛仙人。道穷要眇归玄牝,心自虚无养谷神。

策杖芒鞋寻碧洞,临风迤逦觅仙伦。仙乎仙乎不可见,稚川杳矣谁能亲。

忽闻招我彩云里,便御茅龙朝太真。

义烈媲睢阳,英风镇异方。三朝膺铁券,两代沥忠肠。

碧血山河壮,丹霄日月光。辉煌天语渥,读罢泪沾裳。

独绕瑶坛歌洞章,青天如水月华凉。
闲将一掬芙蓉露,乞与神龙作雨香。

郑君坐交穷,结柳穷不去。无朋长独立,老大荒村住。

荒村扫人迹,取友惟西山。当应爱山标,可望不可攀。

牵萝架风亭,巀嶭揖高调。修檐入危碧,阮眼坐相照。

嗟今轻薄子,对面生九疑。宁如友真山,贞质终无移。

怜君意超超,愧我劳勿勿。未共结交心,漫负心脾骨。

青山有白云,青天有明月。月明天更青,云行山欲活。

主人好园林,良夜爱清绝。临风作遥望,如怀远离别。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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